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魂枭的事情虽然是解决了,可是我这心里却是越来越忌惮了,要说这墓主人本来就不一般了,可他那些后代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机关,是他们自己人设计的,而破解机关的东西旁边还有这么厉害的妖魔守着。
我实在有些不敢想下去,万一我们在接下去破解机关或者风水的时候再遇到那些难对付的东西怎么办。
想到这我就问了问山神爷,说着山梨到底还有没有像千魂枭这么厉害的妖怪了,要是真的有,我就打算趁现在去把它们都解决了以绝后患。
我其实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最好的情况就是和平解决,要是真的还有妖怪的话,能谈判就谈判,要是谈不拢,我新入手的这把青铜剑估计也能搞死一两个。
山神的回答倒是很简单,说这山里修炼成精的妖怪都去外地了,不过那墓穴里有没有他并不清楚,因为墓穴里有着大阵,他这种存在是被阻隔在外面的。
闻言我点了点头,也实在不想多麻烦这位山神爷,前不久我才刚从那些神仙堆里逃出来,并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望着手里这把青铜剑,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要不然就找个机会和晓盈离开这个鬼地方,那墓穴里的宝贝谁爱拿谁拿去。
这把剑事后转手出去也是不少的钱,有了这笔钱,我估计我的后半辈子就能轻松不少了,毕竟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想的太多了,这件事并不是说完就能完的,我要走但是东老板和两位道长估计日后也要出事。
说到底我只是和袁小雏这个女人不对味而已,其他人都是无辜的,我要是一走了之了谁来提醒他们有危险呢,一想到这我就被该死的责任心给折磨了。
“神使大人,您想什么呢?”见我坐在原地发呆,山神爷小心翼翼的问道,听着他这称呼,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什么狗屁神使,我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哪里牛逼了。
想来想去阿修罗这一走都快两个多星期了,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地府的事我知道不可能一天两天就解决了,可是他不回来,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事,我走了,炸山去了,话说把你的山炸了,你别介意。”我有些无奈的道,紧接着就询问去了山神,他当然也没什么意见,只要不是把他的山头彻底搬走,他也不会管。
当我再次回去的时候,两位道长正好朝着我这个方向赶了过来,刚刚被千魂枭抓到天上我都没在意,想不到却是飞了这么老远。
“小兄弟,没事吧?”尹道长开口询问道,听到他这么关心我,我就更不打算走了,我要是真的今天晚上带着晓盈还有祸斗溜了,这些人跟着袁小雏也不安全。
“没事,那东西好对付的很。”我随意的摆了摆手,并没有和他们说千魂枭已经当了巡山使者我的事,这都是它和山神的约定,我也不方便多说。
但凡是这两位道长知道,千魂枭还活着,作为道门的精英份子,我丝毫不会怀疑,他们会当场召集人手来这里斩妖除魔。
说起那千魂枭也怪可怜的,它自己也不想变成这样,只不过因为那墓穴里的一族把它变成了这样,但是有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它为什么对我客客气气的最后还送了我一把剑。
“咦?这把剑是从何处弄来的,我看着很不凡啊。”何道长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手里的青铜剑看,他作为一个喜欢动手的道士,自然而然对剑这类兵器充满了好奇。
“哦,这把剑啊?刚刚我被千魂枭抓到它的老巢里,结果正好发现了这把剑,我随手就拿在了手上,和它对拼了一阵之后,一剑就把它的鸟头给砍了下来。”
我随口胡诌道,现在的我已经练就了吹牛不用打草稿的本事,说起那战斗的场面以及艰辛都是一套一套的,听的两位道长也是一愣一愣的。
废话了半天,他们才终于听明白了我在说什么,无非就是我当时神勇无敌,最后斩了那需要五十个以上的道士齐齐出手才能对付的千魂枭大妖。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佩服佩服。”说罢尹道长还不忘恭维我几句,可是说真的,我真的没觉得那千魂枭有多厉害。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它只是把我抓到了天上,估计是想摔死我,可是它的看家本事都没有对我用过,随即我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这千魂枭似乎在怕我?
从它的举动可以看的出来,在某个时间段之后,它就像是变了只鸟一样,对我客客气气的,甚至我怎么打它都不还手,最后还很听话的给山神当了巡山使。
这到底是为什么,它凭什么对我这么客气呢?我越想就越头疼,虽说这件事没有闹得不可开交,可是太顺利了依旧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倒是希望事情能一波三折的发展下去,毕竟这才是我经历的最多的,但是从整个局势来看,这盗墓时发生的这件小事,也是一波三折里的一环。
果然我还是贱的,就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就那么盼着出事呢,平平安安的就感觉浑身难受似的。
摈弃了那些莫须有的东西,第二次炸山也并没有出现什么状况,千魂枭不在了,守着这里的七煞索魂大阵也没了。
当耳边响起巨大的声响后,那山体里的水如同喷溅的香槟一般冲了出来,当然这味道有些够呛,毕竟这些不是活水是积攒了几千年的雨水,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大水又急又凶,待到后来竟然传出了如同龙吟的声音,我听着心里就是一惊,而身边这老几位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还不等我说些什么,就见眼前忽然黑影一闪,接着那湍急的水流之中就出现了一条细长黝黑的身影,定睛一看我有些愣住了,这竟然是一条大黑蛇。
稍纵即逝,这黑蛇顺着水流冲下了山,只是它那幽怨的小眼神我有些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