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和已在占纳特（天国）的法拉赫先生失望！”
“好，快去办吧。”
……
沈绪根本没想到，自己这次随性的测试会引起意外的蝴蝶效应。
现在的他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测试。
三天赋反派上官霖，情绪过载状态他已经摸清楚了。
主人格在过载状态下无法压制副人格出来。
第二是少女对于阶层差距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看得出来，这对她影响非常大。
系统选定的大反派，是注定不会平凡的，不管是正面还是负面，都会飞速成长。
如果自己能在她产生巨大影响后正确引导，让少女走上一条通往有益于社会建设的道路。
那么再强大的影响力，也只会成为助力，而不是把她拖下深渊。
然后就是这位金山炼化总裁章炳炎，他的表现非常不正常。
而且整个厂区的设施……
怎么说呢，看上去有些老旧。
他的口头报告也是含含糊糊，总不谈重点。
尤其是利润这块，非常模糊。
他有一大半时间在谈征地拆迁补偿、原材料上涨、设备添置、税收以及政府支出等等问题，这里的数字又变得非常明确。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章炳炎在捞偏门。
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
不过法拉赫现在也不是自己的，他便没什么太大的想法去深挖。
到时候报告随便写一下传回去交个差就好了。
只要流程不出问题，总公司那边也不会特意为了一个遥远的分公司而再次派人来复查。
章炳炎捞就捞呗，关他沈绪什么事。
国家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小小金山便已无足轻重……
“叮咚！”
门铃被人按响了。
沈绪断了思维，趿上拖鞋去开门。
发现少女穿着丝绸吊带睡衣正站在门口。
“霖霖？你怎么还不睡？这都快十一点半了……”
如果是上官珏的话，大晚上孤男寡女，还真容易出事。
一看是霖霖沈绪就没太大压力了，她比较好控制一些。
“沈绪，我睡不着……”
上官霖幽幽看着他道。
“呃，那先进来吧。”
沈绪挪开身子，把她让进来。
这丫头怎么突然睡不着了？
难道是刺激太大了吗？
现在想想她刚刚回来确实都没怎么说话。
……
一关房门，少女就投进了他怀里。
“怎么了？”
沈绪倒是被搞了个措手不及。
虽然经历了数不清的女人。
但女人这种生物，他还是没办法完全猜到她们的心思。
“沈绪，我害怕……”
少女死死抱着沈绪的腰，喃喃道。
“害怕什么？”
“害怕这是个梦……害怕我一醒来，你人就没了……”
沈绪一听倒是松了口气。
少女很久都没出过家门了，今天又受了这么大刺激，总归需要时间消化的。
“为什么这么说？”
“小珏说看不透你，你藏得太深了，而且你也不是真的爱我，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少女扬起脑袋，伸出青葱般的食指，指尖划过他的额头，眉毛，脸颊，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上。
“而像是带着某种任务，或带着某种目的来的，一旦目标达成了，你就会突然消失……”
这话说的沈绪呼吸为之一窒。
卧槽，情绪过载这么敏锐的嘛！
这也太吓人了点！
但他的表情控制绝对完美。
满脸宠溺的抓起少女柔荑，轻轻在她手背啄了一下。
“小傻瓜，我想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嗯嗯，你问吧！”
上官霖巴不得沈绪对自己不要这么正经，他那宠小姑娘似的状态让她总觉很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