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长生可不惯着此人,看着那人的猥琐笑容,也没有半点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意思,直言道:“没空,而且我不和死人做生意,与其担心你酒厂的生意,不如早点去准备身后事吧。”
酒厂老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他怒目圆睁,指着陈长生喝道:“你这小道士,胡说什么!我身体健壮,怎么可能活不过三天!”
陈长生不为所动,他淡淡地扫了酒厂老板一眼,继续道:“黑气缠绕,乃是凶兆,你印堂发黑,煞气久缠身,更是大凶。你近期是否觉得心神不宁,夜不能寐?这都是邪祟作祟的迹象。若你执意不听,继续作死,恐怕连一天都难过。”
酒厂老板被陈长生说得心惊肉跳,他咽了咽口水,语气中多了几分慌乱:“那……那我该怎么办?”
陈长生冷冷道:“平日不积德行善,事到临头想着拜神仙了,晚了,不过你要是愿意说说为何怨气缠身,有多少的孽债说出来,说不定还能抵消一部分的因果。”
酒厂老板犹豫了一下,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骂了两句晦气之后便是离去。
陈长生倒也无所谓,这样的烂人死活与他自然是无关。
倒是这番动静让一边茶楼的二楼上面,一个穿着西装革履,与周围的大褂格格不入,一看就是接受了西洋墨水的公子哥看在眼里。
对于两人之前的对话也是听在耳里,他乃是镇长之子,之前在西洋留过学,有不少的洋墨水,对这些鬼神之说完全不信。
不过他与酒厂老板也是有过生意上的往来,近期更是想在那酒厂老板手里收购停工半个月的酒厂,如今看着这场景也是暗暗心中计较,或许再过一段时间,还能再将价格压下去不少。
至于陈长生,虽然长得帅了点,气质不凡让他多看一眼,心中腹诽,却也没有太多的关注。
阳光斜洒进古朴的茶楼,将木质窗棂上的影子拉得悠长。
陈长生独自坐在窗边,手中捧着一杯清茶,目光悠远地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静静等待着九叔归来。
到了临近中午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茶楼的宁静。
九叔带着他的两个徒弟——阿星和小月,走进了茶楼。
九叔一眼便看到了窗边的陈长生,他微微一笑,领着徒弟们走了过去。
“长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在这酒泉镇上的两位记名弟子:阿星和小月。”九叔走到陈长生面前,指着身后的阿星和小月,同时也是对着两人道:“这位是你们千鹤师叔的首席弟子:陈长生,你们来见过一下。”
陈长生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以茅山礼仪拱拱手道:“见过师弟、师妹。”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阿星和小月见状,连忙还礼。
不过到底是年轻人,几人倒也没有太过迂腐,没有多少的假客气。
阿星是个身材魁梧的少年,他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陈长生,惊叹道:“这位师兄真是气质非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小月则是个娇小玲珑的少女,由于从小修道的缘故,身材苗条匀称,倒是与同龄的少女有着不一样的魅力,是一种修道中人的干练,她眨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陈长生,附和道:“是啊,不过师兄身上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