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终于有机会和晓盈好好独处一番,虽然不能做爱做的是事,但聊聊接下去的打算也是很有必要的。
据我所知,被鬼缠的人下场一般都不好,所以我自己的问题还是应该尽快解决,匣子炮以及有关一个军阀的梦,还有这梦里提起过的石子村。
不用多说,要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和晓盈亲自去一趟,而晓盈也很支持我的想法,当然这件事只能尽快解决,拖下去说不定还会发什么什么不可控的事。
“哥,那明天就出发吧,就咱俩。”晓盈认真的道,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她独处过了,虽说失去解决灵异事件的,不过我也就把这次当做是甜蜜蜜的旅行了。
收拾好了必须的行李,等第二天出发我才发现,祸斗这倒霉玩意不能留在家里,一大清早就看不见这贼狗的影子,天快亮的时候他才从外面叼着快血淋淋的肉溜达了回来。
虽然我能确定它不会大清早的出去杀人,但这肉我越看越觉得邪乎,后来才知道这是邻居养的一头宠物猪的肉。
当我明白了这家伙的野性暂时还消不下去的时候,我才不得不把它一起带上,初次上车的祸斗还显得很拘束,这铁盒子仿佛限制了它的自由一般。
不过习惯之后它靠在后排的样子又像极了我的大爷,人给狗当司机,我也是没谁了,也好在我的侧重点不在这里,直接把它给无视了。
目标正是石子村遗址,那里虽然成了一块遗址,但对我来说这村子无论有没有住着人,我都能打听出来一些东西。
路上,我又询问起了这东西的来历,起初我就听说是李院长安排下来的工作,也并不是我们自己的活。
经由晓盈一说,我也算有了个大概,这东西是省文物院找到的,具体是那支小队就不清楚了,而此刻这支考古小队大多数的成员多半已经神经不正常了。
要不是研究队带头的教授被发现死在家中,这东西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没人知道这具体是怎么了,晓盈也只是听说来的消息。
虽然晓盈给我说这件事的时候前面加了据说两个字,但我却能断定,这绝对都是真实,我也已经有很多次这样的经历了。
每次那些警察调查出来的线索都是正确的,但是当科学无法解读的那部分出现后,那些线索又失去了连贯性,但凡是他们大胆点猜测很多案件也就破案了。
当然,这据说的版本有时候也是挺玄乎的,要不是多次见鬼,我也不敢相信。
在这教授从考古现场取样回家研究之后,每天半夜他这家里就像是有几百号人在开派对似的。
这教授居住的地点也是别墅区,房子比较大一般的动静绝对传不出来,能惊动街坊领居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东西闹起来有多凶了。
而那些邻居去问的时候,这教授又是只字不提,好像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家里半夜会发出吵闹的动静,并且这教授也说过,他晚上不会熬夜,每天研究到十点就睡了。
久而久之,那些邻居就开始往别的地方想了,说不定老教授是有钱就开始花心了,家里之所以那么吵是花钱请了应召女来家里云云。
当然,这世上也有许多人喜欢举报别人,最好是看着别人从社会的顶层跌下去,以此来获得快感的变态,就这样一支深挖老教授秘密的小队就此出现了。
这些人就好像约好了似的,在老教授家中再次传出动静之后,便有人带着相机之类的摄影器材赶来抓拍了。
只不过在靠近教授家附近时听到的并不是想象中莺歌燕舞的声音,这声音十分的吵闹,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吵架,再仔细听听竟然是惨叫声和枪声混合的声音。
好在这些声音被当时的录像机给录了下来,要不然就真成了谣传,再接下去的情况就更加耐人寻味了,这些人明明听到了如此可怕的声音,竟然还是进了老教授的家。
“结果第二天一早,哥,你猜猜他们都怎么了?”说到这,晓盈开始卖起了关子来,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妹的份上,我可能已经一拳头招呼过去了。
“怎么了?都死了?一群人在宅子里自相残杀?”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这是我能想到的最诡异的情况,然而晓盈却是摇了摇头。
原来这些人都还没死,只是精神不正常了,第二天一早出门遛狗的邻居就发现老教授家的院子里,这些人正排着队在跑步。
无论怎么喊他们都没动静,也不见他们跑的有多累,知道警察赶到,他们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一直围着老教授家的院子在跑步,感觉就像是以前军队里出操似的。
听到这我就有些不能淡定了,再结合我那奇怪的梦,我觉得到了石子村的周边,有必要好好问问当地的村民关于这位军阀的事了。
在梦里,我所见的最后一幕似乎是这军阀要去劫掠石子村,这可能就是导致怨气冲天的原因,可是军人的武器煞气那么重,又怎么可能被那些鬼魂给缠上呢。
“晓盈,那老教授呢?他怎么死的?”我继续问道,终于要说到最关键的点上了,这位老教授似乎是整个案子中唯一一个出人命的,其他人都疯了,就他死了那他一定掌握了什么。
“他是自杀的,就是很平常的服毒自杀,死前什么都没有留下,没和人说过一句话,后来我还去现场看过,外面都像是闹过,就他那屋子里最正常。”
这话说完,我又迷茫了起来,被卷入了这么古怪的事件中,结果这老教授竟然自杀了,而且不是被鬼迷的,只是单纯的自杀,这我还真是有些不能相信了。
“你确定不是被鬼给迷的?”我不死心的追问道,要真不是鬼迷心窍自杀的,这老头死的就蹊跷了,说不定还另有隐情。
“不可能,我都去看过了,尸体也让很多业内人士研究过了,老教授生前没有受到任何惊吓,也没有神志不清的状态,就是很寻常的自杀。”
见晓盈如此认真,我也不敢怀疑下去了,当然那些业内的法医可比我懂得多了,人有没有精神问题一眼就看的出来,也轮不到我在这指指点点的。
琢磨了半天无果,但疑点却是越来越多了,收起了一大堆心思,这问题还是等到了那之后在作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