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妮转身离开。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渐行渐渐远,最后消失在门口。
陈长生转身跟春月交待一些事宜。
……
次日一早。
任家镇的小道上,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陈长生、九叔和念英三人各自骑着自行车,向着大帅府的方向驶去。
他们身后不远处,秋生和文才两人共骑一辆自行车,秋生载着文才摇摇晃晃地跟随着。
他们昨天听到要去大帅府的消息后,便嚷着要跟着一起去,九叔想了想,觉得带他们去见见世面也无妨,于是便同意了。
文才和秋生悄咪咪地打趣九叔,说他今天特地打扮了一番,穿着小西装去见初恋情人。
九叔在前面听到两人说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随即故作严肃地咳嗽了几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他们的自行车在石子路上颠簸,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与清晨的鸟鸣交织在一起。
陈长生在出发前,特意将春月留在了道观,并留给她一本功法入门修炼手册。
他嘱咐春月要多看多练,争取早日入门。
同时,他还在灵霄仙观周围布下了一个安全禁制,以防春月一人在道观里遇到什么小鬼。
路上,阳光斑驳,树影婆娑。
九叔骑着自行车,转头对身旁的念英说道:“念英,你说说看,你姐夫近来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念英回想起近日的种种,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姐夫他……指甲变得异常的长,竟有一二十公分之多,而且走路时总是跳着,颇为古怪。”
秋生和文才在后面听到,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秋生忍不住插嘴道:“跳着走路?那岂不就是僵尸了吗?”
陈长生又问道:“念英姑娘,你在想想,你姐夫家中最近可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发生?比如,是否有人过世?”
念英努力回想,片刻后答道:“最近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只是叔叔半年前去世了,他是我姐夫的父亲。”
陈长生闻言,心中已有几分定数,他沉声道:“如此说来,你姐夫怕是要变成僵尸了。”
念英闻言,心中一惊,恐惧之情溢于言表:“九叔,小道长,这该如何是好?我姐夫他……他不会真的变成僵尸吧?”
大帅府,巍峨耸立,门庭若市,森严的守卫,肃杀的气氛。
门外的士兵,一身戎装,目光如炬,仿佛铜墙铁壁,不容任何人靠近。
然而,这庄严的府邸之中,却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
蒋大龙,这位威震一方的大帅,近日却陷入了无尽的苦恼。
他的脸庞扭曲,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身体也在发生着异变。
他的牙齿,如同春笋般迅速生长,尖锐而锋利;他的指甲,短短几日便长得长而弯曲,仿佛锋利的刀刃。
他变得怪异而狂躁,常常跳着走路,身形诡异而迅速。
前些日子,他竟用手指戳死了自己的爱马,那匹马在他的指尖下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如今,他只能用砖头来磨那尖锐的指甲,每一次磨砺都伴随着刺耳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蒋大龙疯起来连自己都怕,他时常在府中咆哮,声音震天响,令人胆寒。
然而,每当他想起自己的妻子时,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柔情和担忧。
他的妻子,如今已怀有身孕,为了祈求母子平安,她前往外地求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