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弄人,自古以来似乎都有这么一句话,老天爷永远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刚刚叫过来的两位帮手,谁能想到他们竟然临阵反水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袁小雏,她这幅模样,别说是两位道长了,就连我也有些扛不住,很明显,这两位为了修炼道法应该还是童子身,很多道士为了修炼的进度,一辈子不娶都可能。
这也就早就了另一个问题,他们没见过女人,所以在看了袁小雏的身体之后,才会反应如此剧烈,还是那句话,要是翠大姐附身的是个老女人,那多半也影响不了两位道长。
算来算去,这责任都处在袁小雏的身上,大半夜的不睡觉,竟然跑来给我送夜宵,这送了也就算了,竟然还被鬼给缠上了,现在倒好,这上了身的翠大姐更是如虎添翼了。
“哥,你怎么不看着点啊?怎么让她都脱了!”晓盈也有些没脸看,但那是我能干预的了的么?能抓住她已经不容易了,我哪里还有经历管她干什么。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着那两把桃木剑也不像是开玩笑的,直愣愣的戳过来,虽然不至于要命,但估计也不会舒服到哪里去。
只是一瞬间,我就松开了袁小雏的脚,现在已经不是我和这鬼大姐的单挑了,她竟然又多了两个帮手,还是之前备受期待的两位正宗道观的观主。
险险的避过去了一剑,可让我有些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这剑应该是桃木的,而床板也是木头的,这两者硬要说起来,我觉得床板毕竟硬。
可当两位道长的桃木剑接触到床榻的时候,那两把剑都桶穿了床板,看到这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就连晓盈都惊呼了一声。
“我去,这他娘的是木头的还是铁的?”我是真的无语了,这桃木剑竟然能捅穿床板,要把我也给桶穿估计不难。
“哥,你背后!”耳边忽然传来了晓盈的声音,我也不敢犹豫,连忙向着左边一跃,下一刻一把铲子竖着就从我背后蹿了出来。
回头一看,那拿铲子劈我的不是别人正是东老板,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并没有吓到我,毕竟两位道长都中招了,他这不懂道法的人中招也在情理之中。
“哎呀呀,我早就说了让你从了我了,现在你想和我快活,我都不想和你快活了。”虽然身上是一丝不挂,可面前的袁小雏丝毫没有任何的羞耻之心。
她此刻倒是轻松,可留给我的却是三个中年汉子,虽然我自信体力比他们好,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这句话是一点都没错。
妈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凭什么袁小雏能那么轻易的控制住他们,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身材火爆了点,但说实话,我也是习惯了,就在刚才,她没脱衣服那会我都招架不住。
“晓盈,快想想办法,怎么把鬼从她身上弄出来!你哥我能不能活着,可全看你了!”情急之中,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把这个难题抛给了晓盈之后,我已经被三人给围殴了。
也好在我这右手是假肢,用来格挡一点事都没有,但问题是我并非全身都是木头的,难免会磕着碰着,就那么一会的功夫,我身上可就见了红了。
“我去,你们几个老贼,真下的去手啊!”感受着那股疼痛,我立马就怒了,但也找不到机会还手,这可能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夫的由来,最怕的也是这种毫无章法的围殴。
“哥,你有筷子么!”当然,还是我这宝贝妹妹最贴心,我刚让她想办法解决,她就已经想到了,可这么一会功夫我他娘的去哪里找筷子呢?
“什么筷子?你到底要筷子干什么?”我也愣住了,记得奶奶曾经说过筷子能驱邪,可我早就忘记了,现在的场面我还没办法控制,哪里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用筷子夹她的中指,然后一耳刮子就能把鬼拍出来!”晓盈说完,我立马就醒悟了过来,记得的确是有怎么一招。
鬼附身在人的身上,基本上都会潜入人的身体之中,就算破坏了原主人的肉身,也伤不到他们,但是一夹那肉身主人的中指,这鬼就会浮现在肉身表面。
虽然办法是有了,可问题是我怎么突围,这三个老家伙就和疯了一样的搞我,袁小雏那功夫也不是那么容易近身的。
解决的办法有了,可我又犯愁了,我之间好不容易抓住了翠大姐附身的袁小雏,现在叫来了帮手反而越来越乱了。
可就在这时,我才在此领教了什么叫做天无绝人之路,屋门外忽然响起了狗吠,一声高过一声,一阵高过一阵,原来是刚刚被踹飞的祸斗带着全村的狗来助威了。
本来这狗就有些克制鬼,现在狗吠声响起,两位道长以及东老板那呆滞的眼神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再看袁小雏,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想到这,我连忙冲了过去,而她的反应也变慢了许多,一瞬之间我就抓住了她的手,虽然没有筷子,但我觉得我右手的假肢挺合适得。
一拖手套,这么一夹之后袁小雏的身体就像是过了电一般抖动了起来,而她的脸上也慢慢浮现出了另一个人影,我想这个长得一样很漂亮的,应该就是村长说的李木匠老婆了。
虽说我不打女人,但现在也是情势所逼,要是让翠大姐一直待在袁小雏的身体里,她多半会出事,所以于情于理我这一巴掌也是很必要的。
啪的一声之后,袁小雏的身体再次一抖,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忽然飞了出来,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个人影,可是还没等我高兴起来,站在我对面的袁小雏又是一巴掌甩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我彻底懵了,她现在应该恢复正常了,可她为什么要打我,明明是我不顾危险的救了她,这让我很是不爽。
“你说我干什么?”而袁小雏的回答也十分简短,指了指自己的身体,我这才发现她的手还被我抓着,而她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也就是说,她可能误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