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有些奇怪,我竟然被一条鱼给惦记上了,虽说那条鱼已经长的和蛇差不多了,但它本质上还是鱼,因此我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被动。
虽然无可奈何,但我还是跟着老几位回了营地,出门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的,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
本来我以为这炸山随随便便就能搞定了,谁又能想到当中发生了这么多事,回到营地之时我已经累的不想动了。
不过我也不是毫无所获,手里那把青铜剑袁小雏没有过问,似乎也默许了这东西就是我的,而在这时我也已经幻想到了自己的未来。
这把剑在古玩市场卖出了一个天价,我从小市民摇身一变变成了霸道总裁,身边满是美女围着我转圈,还有二十几个那些自认为是人中之龙的退伍特种兵王在我手底下做打手。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幻想,我不太喜欢驾驭别人,就和那千魂枭一样,我向往的东西并不是高楼大厦之中的万人之上,而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一个亿,说不定我能买一座小岛了,未来在岛上当个土皇帝,养两头大象给我按摩,再养几只狮子给我上山抓野鸡去。
“哥,你想什么呢,怎么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晓盈忽然开口了,望向她的时候,她正用十分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烤鸡呢,这次回家我要吃一个月的烤鸡。”摸了摸嘴边的口水,说实话我真是被贫穷给限制了想象力。
在当初,我一个月交了税才拿一千五的时候,一只五十块的鸡让我明白了生活是多艰辛,吃一个月的烤鸡,那就是一千五,而这钱我不光要交房租,要交煤水电,甚至还要吃饱。
晓盈没经历过我那咸菜馒头的日子,所以她的目光就更加鄙夷了起来,但我也不怪她,谁让她是我的宝贝妹妹,就算她老哥再怎么挨饿,我也得让她吃好了。
说起来,不知不觉间,晓盈就赖在我这了,以前都是我二叔照顾她,现在倒好,变成了我照顾她,也好在老天爷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替人民降妖除魔,这才没有饿死。
“诶,对了哥,你这剑给我看看呗。”无奈的摇了摇头,或许晓盈也习惯了她这个说话不着边际总是天马行空的老哥了。
对此,我倒是很大方,反正这东西是千魂枭送我的,丢了也就丢了,毕竟那是不义之财,从天上掉下来的钱,有能力就装口袋里,没能力就只能听之任之。
这还是我第一次把青铜剑完整的拔出剑鞘,当这把剑完整的暴露在我面前时,我就凭空生出一股让我心悸的感觉。
剑刃十分锋利,我手指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就被割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滴在剑身上,更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这血竟然流到一半就消失了,仿佛是被那把剑给吸进了剑身之中,剑会喝血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凡是我看过的听说过的,一把剑一旦表现的嗜血起来,那就代表着有危险。
想到这我也不敢有所怠慢,着急忙活的将这把剑又收回了剑鞘之中,说什么都不敢再玩它了,也更加坚定了我要把这东西转手的念头。
这东西留在家里绝对是个煞星,反正我是压不住它,起码得找个有权有势的,那种身居高位的才能镇得住这把有些邪性的东西。
“哥,这把剑看起来很厉害啊。”末了,晓盈也给了一句十分中肯的回答,大概只有牛逼能形容这把剑了,其他的形容词都显得有些太小儿科了。
祸斗趴在地上,远远的看着这把剑,眼神也十分的复杂,两人一狗发了会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打了个哈欠,这帐篷里就是哈欠连天的场面。
“睡觉,拉灯。”随意的嘀咕了一句,我先一步钻进了睡袋,忙活了一整天了,我也该好好歇歇了,身上毕竟还有着伤,不适合熬夜。
原本我以为忙活了一天能睡个好觉,不说有多好但起码能一觉到天亮,可是没曾想这到了后半夜竟然生出了一些变故。
睡的迷迷糊糊的,我就感觉脑袋顶上传来了一阵风,要说袁小雏这女人虽然和我很不对付,但她这帐篷可都是进口的军用货,拉链拉上就和在家里一样暖和。
我不相信这帐篷里会自己起风,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我头正对着的拿到缝被人给拉开了,大半夜的还有人守夜,也不知道是谁那无聊。
勉强的睁开眼看了看,可帐篷外却是什么都没有,再看看身边的晓盈以及祸斗,都没有半夜爬出去放水的迹象,完全想不出是哪个缺心眼的给我恶作剧。
拉上了拉链,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要不是第二天一早晓盈的一声惊呼,我甚至会觉得昨晚我爬起来拉拉链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哥,你快看,这地上都是什么啊?”闻言,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帐篷里的视线还算清楚。
冲着晓盈手指的方向看去,我一下就愣住了,这地上湿漉漉的,好似被人泼了水一般,但和泼上去的又有些两样,因为这水痕是长长的一条,并且把我包围了。
再仔细看,我又看到了很不寻常的东西,黑色的一块块的和鱼鳞没什么两样,而一想到鱼鳞我心里就是一紧,好似被一双大手给抓住了心脏一样。
鱼鳞、怪物,恐怕昨天晚上那条从山里蹦出来的黑蛇来过了,而且是偷偷摸摸的绕过了那些守卫,甚至还打开了帐篷的拉链。
可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不弄死我呢,明明那时候我睡得正熟,连祸斗都没有注意到它来过,按照这个情况来说,它要弄死我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甩了甩脑袋,我不再去想,赶忙冲出了帐篷去看两位道长以及东老板那边的情况,不出我的所料,那条东西昨天也光顾了他们的帐篷,由此可见它昨天是来警告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