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知看到周奕言时候脸上也略微露出一丝尴尬,待他们三人上车后,他便让前面的司机开车。
随后对周奕言说:“奕言兄弟,以前的事,全是我不对,希望你不要计较的好。”
周奕言听此,干笑了一下:“咳咳,瞧你说的,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不过估摸着司徒明知是不知道冷风便是自己,才会说出这种话吧!他可以说让自己给弄得狼狈至极。
司徒明知见周奕言并没有和自己计较以前那些事情的意思,这才看向凌霄:“凌掌教,这次你们救我出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凌霄淡淡的说道:“想要跟你合作,做笔交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
“也对,也对。”司徒明知微微点头,心中也有些忐忑,不知道国安局为何要从圣教手中救出自己。
司徒明知当初犯了圣教的规矩,被关进大牢中,原本以为等待自己的,肯定是各种各样惨绝人寰的折磨,可没想到,没过多久,便被国安局这个组织从圣教手中带了出来。
这次,甚至还让自己回东北三省,虽然司徒明知本领不如司徒明朗那样厉害,可论起阴谋诡计来说,他可不弱。
换做以前,司徒明知有信心登上圣金教教主的宝座,他也不会于跟国安局合作,但现在却不行了,自己在圣岛所做的事,让司徒金真丢足了面子。
甚至还害得司徒金被邪去真扇了好几个耳光,司徒金如果只有他这么一个独子的话也就罢了。
但司徒金这老王八蛋,最不缺的就是儿女,随时就可以又拉一个起来当做教主培养。
此时自己就算是逃回圣金教,别说掌权了,不让自个老爹弄死都算福大命大。
联想到国安局要跟自己合作,司徒明知的脸上,便露出一丝喜色,如果搞得好,利用国安局帮自己夺得教主之位。
想到此,他心里有些激动了起来,他看了周奕言一眼,现在这种关键时候,可必须得搞好关系才行,不能闹什么矛盾。
想着以前自己对周奕言所做的事,他说道:“周兄弟,怎么?还在想我以前对不起你的恩恩怨怨呢?那全是我父亲逼着我做的,事实上,像你这样的少年英杰,我交好还来不及呢。”
说到此,司徒明知或许是深知吹牛也不收费,道:“实不相瞒,之前圣教的那次比武,我父亲还逼着我,让我在比赛中杀了你呢!但我不愿意让你这样的少年英杰死在一场比赛中,所以一直阴奉阳违。”
周奕言心中暗暗鄙视起了司徒明知,不说别的,单说第一轮的时候,这家伙便到处在找自己,找自己做什么?解决掉自己。
不过周奕言懒得揭穿,说:“明知兄客气了,我哪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看这天冷得很,有些不习惯罢了。”
“不习惯是正常的,说起来,我们圣金教总舵更靠北面呢,那地方还要更冷一些,哈哈。”
几人随便扯了几句,坐着车,四人来到市中心的一家酒店中住宿了下来,司徒明知适应能力还真的是挺强的。
一开始态度还端着一点,很快,便开始拍凌霄马屁,“凌掌门,您年纪轻轻便成为龙虎山的掌门,以后阴阳界,恐怕你一句话就得抖三抖啊。”
“凌掌门,你说你咋就长得这么好看呢……”各种各样的马屁接连不断,司徒明知也是各种刷新下限的拍马屁。
没办法,他现在虽然要跟国安局合作,可什么是合作?
双方各取所需,那才叫合作。
自己的性命都还是国安局从圣教中救出来的呢,此时不先搞好关系,之后怎么谈自己的条件?
司徒明知安排了一个包间,四人也坐下吃了起来。
周奕言,和擒龙大师两人只字不提合作的事,反而是谈着各种闲事。
至于凌霄,他本就不是什么喜欢说话的人,此时更是除了吃饭,一句话也不提。
司徒明知心里有点着急,他还想靠着国安局这边帮自己夺到教主的宝座呢。
可现在,这三人话都不跟自己说一句,一副把自己当成外人的模样,如何不让他心急?
“奕言兄弟,你们这次为何要来对付咱们圣金教?”司徒明知也不好上来提条件,便委婉一点,找了个其他的理由。
周奕言一听,心里琢磨了一下道:“你们圣金教作恶太多,对付他,还需要理由么?”
“哎,这种事,其实我也劝说过我父亲很多次,哎。”司徒明知说着,还挤住两滴眼泪:“可我父亲就是不听我的劝告,我有心改变圣金教,可却无能为力。”
这句话说得比较隐晦,但也透露了自己想坐圣金教教主的意思。
凌霄呵呵笑了一下:“司徒明知,这次的事情,你性命是我们国安局救的,现在需要你帮忙做一点事,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司徒明知此时毫不犹豫的点头:“那是当然!这可是救命之恩,就算国安局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听此,凌霄说:“倒也不用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想问问,如果让你去拉拢圣金教那些骨干,自立山头,你有把握拉到多少人?”
司徒明知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霄,自立山头?
周奕言此时咳嗽提醒了司徒明知一下,司徒明知顿时回过神来,忍不住问:“拉拢教内那些人干什么?”
“你就说说,你能有几成的把握。”周奕言说。
司徒明知心中暗暗有些失望,听这意思,国安局压根就不会帮自己坐上教主之位了。
不过随即一想,自立山头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现在圣金教的在东北三省的名声已经坏掉了,只要能拉走一大群高手,想要自立山头,虽然可能不会有昔日圣金教的风采,但也绝对能是二流魔教。
想到此,司徒明知说道:“我有把握能带走一半以上的人!”
“一半!”
周奕言,擒龙大师都忍不住惊呼了起来,就连凌霄,也满是不可思议的神。
由不得他们不惊讶,毕竟司徒明知之前在圣金教中,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之前虽然颇得司徒金的偏爱,可却也不是少主。
司徒明知挺满意他们那惊奇的神情,开口说:“在圣金教中,我父亲早就离心离德,没有几个人愿意为我父亲做事的。”
“现在圣金教的那些长老,护法都憋着一股气,就差谁站出来而已,到时候,我父亲就得众叛亲离。”司徒明知回道。
擒龙大师问:“这种事情,谁都看得明白,难不成司徒金不知道?”
司徒明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说:“我父亲当然知道,可知道又有什么用?他对权利的看的极重,即便是知道下面的人有这种想法,难不成就把权利放下去?”
擒龙大师微微点头:“司徒金这样做倒也没错,下面那些人早就怨声载道,要是把权利放了下去,司徒金恐怕立马被人背叛。”
“恩。”司徒明知点头:“我父亲正是有这一层担忧。”
“不过我们圣金教中,倒也不是没有背叛过的人,在五年前,我们圣金教内部,就产生过一次动荡。当时教内高层,有三分之一联合起来,想要夺了我父亲的权,而另外的高层,也都是冷眼旁观,没有要帮我父亲的意思。”
说到此,司徒明知脸上露出淡淡的忧虑:“可我父亲却用雷霆手段,把所有想要反叛的人杀了,甚至全部剥了皮,在我们圣金教总舵门口,挂了好一个多月,用来震撼其他人。”
“从此之后,咱们教内,即便是有人心里对我父亲所做的决定不满,也只是暗中埋怨两句,没有谁敢当着我父亲的面说出来。”
周奕言,凌霄,擒龙大师三人都对视了一眼。
司徒明知是用于分解圣金教很重要的一环,凌霄问:“既然发生过那种事,你能保证其他的长老护法,还会跟着你自立门户?”
司徒明知点头起来:“这当然,毕竟已经是五年前的事,大家那股恐惧劲也淡了很多,而我父亲,却也老了不少。”
“另外,最主要的便是,我们不是造反,而是自立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