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人自从知道陈长生是林九的师侄后,便对他心生敬意。
此刻见陈长生拿出丹药,他毫不犹豫地接过,直接吞了下去。
刚咽下丹药,徐真人便运转体内真气。
只觉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惊讶地发现,这丹药的药力竟如此强大,吸收得如此之快。
“好丹药!”徐真人眼神一亮,看向陈长生的目光中充满了钦佩,“小陈道长年纪轻轻,修为便如此高深,炼丹技术也如此精湛,真是令人佩服。”
林九见徐真人如此推崇陈长生,心中也颇为得意。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师侄不仅天赋异禀,而且勤奋好学,日后必成大器。
周围的群众见几人交谈间,那钱真人灰溜溜地逃走,也纷纷开口嘲讽。
“那钱真人可不是个好东西,只认钱不认人,不管是好是坏都干。”一个村民忿忿不平地说道。
“就是,他仗着自己会点法术,就到处欺压百姓,真是可恶。”
“幸好有小陈道长在,不然我们任家镇还不知道要被那钱真人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陈长生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中并无波澜。
他转头看向九叔,微微一笑:“师伯,我们先回道观吧。”
……
另一边。
钱真人一路逃回,心中却是怒火中烧。
他暗自发誓,绝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这次未能得手,但他深知张大胆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陈长生护身,总会有落单的时候。
他心中盘算着,拿了谭老爷的钱,自然要为谭老爷消灾。
这个张大胆,只能自认倒霉了,谁让他撞破了别人的好事。
钱真人边走边想着,脚下的步伐却是越来越快,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谭老爷的府邸前。
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谭老爷一见钱真人回来,连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笑容:“钱真人,您可算是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钱真人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谭老爷,您也别急。那张大胆虽然有些本事,能侥幸跑得了一次可跑不了两次。我已经有了计划,定能直接干掉他。”
谭老爷闻言大喜,连忙问道:“哦?钱真人有何妙计?”
钱真人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打算再给张大胆下点更凶狠的咒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张大胆只怕是要找我赶快放过他,给他个痛快。”
谭老爷听得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好,钱真人果然妙计连连。那就劳烦您尽快动手了。”
钱真人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谭老爷的府邸。
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一举拿下张大胆。
张大胆手握着陈长生给的保命符,心中稍安,便决定不再去道观暂住,而是径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他想着,有了这保命符,能保自己平安无事。
他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门虚掩着,心中不禁生疑。
他推门而入,却发现屋内气氛异常,一股浓重的香烛气息扑鼻而来。
他顺着气息走去,只见自己的妻子正与谭老爷坐在堂屋中。
张大胆看到这一幕,顿时愣住了,心中的疑惑瞬间变成了愤怒和失望。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张大胆怒吼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妻子和谭老爷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张大胆。
妻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而谭老爷则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你……你怎么回来了?”妻子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闪躲。
……
陈长生和九叔回到道观。
九叔站在庭院中,抬头望向星空,若有所思。
“师侄,还有两天就临近中元节了。”九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鬼婴最近一直没动静,但我总觉得它没干什么好事。我们还是要防备着点。”
陈长生点头附和:“师伯说的是,我也觉得这鬼婴不简单。而且中元节我师父也会过来,我们万不可出意外。”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在镇子上查看,也是怕那鬼婴这两天不安分。没想到竟遇到了被邪物缠上的张大胆,这才救了他一命。”
九叔闻言,赞赏地点了点头:“长生,你做的没错。你我修道之人,本就要匡扶正义,保护百姓安宁。”
陈长生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师伯放心,我会尽我所能。”
他想了想,又说道:“我今晚等天黑后,再去周围转转,看看那鬼婴是否真的那么沉得住气。”
九叔点头同意:“好,你届时注意安全,若有情况,及时回来禀报。”
待到晚上,夜色越来越浓,陈长生悄悄离开道观,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
他沿着镇子周围的小路慢慢走着,耳中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夜深人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风声打破了宁静。
他一边走着,一边用手中的桃木剑在地上画着符咒,以防万一。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时刻扫视着四周的黑暗。
就这样,陈长生在夜色中巡逻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发现鬼婴的踪迹。
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这鬼婴真的如此沉得住气,非要等到中元节实力强盛时才出来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