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霁,我们满打满算,也才是第二次见面而已,不要动不动就那么大的脾气好嘛!”瞧陈映露这话说的,不过才两面而已,就好像,她对陈映霁的过往,有一定的了解一样。
陈映霁也是看到她这里的那位女客人之后,才把话收回的。
不然,就算她陈映露再次叫住她,她也还是会把该说的话,都说完的。
陈映霁看到那位女客人之后,老实多了。
她乖乖地找到一个位置,一句话也没有说,便慢慢坐下去。
“姐!妳怎么会在这儿、陆警官呢?”陈映霁什么时候说话的声音这样小过啊!
陈映霞的双手,被束在身前,小腿之间,还有一根小细绳子,如果祗是一个完好的大活人的话,陈映霁是说什么也不会这么温柔的。
到底还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啊!那话里话外透著的,是一种亲情。
这堂亲,怎么说也差著好几层呢!
就更不要说是没有出五伏的亲属系了。
“问她!”陈映霞的四肢虽然被束缚住了,但是嘴却并没有被堵住。
他冲陈映露扬了一下下巴。
陈映露一点儿都没把这些往心里去。
她一眼也没有看她们。
陈映霁胸中这股无名火啊!说来就来了。
陈映霁一点儿也没有讓自己不动的理由。
她猛然间站起身子来,要冲向陈映霁。
但她祗是站起身子而已,动一步,都那么的困难,就别说要过去教育陈映露了。
“映霁,妳就不要乱动了,大家可都是姐妹,妳这样,左一次右一次地为难於我,对我们谁都不好!如果妳还嫌我给妳们的药量不够大的话,好说,我这里有的是,妳们要多少,便有多少!”陈映露说完,抬手从抽屉中抽出一袋白色的粉末来。
二话不再说丢到陈映霞姐妹面前。
陈映霁“通”的一声坐下去,呆呆地看著那包东西。
她连伸手去够它的力气都没了,何谈再与她沟通?
她的嗓子里乾乾的,忽然看过一眼陈映霞的她发现。
姐姐的嘴角,冒出白色的水泡来,一个挨著一个的,好生吓人。
她嘴唇裂的,如同好几天都没有滋润过一样。
可陈映霁清清楚楚城记的,姐姐明晚还喝了不少水来著。
她可能是记错了吧!
昨晚,她们姐妹喝过酒之后,可就早早地睡下了呢!
还不都是那酒的问题吗、
现在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
“姐!”陈映霁也玫陈映霞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
能说出这一个字来,那来是憋了好半天才憋出的结果呢!
“这个恶毒的女人!”陈映霁说不出话来,但心里,却一直在诅咒陈映露。
陈映露也知道自己有多可恨,可被人恨是一件讓人十分开心的事儿!
好多人都希望自己被别人痛恨,但别人就是不恨他,你说这气人不!
她已经到了,要变态的那种状态了。
别看她嘴里是那么说的,可要真要把这些货白白地送给她们啊!她才不干呢!
那还不如把她的心头肉给割了呢!
这可都是白花花,黄灿灿的真金白银啊!怎么可能说送人就送人呢!
她上前拾过那一包东西,转身回到座位当中去。
陈映霞姐妹二人恨不能上前把她撕了。
她们之前,可是念著姐妹情的,不想,妳越是念她们的情,她反而还不拿妳当成她的姐妹!
陈映霞这心里啊!好像有一万个虫子在撕咬她一样。
她也不想的啊!妳怎么样,那都是妳一厢情愿的啊!
与陈映露也无干不是。
朦胧中,办公室里忽然闯入几个人来。
他们分别架住陈家两姐妹。
直到她们被架出去,陈映露这心里才露出一阵得意的笑。
一切,在她手里都那样的顺风顺水,她现在,可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呢!
没多久,陈映露起身,将门锁好后走出。
那个房间里,可是那样的阴暗潮湿。
她放眼看过去,好壮观啊!
“其实呢!妳们想离开这里也很简单,不用做别的,就点点头,就什么都可以了!”陈映露笑著,对关在这里的人说道。
在这儿关著的每一个人,她们都想把陈映露按在地上好好的教训一番。
可每个人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所谓点头简单,但是,之后呢!那可就难了啊!
“好!妳们都不说话是吧!那好啊!我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不替我说!”谁也不知道她所说的这位德高望重的人是谁,就是知道了,不也得任人宰割吗?
不管是男人女人,他要是变起态来,就如同恶魔附体了一样。
陈映露就是这样的人。
之前在袤州见面时,谁也没能看出,她会是如此一般的人。
她说完可就把身子闪开了。
门,是好几个人同时打开的。
房间里的燈光太暗,她们也祗知道那进来的这位,是一个垂垂老者。
单那一缕白胡子,就足可以说明一切了。
这可不是谁谁谁都能装出来的。
她们姐妹当中,唯一一个可以认出他的人,就是陈映霜了。
而她们这里,还就偏偏没有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一手策划的呢!
是与不是,都不是什么大事儿。
陈映霞放眼看过去,但见那老者慢慢地坐在她们面前。
灯光正好晃陈映霞的眼睛,她怎么看也看不清他。
“王老先生,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正打算去找您呢!”别看陈映露对别人凶,可是对这位,她点头哈腰的,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小陈啊!妳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啊!看她们也都插蛮可怜的,再看她们都还是妳姐妹的份儿上,不如,就听我卖一句老,先给她们松绑吧!”虽然这位老先生这么说,但陈映霞在他的眼里,却没有看出有一丝丝的怜悯之情来。
这应该是一个更狠的角色吧!
陈映露本不想放开她们的。
虽然,她与她们并没有见过几回面,但她们的底细,她可都在心里呢!不然,她也不可能在乃映霁一进门时,就问那样的话啊了!
那不是话里有话,还能是什么呢!
陈映霞此时就是能说出话,她也一个字都不会往外崩的。
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个老家伙的身上,陈映霞慢慢地向陈映霁靠拢而去。
她也怕发出太大的声响来影响到他们。
可她一听这位叫什么王老先生的人说出要与她们松绑的话来看,她才没有再动的。
松绑了,她们也走不了。祗能把彼此的身体当做依托,不然,她们溃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像这样好模好样地蹲到底的。
“对啊!这样做就对了!妳们都是姐妹!刚刚那样又中何苦呢?”那位王老先生说道。
又是一个他妈的伪君子。
陈映霞在心里骂道。
那么大的年龄,真不知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不一会儿,她们的手,可都又恢复自由了。
不过,透过那一丝丝的燈光,陈映霞又看到一个人。
她是与她们一同蹲在这里的一个女人。
“陈映露啊陈映露,妳可真上好手段啊!她都对妳服服帖帖的,我陈映霞对妳真是佩服之至!”陈映霞心想。
她看到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又何尝没有看到她昵!
那女人冲陈映霞点点头。
而陈映霞也祗是轻轻的那么一笑。
二人彼此便再也没有交流什么。
陈映霞就是再想笑,也要再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笑。
她想,陈映露,妳这是真作到头了啊!
“妳们就不要再乱动了!”那老者突然又说道。
他眼神儿还好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