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来，也不知多少人对之趋之若鹜。
刚才王寒拿给卫子墨观阅时，他表面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忿的。
王寒跟他关系这么好，不给他看，却给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卫子墨。
不过现在，他心里总算平衡了。
……
“看完了！”
在众人耐心的等待下，约莫一刻钟后，卫子墨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又闭上眼睛牢记了片刻，终于把幻影如梭的秘籍抛回来给了王寒。
“你记得这么快？”
王寒随手接过秘籍，望向卫子墨的眼神不禁有些惊讶。
这本幻影如梭，其实早在推演中，他就已经将内容全部抄录下来了。
整本的内容，至少得有上万字。
若是换成普通人，恐怕几天也未必能背得下来。
但，
卫子墨居然只是翻阅了一遍，就基本记在了脑海里。
可见卫子墨的记忆能力有多强。
“如果我说，我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你会信吗？”卫子墨笑了笑。
“我信！”王寒点了点头。
过目不忘这种本领，确实极其少见。
不过卫子墨可是天道法则选中的宠儿，拥有这种本事也就显得不奇怪了。
“萧旭，给你吧！”
他没有将秘籍收入储物手镯内，而是转手递给了旁边的萧旭。
“谢了！”
萧旭也不客气，接过来后，立刻翻阅了起来。
而王寒，则适时在脑海里问道：“系统，显示一下萧旭的人物界面！”
他之所以把幻影如梭同时给卫子墨和萧旭观阅，只是为了验证一个猜测。
萧旭和卫子墨这两个主角的命格，到底是此消彼涨的关系，还是各自独立的存在。
“请宿主查阅！”
推演系统声音落下，王寒的脑海里，立刻显现出了一个人物界面。
人物：萧旭
主角命格：20%
“居然没变？”
王寒在惊愕之余，终于肯定了一点。
萧旭和卫子墨的主角命格，并非独立存在，而是个此消彼涨的过程。
换句话说，
无论天道法则确立的主角有多少个，所有主角的命格加起来，都只有百分之一百。
按照原剧情，幻影如梭这桩机缘，原本会削弱萧旭10%的主角命格。
如果他同时给两人观阅，就意味着，两个主角都获得了这桩机缘。
然后他再查看萧旭剩余的主角命格，就可以得出结论了。
“既然萧旭的主角命格没有降低，也没有增加，那卫子墨应该也一样！”
想到这里，他微微松了口气。
在验证之前，他还生怕萧旭和卫子墨的主角命格是独立存在的。
如果真是这样，他同时给两人同一桩机缘，就能同时让两人的主角命格得到提升。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潜在的威胁。
幸好，
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我也看完了！”
一刻钟后，萧旭也将那本幻影如梭的秘籍还给了王寒。
虽说萧旭的主角命格只剩下20%，修为也远不如卫子墨。
但，
那只是因为被王寒强行压制下去了而已。
否则各种资质天赋，绝对丝毫不弱于卫子墨。
过目不忘这一点也一样。
“既然你们都看完了，那轮到我了！”
王寒也没有闲着，立刻翻阅起了幻影如梭的秘籍。
当然，观阅只是表象。
他真正的目的，是推演。
毕竟两桩机缘已经得到，再加上已经强行扭转了卫子墨的敌意，进入幻音谷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不过，
以防万一，出谷之前，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先推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