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啊!谁说不是呢!妳有我这棵大树保著妳呢!妳怕什么?要说妳怕啊!不过是怕我这棵大树倒了,妳没有靠山可是真的!”男子要么不说话,要么说的都是些肺腑之言。
也都是实打实的大实话。
“你啊!什么时候能学得像我一样,膽子大一些呢!你早早就知道的,我陈映露平日里最恨的,就是你这膽小如鼠的男人!我那位死鬼啊!他的膽子是不小,可也不能玩的太大了啊!耍来耍去,这不,把自己给送进去了吧?还被公安除却说了性命!想想就不值啊!不过,说句真心话啊!我还真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我那个死鬼呢!不然,我们也不会相识不是!当初啊!要不是你……”听她这话的意思,他们之间在以前邹绍荣还在时,就有故事,不然,邹绍荣也不会铤而走险不是!
人啊!不是谁生下来就注定是坏人还是好人的。
路,是有一步步走出不的,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一部分人,与先天有关。
“现在,我们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就说妳这名字啊!你与荣仔之间,就不会长久的,不过,妳也算对得起他们家了,想你们陈家,可也是我们附近的人人皆知的名门望族呢!就如同,妳的娘家,远在袤州的卢家一样!不过,卢家已然是历史了!而你们陈家的威望,现在仍屹立不倒!他们卢家,是没办法与你们陈家比的!”男子先是给陈映露扣了一顶高帽子,最后,才说出心里话的。
他说的没错,那卢家,也的确是历史之中的事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早早晩晚,他们陈家,是要步卢家的后尘的。
祗怕到了最后,他们会更惨,这也说不定呢!
男子本来还有不少话来著,可是,他却不想再说了。
有些话,她陈映露听明白,就好!
不用把话说的那么明,那么直接。
“露!我该走了!不然!”男子有意停下来,陈映露明白,他这是有多么的不舍自己。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的名字怎么了呢?”陈映露笑著问他道。
男子也同样冲她笑了笑。
“好了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不就是我名字中的这个露字不吉利吗?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名字,是个代号不假,但那也是父母赐的啊!要怪啊!就怪我出生时的日子,不吉利吧!”陈映露自问自答道。
男子回敬她的,还是那标志性的一笑。
“你走吧!”陈映露再次举起起那管针头来。
男子最怕的,也是这个,他明知道她不能真这样对自己,可同时又害怕她会失去理智。
那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男子头都没敢回,他一直看著她。
不想就这样,他与门撞了个满怀。
陈映露回敬他的,与他刚刚回敬给自己时的笑容,一样。
“我要不是被撞,我差一点儿就把正事儿给忘了!”男子笑道。
“那是呗!我都没太好意思明著问你!就拿这针头嚇嚇你得了!”陈映露说道。
她针头还在手,这不假。
可有没有药了,她心里还不清楚吗?
“那个叶飞,妳为什么要留他?”男子问陈映露。
“总要有推波助澜之人啊!”陈映露笑笑。
男子之后什么也没有再说,他转过身子,找开门后扬长而去。
祗留下陈映露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对著那白白反墙,空怅望!
又是一个黎明,陈映露心说。
她离开时,可能也是太过于匆忙了吧!
以至於她连燈,都没有关。
窗外,是茫茫的星空,那一眨一眨的星星也似乎在告诉陈映露,也好你在数著她犯下的那一桩桩的罪行。
都一边两个晚上了,一连两个晚上,她没有合眼了。
这做一个坏人,也不容易啊!
陈映露回到办公室之后没有在这里待的太久。
她家里,不还有一位老爷子呢吗?
陈映露每每一想到他,就是一阵怪怪的笑,那笑的多多少少,还有些瘆人呢!
反正,俨然已经折磨过一个老人了。
那也不差他一个不是。
可是他为老不尊在先的呢!可不能全怪在我头上!
陈映露心想。
车子,就在公司的停车场停著。
陈映露关好办公室的燈,转身又挡好帘,这才放心大膽的离去。
这个时间了,如果没有加班的,那倚天这里,可当真只有她一个人了。
一个胆小的女人,是做不成什么大事儿的。
男人女人都一样,膽大膽小,与性别无关。
不然,她也不可能身兼数职,一个人扛起这么大的一家上市企业。
想来,这个世界,还是对女人比较好啊!
不然,怎么自己还什么都没有付出呢!就白白的得了这么大的一家公司呢!
没有与她争电梯,她一路都很顺利。
从顶层下到地下b1,他连五十秒都没有用上。
但有一个人,连电梯都没有用,同样也是从顶层下来的。
在步行梯,他祗用了三十秒。
停车场内,满打满算,连十辆车都没有。
那个从步行梯一路而下的人,直到陈映露打开车子,都没有露头。
陈映露昨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竟讓保衛部门的人,也提前下班了。
不然,那人也不可能用那么快的速度走下步行梯!
他就等陈映露的车子早好些启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