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还没有看清楚这棺材里到底有什么,这位就直接成了油焖大虾,本来我就寻思着是不是自己也能摸到一套冥器,然后靠着这东西发大财,不说下半辈子荣达,吃穿不愁也好。
但这些东西,这些梦想全都毁在了这一把火里,没有给我任何的时间,我才刚刚看到一丁点的希望,就被一把火给烧没了。
比起何道长来,我觉得东老板和我比较类似一些,我们都是贪财的市井小人,会为了钱的事而烦恼,也会为了钱的事而感到伤心。
这自然不是什么好的想法,但因为这想法,让我和他看起来更像是人,而并非那些脱离了大众的圣人,如果硬要让我选的话,我也不会当什么圣人。
“何道长,你确定这样能弄死他?”半晌之后,那棺材里竟然还有呜呜咽咽的声音,而我也感觉到了不妙,毕竟这东西还没有烧成灰,也就还存在着危险。
毕竟这些东西是死后尸体变化出来的,不是妖鬼那样天生就具有的灵性的存在,虽然它们最后也能有自己的思想,可就像是道家说的那样,这就是三界五行之外的一个异类。
“
听他说后背凉,起先我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看向他的背后我才发现,那一口还没开封的棺材就在我们的背后,伸手摸了摸那棺材的壁,果然凉的不正常。
身为一个东北出生的人,我对寒冷可以说天生就习惯了,小时候舔过铁棍也玩过冰棱,传来的触感告诉我,这棺材里面的东西已经低到了零度。
对面是嗷嗷乱叫,我索性就蹲下了身子,仔仔细细的听了听棺材里有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由于这棺材突然变的冰了起来,我也不敢把耳朵贴上去,生怕给我冻掉了。
“怎么样,小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一群人的注意都放在了对面的油焖大虾上,唯独我和东老板的注意力全在这口棺材上,他当然也只能和我商量这事。
“不行,还是问问何道长吧。”我已经彻底没辙了,而且我也觉得自己有必要让他们知道这里正在慢慢改变的情况,索性何道长就站在我的身边,这样一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骚动。
“何道长,问你个事。”我小心翼翼的凑到了何道长的身边,放低了声音在他耳朵边念叨了起来。
我是真的怕了,万一有个什么情况,这一屋子人就都得死,现在这边还在处理着油焖大虾,我也不想让他们太过惊慌而乱了阵脚。
“什么事?”何道长转过了头,看着我和东老板鬼鬼祟祟的样子眉头也凝在了一起,似乎是觉得我们在打冥器的注意,他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虽然也很想保住这棺材里的文物,可惜的是这棺材里的尸体存放了近千年了,他吸收了那多的日月灵气,如果不处理掉会很麻烦。”
何道长一本正经的说道,很明显是在教训我和东老板这两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
闻言,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就好似下雪天一样,下雪的时候天是暖和的,只有在雪化开的时候才会被吸走大量的热能从而导致严寒。
“那你看看...”我刚拉着何道长转过头,已经惊的说不出话了,方才那棺材只是外面很冰,但此刻这口石棺上已经结出了薄薄的冰霜。
并且更加不寻常的是,这冰层正在不断融化,缕缕的青烟正往上飘着,而就在这时东老板忽然又来了一句让人更加头皮发麻的话。
“不好,这里面的东西在融蜡,先冰上再化开,恐怕要不了一会,那层千年之久的密封层就会化开!”
听到这,我以及何道长也是连连吸气,要真是旱魁的话,它的确有这样的智商,知道这东西不是轻易能弄开的,所以才会在这里不断运用热胀冷缩的远离。
“快灭火!灭火!这两具尸体要一起处理了,别再烧了!”还没等我想明白,何道长又一次发话了,紧接着又是袁小雏在这里翻译。
也好在这次出来东西带的比较齐全,灭火器一出现那棺材里的火焰顿时就少了不少,也正是此时何道长又把难题抛了过来。
但何道长毕竟是此刻的场控,他说怎么做我也只能无条件的配合。
望着面前半遮半掩的棺材,我心里是叫苦不迭,你说你丫的室友好好的躺着不行,非得爬起来捣乱,现在搞得我都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