叶飞不会介意她打碎杯子的。
他把她抱到楼下,他怕那碎片划破她。
从楼上到楼下,祗几步远的距离,他们走的好漫长。
“飞,我想要!”陈映霁又一次缠上了他。
“妳想要,我也知道,但是我却不能给你妳,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啊!我这没有!”叶飞明知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他还是有意地往一旁引。刚刚他都没给她,现在这样子,就更不可能给她了。
叶飞好起来,是那么的正经。
叶飞真想把她绑到哪个地方去,讓她忍一忍。
可他还是那么的不忍心。
他越看看这样,说越恨那个宦世臣!
若不是法制社会,这种人,有多少我杀多少!
叶飞是最不忍心看着自己怀里的美人儿痛苦的,尤其是现在的陈映霁,他想到这儿,把她抱的比刚刚还要紧。
“霁,妳要太难受,妳就打我几下吧!”叶飞看着这个女子。
这是一个命运坎坷的女子,他想,为什么我邂逅到的每一个女子,都有那么悲情的命运呢!
也许,我这辈子与她们有缘吧!或许,我与她们祗是这人生当中的一个过客,或许,我们连过客都不是。
叶飞想不了那么多了,她要把眼前这个美女安顿好再说。
“飞,我求求你了,你就给我吧!我知道,只有妳能给我!”陈映霁说了好多。
这种时候我要再落井下石,那我叶飞全家都不会得好死的。
叶飞反复在告诫自己千万不要那么做。
他也不会那么做的。
“飞,镰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与你想的不太一样,我说的是那个,那个你知道吗?男女之事你懂吗、我他妈的如花似玉的,都送货上门了,你他妈的,他妈的,竟然还对我无动于衷,你啊!他妈的就不是一个男人,不是,或者你、或许你与那个狗太监一样吧!你们啊!呵呵!呵呵!都他妈的没长那个东西!我他妈的,我他妈的,姑奶奶我还是他妈的处女呢!你听到没,说你呢!说你呢!你这个叶飞,一点儿风情也不懂,亏你还是、亏你还是花丛中的老手儿呢!姑奶奶我最他妈的看不惯的,就是你这们的伪君子!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真想打你!不然,我们换一下性别好了,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他妈日你!”陈映霁呜里哇啦地一嘴污言秽语。再看叶飞,他的脸色,一点儿也没有变,好长时间没有人这么骂自己了,也许她说的对吧!我叶飞就是一个伪君子!就是全伪君子还不行吗?
叶飞瞧瞧她的样子,她越是骂自己,自己就越不可能松开她。
叶飞把她的胳膊,环在自己脖颈之前,他不想再看到她这个样子了!
“啊!”叶飞突然大叫了一声,他低下头看过去。
她这一口咬的可够实在的了!
叶飞叫归叫,他还是没有要她松口的意思。
他的嘴!张的大大的,那可是肉啊!
“我真想,真想吃了你!”陈映霁不时说道。
叶飞不想搭茬,他他就等她什么时候能平静下来,什么时候好安抚她睡觉。
“飞,你不知知道,我得有多窝囊,我在宦世臣那儿伪装了那么时间,我愣是没有拿到他半点儿犯罪證据!你说我,是不是这二十几年都他妈的白活了!”陈映霁靠在叶飞怀里,总算是说了些正经话。
可是这些正经话,叶飞去不想听,他听了也没用,那宦世臣不是已经被抓了吗?不!他可能已经死了!
也许,陈映霁难过的,恰恰就是此事呢!她没有亲手把陈映霁怎么样,她很难受呢!
放在谁的头上,谁也不会好受的。
叶飞理解她,正因为如此,宦世臣那里,他就更不能说了。
想来,她也是闹够了吧!叶飞看着怀里的这个娇娃,瞬间安稳了许多!
他慢慢把她抱回楼下,那本来就属於她的房间里。
在此之前,这个房间,可是属於黄文珍与郑雪霏母女的。
叶飞一想到她们,也安静了许多。
“飞!给我吧!求求你了!”房间里,是陈映霁的叫声。
叶飞心说,妳要妳这小姑奶奶睡好了,那比什么都强,我啊!还是好好收拾收拾我那个房间吧!
他就是没有好好睡觉的命,这又能怪谁呢!谁讓自己,命犯桃花了呢!
那些被打碎了的玻璃碎片,可一点儿也不好清理啊!
但叶飞还是愿意这样做。
他啊!就是没有正式的家,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老婆,也许真到了那一天,这个大男孩儿,也不比别人的男人少什么。
他一定会是一个养家的好手,一个知道疼老婆,爱孩子的好男人。
瞧他那仔细的样子。
叶飞把恨不能把地板缝里的碎片儿都清理干净。
他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
他是清理好了,不然,他也不会有意外的收获的。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叶飞低下头去,他看到了,在他的铺位低下,有一行字迹。
那是用血红的笔写下的,叶飞识得这笔迹。
时隔多日的他又重出江湖了。
叶飞笑着说道。
难道,我真的误会他了?
叶飞想豕蘸了水的抹布抹去它们。
但他还是放弃了。
显然,这是全新的一天,这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吗?
叶飞又悄悄下了楼,果然,在隔壁房间,他听到了陈映霁的呼声。
天,再一次亮了,南国的早晨,与北方不同。
这种热,可不分早晨晚上。
这才是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