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已经得到了线索，知道了小丑的个人信息，我来问你只不过想确认一下。”警察淡淡道。
“安小夕那个白痴。”我当即骂道。
“看你的反应，你似乎知道了小丑的个人信息，然知道了小丑的个人信息，为什么不说？”警察带着一丝怒意喝问道。
“小丑的样子说出来，他就会改变样子，我们更难抓住她。我好不容易知道了他的样子，心血全被那个白痴给毁了。”我不耐烦地回道。
“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只有几个人知道。”警察笑道。
“你能确定那几个人不会透露吗？”我反问道。
“我能。”警察立即义正严辞地回道。
“呵呵。”我现在也只能笑笑了，小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还不知道，总之不是人。
他有着什么样的手段、力量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幽冥龙船每一站的boss不可能这样简单，我敢确定，小丑已经知道了。
“我们已经对小丑实施了抓捕行动，相信不久就能抓到他了。”警察笑着说道。
看他这么自信的样子，我心生一计，问道：“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我不参与赌博。”警察回道。
“你还不知道我想赌什么，赌注又是什么？为什么不赌，还是说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说你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掩饰心中的那份不安所说的。”我语气轻蔑地问道。
警察眉宇间划一丝怒意，严肃道：“这是我们精心策划的行动，不可能失败。”
“那我们赌一下，我就赌你们抓不到小丑，你敢还是不敢？”我问道。
“赌注是什么？”警察问道。
“如果我输了，随你处置，如果我赢了，以后抓捕小丑的行动我要参与，凡事通知到我，我们一起商议，因为我也要找小丑。”我严肃道。
“没问题。”警察回道。
“很好，把你录音笔里的录音给我复制一份。”我接着说道。
警察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我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那一丝惊讶的目光一闪而逝。
“好。”警察点了点头，把我的手机拿了出来，把录音复制给了我。
“我现在在哪待着？”我问道。
“你可是有杀人倾向，虽然是杀人未遂，你说你该蹲在那里？”警察反问道。
“我是被迫的。”我淡淡道。
可我还是被他送回了监狱，与他们两个关在一起。
至于冷如烟和人走茶凉，应该被关到了女子监狱吧。
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问道：“警察问你什么了？”
“小丑。”我淡淡地回道。
“那你说没说？”沉毅问道。
“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吗？已经有人说了。”我淡淡道。
“谁？”陆元问道。
“abby，全都说了，小丑已经改头换面了。”我冷冷道。
只有我们3个人知道小丑的样子，冷如烟不可能说，剩下的就只有abby了，更何况她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很容易把持不住。
“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沉毅道。
“知道了小丑的样子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后，小丑就会改头换面，我们又得重新找线索。”我不耐烦道。
不知道小丑女性的那一面有没有变，但我可以确定身为男性小丑的那一面肯定变了，希望小丑身为女性时没有变，不然我真的要重新找了。
很快，刚才审问我的那个警察来了，冲我笑道：“你的算盘落空了，我们已经抓到小丑了。”
“呵呵。”我笑了笑，问道：“你们抓到了都不进行审讯吗？你确定你没抓错人吗？”
“我就知道你不信，跟我来。”警察说完就打开了牢房，把我带了出去，让我心服口服是吗？
很快，我跟着这个警察来到了审讯室，同时也在路上得知了他的名字，冉涉。
审讯室里坐着一个男子，的确是之前我所见的身为男性时小丑的样子，但我可以确定他不是小丑。
在进来的那一刻我就注意了一下他的右手，他的右手没有一点伤疤，这是其一。
其二，他给我一种焦躁不安的情绪，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老实交代吧。小丑。”冉涉盯着男子问道。
男子左右看了一眼，问道：“你是在叫我吗？我不叫小丑。”
“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冉涉立即抛出一堆证据，问道：“证据摆在这里，你还说你不是小丑？”
他看了一眼，惊愕道：“怎么会？他是谁？为什么要扮成我的样子？”
小丑好一招借刀杀人！
冉涉冷喝一声，怒道：“你还在装，在这些证据面前，你在怎么装也没用，等着判死刑吧。”
“你有点脑子好吗？”我淡淡地撇了冉涉一眼，问道：“20年前小丑的作案手法与现在的作案手法如出一辙，20年了，难道说20年前的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在作案了？”
“不排除他驻颜有术的可能。”冉涉说道。
“检测一下他的干细胞年龄不就行了吗？”我淡淡地回道。
冉涉脸色一僵。
“你自己慢慢审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就转身离开。
“你还是犯人，不能走。”冉涉说道。
“我回牢房不行吗？”我反问道。
“等等。”冉涉示意他的助手把男子带走，问道：“你怎么知道？”
“可以的话，去检测一下他的基因，或许会有什么意外发现。”我淡淡道。
“好。”冉涉应了一声，将我送回牢房。
1周后，冉涉再次把我带到单独的审讯室里，郑重道：“我已经检测了一下他的身体，你绝对想不到我们发现了什么。”
我皱了皱眉，试探道：“克隆人？还是解读了他的基因信息？”
冉涉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我淡淡一笑，问道：“基因信息怎么说？”
“还在解读中，不过他已经死了。”冉涉苦笑道。
“这克隆人的生命周期也太短了吧。”我惊讶道。
“克隆人毕竟不像真的人那么完善，细胞分裂能力在生长的时候就大量使用了，成长完成后，细胞也就剩下几天的分裂能力了，死得快也正常。”冉涉道。
“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我问道。
“人都死了，还去看什么？”冉涉问道。
我笑而不语，因为我现在还不能跟他保证什么，免得让他兴奋之后又是失望。
只要是人，都会有灵魂，只要我吞噬了他的灵魂说不定就能知道点什么。
很快，冉涉带我来到了男子尸体旁，掀开了他的遮尸布。
淡淡的尸臭味传来，看样子是刚死的。
我将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发动了嗜魂之术，一丝淡淡的灵魂力量进入了我灵魂空间里。
我灵魂一口吃下了这丝灵魂力量，仿佛看到了一个细胞慢慢变成人的样子。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在学校里，但很快就被警方抓住了，然后在警局待到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有关小丑的任何信息。
这个小丑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团队？居然有着复制人的能量与技术，我们想要找到他，难度可谓是增加了不少。
忽然，我感觉到在不远处似乎有一个生命体存在，是学校的方向。
我眼神猛地一凛，灵魂带上面具，感应得更加清晰了。
我看了尸体一眼，他不会小丑的分魂吧。
“快跟我来，我可能可以找到小丑。”我严肃道。
冉涉犹豫了一下，便带着我上了警车，同我来到学校里。
“我可是担着风险带你出来的，在哪？”冉涉问道。
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应着，很快锁定了那个灵魂的大致范围。
很快，我来到了一间教室里，一个女孩正在看书，就是刚来时坐我身旁那个女孩。
这间教师室就是当初我和她第一次见的教室。
“你来了。”女孩笑道。
“小丑就是你吧。”我问道。
女孩看了冉涉一眼，冉涉顿时僵住了，一动不动。
“是我，没想到，居然是你找到了我，更没想到你居然会嗜魂之术，可以通过吞噬灵魂感应他人。”女孩毫不避讳地回道。
“那我可以走了吗？”我问道。
“可以。”女孩点了点头。
刹那间，无尽血海席卷而来，幽冥龙船停靠在我们身旁，冷如烟居然在船上等着我。
我上了船，小丑居然也跟着上了船。
“你……”我惊疑不定地看着女孩，想问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女孩看了冷如烟一眼，问道：“她是你配偶？”
我摇了摇头。
女孩把冷如烟脖子上玉佩取了下来，又看了我胸前一眼，喃喃道：“同气连枝，难怪她也能上船。”
说完，就把玉佩还给冷如烟，围着冷如烟转了一圈，然后又围着我转了一圈，眼睛里带着疑惑的光芒。
“你在看什么？”我不解道。
“你们不是神魔后裔，怎么会有同气连枝？杀了别人得来的？同气连枝为什么对你们也有用？”女孩问道。
我愣了一下，这东西叫同气连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