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这东西在我印象里就不是个好东西,比起鬼来有着更深一层的能力,而且鬼我倒是见的多了,那所谓的魔我却是第一次见。
初看起来和一般的鬼没什么不一样,然而仔细去看还是会看到很多区别,鬼那形体是十分虚化的,看起来就像是半透明的,而眼前这个家伙却是有这实体的。
不过除此之外,他和鬼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是浮在半空的,身体浮浮沉沉没有落下来的意思,和我四目相对着,不知道打算干什么。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我隆了隆自己的头发,说完我又有些后悔了,这家伙是个色魔,而且还是变态的色魔。
他曾经在男人和女人之前互换着身体,我这话又是十足的挑衅,万一他真的对我有意思要和我搞基,我还真不一定能拦得住他。
何道长在这一刻喊了一嗓子,说话的却是袁小雏,紧接着又是一阵的枪响,本来我面前那位飘着的白衣男子还十分的淡定,不过这气氛被破坏的一刹那,我明显感觉到他有些不悦。
“哼,你带着这些蛮夷来我的墓里,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就打算弄死我了?”面前的姬林武不屑的哼了一声,随即十分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只是一个瞬间,那二十多位端着枪的黑大汉就全都倒下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晕了,仔细一看我才发现这二十多个外国人竟然一瞬之间就全都死了。
七窍流血脸色苍白,嘴角却浮现出了一抹淫笑,那感觉就像是这二十多人全都死于纵欲过度一般,如此诡异的能力,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光是我,就连我身边的人都是吓了一跳,好在他只是对这些外国人下了手,并没有在刚刚把我们也弄死,否则我可能当场就死过去了。
也是在这一刻,我终于弄清楚了,在我眼前的不是什么逗比的小角色,这个家伙有着真正的本事,他那魔的身份不是一个随随便便扣上去的帽子。
先前我还在想,尹道长为什么如此的惊慌,甚至是畏惧他,现在我才明白,他的确有着让人畏惧的能力,可他之所以会从晓盈的身体里出来那也是被我给吓的。
他本可以占据着晓盈的身体不放,但是他没有,最后在我的威逼之下选择了避让,也就代表着他并不是无敌的,起码我手头上还有能威胁到他的东西。
不得不说长时间的磨砺对我还是有帮助的,在这一刻我没有被现状蒙蔽双眼的确也挺不容易的,甚至还能想到他的弱点就握在我的手里。
没错,和之前的那些水鬼一样,他也害怕青铜剑,刚刚要不是我拿着青铜剑要他,我估计打死他都不会从晓盈的身体里出来。
此刻他漏这一手无非是想吓唬住我,我也差点就中招了,好在我最后还是没有乱了阵脚,握着青铜剑缓缓的站了起来,再次和他四目相对之时,我心里也有了底气。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我只知道我能和他对峙着,但是接下去应该做些什么我浑然不知。
我之所以会站起来也是不想让他对其他的人出手,那些外国人虽然也是人,可是他们的死对我的触动并不大,最主要的还是此刻这些站着的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他用我刚刚对他说的话回应了我,这下可把我给搞懵了,他明明有着一招弄死全部人的实力,却选择成为了一个逗比。
或许这和他的天赋有关,很多人都说天才的脑回路搞不懂,这位的脑回路我就搞不懂,明明都成魔了,却没有时刻散发着那种危险的气息。
“见过,但是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我随口回道,因为不说点什么气氛会变得尴尬,可是一开口对面那色魔又不乐意来。
“小兄弟,别和他废话了,快点灭了这个妖孽!”尹道长在一旁喊道,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这东西留着肯定是个祸害,但突然要我灭了他,我感觉自己还没有准备好。
下一刻那色魔动了,我也动了,他冲着晓盈的身体再次冲了过去,而我正好提着剑朝他挥了过去。
在我看来晓盈就是我的一切,但凡是他动这里任何一个人,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可是他敢动我妹妹,这就让我有些忍不住了。
刚刚燃起的怒意还没有彻底消失,再次被愤怒所掌控,那反应速度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而就在此刻,青铜剑上又发出了阵阵的白光,之前只是剑刃,现在是整把剑身,炽烈的白光一闪而逝,紧接着那突然出现的色魔就在这白光之中蒸发了。
“不可能!你怎么也...”这是他留下的类似于遗言的话,不可能什么?我又是什么?好像他话里有话,但他却再也没办法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了。
一刹那后墓穴里再次寂静了下来,刚刚这一票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现在放松下来了耳边全是喘息声,那感觉就好像我们刚刚在这墓穴里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乱交聚会一般。
“妈的,这墓穴里的东西还真让人不省心。”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一剑之后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虚脱了一样,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周围趴着的那群人,很遗憾我没有能救下他们。
东老板用镜子给袁小雏以及何道长恢复了身体,中间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不过借着这次机会,我又明白了许多,这座墓越往里走就越是不得了的东西。
“怎么办?还进去么?”看着一地的尸体,我又看着袁小雏,差点被一个色魔团灭,我这小心肝现在还砰砰直跳呢。
“都走到这里了,难道还要放弃么?增援马上就到了,等会补充一下人员就是。”袁小雏摇了摇头道。
她的想法没有改变,从一开始她就计划好了,就算是用人命去堆,她也要把这条路给打通,现在前半段路的危险都被解除了,她肯定没有放弃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