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再美,再惬意的海风,也还是有结束的时候,而大海,也是有脾气的,诚如这天上的太阳一样。
它说躲到云层里,不就躲到云层里去了吗?
说哭丧个脸,不就哭丧个脸吗?
谁又敢把它们怎么样呢!还不一样要看它们的脸色,你说下雨,你便下,想下几时,人你就下几时。想和风煦日,你便和风煦日,想几日,同样,还是由你来说的算。
这位看来同样感慨的有些多哈!
无处,一个手拿微型照相机的人,人正对著他拍些什么。
他都感受到了,正如刚刚走掉的那样说的,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
他想拍多少,那说随他吧!
兄弟之间的友谊,不是几张照片就能说明什么的。
他冲著即将从海平面升起的太阳笑了笑,回身起动车子。
好啊!这风,多爽!可惜,我要离开了。
好在,我们还有缘,我们还有下一次。
他笑著,回到车子。
车子在原地打了个转转,掉回头到公路上,说走,他一点儿也不比之前的那位慢多少。
对面那个一直拍他的人,自打他上车时起,便不再拍他了。
但,他也并没有走不是。
…………
“人是不是相信你是我的人,在为我做事了?”说话的这位,是一个刚刚迈入中年的女子。
说她是中年人,有些对她不尊重了,人家,也不过刚刚三十出头而已。
“是!我与他说了很多,可他有没有听进去,我就不得而知了!”这位回应她的男子,正是之前在海边看美景的这位。
“你已经尽力了,还有我们,我们大家,都已经尽力了!”女子说道。
“但愿如此吧!想来,我就想笑,这一个好人啊!想变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好比,一个做尽了坏事,而突然间说他要改邪归正一样!”男子微笑著说道。
“你这个比喻,还蛮恰当的!”女子附和一句。
“那看来,我们这出大戏,还要继续唱下去的啊!”女子也淡淡一笑。
“好了好了,那你先吃著,我再看一会儿你啊!我也跟著你饿了!”女子的笑,仍然那么恬静。
“那不正是我所期盼的吗?妳饿了,我与妳煮一些不就好了!”男子这话,可能是巴不得她在这儿呢!
可他越是这样说,女子便越推托,她心里清楚著呢!对面这位男子,是一个极其疼爱他女朋友的人。
那她怎么可能还能在这儿待下去呢!
她可不想当第三者,再说了,她自己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怎么可能在有孩子的情况下,做出如此不道德的事儿呢!
“我也该上班了,这天,都已然大亮了,我啊!就不在这儿麻烦你了!我那儿,还有几百口子人等我回去给他们饭吃呢!”女子说道。
“妳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不留妳了!再说了,我这一口,也没什么好的,我们啊!日后有的是在一起吃饭的机会!”男子一边突噜他口中的面条,一边说道。
女子起身,仍是淡淡的一笑。
“我走了,你不用送了!我也回去煮一碗面条吃!还有啊!这出大戏,我们还要唱下去不是!”女子说过,呵呵一笑,推门而去。
男子听到她当当当下楼时的声音。
做我们这行的,还要时时被人误解,还要有演员的天份,真希望下一次再评什么奥斯卡奖的时候,能我们公安人员的份儿!那样,我们工作起来,会比平时努力的多不是。
他抻了个长长的懒腰,心说,今天上午啊!我总算是可以睡个好觉喽!
可不吗!他这,可连碗都没有收拾呢!就去一旁躲清闲去了。
你身为一个办案人员,哪里有那么多的清闲可以躲啊!
能给你吃口饭、闭会儿眼睛的时间,就算不错了。
这不,他才刚刚把他那双疲惫的眼睛闭上而已。
连五分钟都还不到呢!这双眼睛,就不得不睁开了。
“案子,又是案子!什么时候这案子能结束呢?”他看了一眼手表,不得不起身。
看来啊!这碗,他还真就没有时间收拾了。
他披好衣服,什么都来不及打理了,从他摔门的声音就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的不满啊!
不满,你也要做,不做,就脱衣服走人。
他笑了,他怎么可能会选择后者呢!
这不,他下楼时的声响,祗比刚刚那女子的步伐大,而绝对不会比她小。
这是他最该做的。
男子来到楼下匆匆地打了一辆车,他也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哪儿。
陈映露回到公司之后,便是另一番嘴脸了。
没有谁会再找她的麻烦了,她为此十分开心。
“陈董,有一位老先生,在这儿等您好长时间了!”陈映露这边还没等找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便听到她的秘书的声音。
“哦、是吗?在哪儿?”她回头问道,并顺手抽出钥匙。
女秘书顺手向一旁指去。
那儿,可是他们平时用做招聘人员,临时留出的办公室呢!
她的脑海里,一连过了几遍筛子,都没有想起来了。
这个什么老人,到底是谁。
不过,她还是跟过去了。
她叫下属们可以继续工作了。
她独自一人来到那间小办公场所。
那是一个背影,一个披着一身袈裟的人。
陈映露一下子想起来了;心说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这可是,这可是救过我命的人啊!
“叔叔,是祢吗、”陈映露问道。
那和尚转过身来,祂这是听到祂这位姪女在叫祂了。
“坐!”这和尚把这里当了祂的家。
不知道的,还以为祂是主,陈映露是客呢!
陈映露知道她这位叔叔不是凡人,祂说来就来,就走便走,没有人能阻挡的了祂。
她想,我该不会也讓祂给误会了吧!
就算是那样,我也认了!陈映露心想。
这,没有必要向祂多解释什么。
时间,会告诉祂真相的,不过,既然这位叔叔来了,那她就不能不理祂,祂还是一位长辈,最起码得得到她的尊重吧!
陈映露笑笑,看著祂。
“叔叔,您怎么来了?”陈映露笑着问道。
陈恳抬起头来,看那神情,祂好像听出祂这位姪女对祂有些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