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皮鞋的女孩见状,急急后退,嘴里说:“你们怎么能这样,擦皮鞋也很辛苦的……”说话她退到包间门口,这样的话,只要不对劲她可以有好跑离开的机会。
毛志文说:“哥哥知道辛苦,所以才打算陪你玩玩,哎,别走啊!”
擦皮鞋女孩最终没有要到工钱,吓得一溜烟跑了。
毛志文嘚瑟一笑,看蔡可芹已经把鞋子穿好,打算要离开的样子,就有些不乐意道:“还没玩够这就走?”
蔡可芹灵活一闪躲避开毛志文伸出的手,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坏淫,老娘惹不起还躲不起?”
“你想去哪玩?”
“逛街。”蔡可芹穿好鞋子,伸手抽了纸巾,简单的抹了一下手,皱着眉头说:“这鞋油味道真臭。”
实话,毛志文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他对蔡可芹动手动脚可以,要是来真格的他还是有几分忌惮番名扬。
番名扬在学校时期,就是他们几个的老大。
蔡可芹是番名扬的马子,除非是蔡可芹自愿,要不然他毛志文是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的。
两个人从包间出来的时候,蔡可芹说要去一趟卫生间。
红馆酒吧的卫生间很高级。
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香味,高级壁纸,蹲位也是干干净净。
蔡可芹进了门口一高跟鞋图片的门,选择性的蹲在第三个位置,卫生间里很安静。有轻微的流水声,时不时,有人进出,噼啪关门的声音。
不多一会,蔡可芹也完事,走到镜子前面。很随意的瞥看了一眼镜子,蓝幽幽的镜子上出现她的脸。
本来很平常的照镜子,但蔡可芹发现,镜子里自己的脸鼻梁那一块好像特别阴暗。
是光照的原因?
蔡可芹朝镜子左边移动一下,再看脸上,鼻梁那块依旧阴暗。是今天的粉底没有抹均匀?她这么一想,手下意识的去摸了一下,不摸还好,这一摸,鼻梁那块就破了一点皮。
奇怪的是,破皮的地方没有一丁点疼感。而且她鼻梁那一块,就像一处腐烂的腐肉,轻轻一碰就掉。被当场吓住的蔡可芹,瞪大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鼻梁皮在脱落,露出黑糊糊的鼻洞,蔡可芹摇摇头,闭上眼对自己说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这是大白天,怎么可能做梦。
大概过了有五秒钟,蔡可芹再次睁开眼看镜子里。又什么都没有,鼻子还在,脸上光鲜得很。
曹尼玛刚才是怎么了?
蔡可芹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确定自己是清醒的,提了包走出卫生间。
在外面老等的毛志文终于看见蔡可芹出来,随口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蔡可芹白了他一眼,跨上摩托车嘟哝道:“走呗,说那么多废话干啥?”坐上车的她,就在毛志文启动车子的时候,突感来自身后一抹阴冷的注视,她一个激灵,猛然转身。
身后就几个人进进出出,貌似没有谁在注意她。
就因为刚才在镜子里看见的异常,蔡可芹坐在摩托车后座上,时不时伸手去摸鼻子,深怕眨眼功夫鼻子没了。
蔡可芹跟毛志文去了珠宝店。
毛志文知道蔡可芹的想法,但人还没有真正到手之前,他是不傻逼到大把出血的。
蔡可芹下车,毛志文拒绝进去说:“你去呗,我在门口等你。”
来珠宝店就是要毛志文出血的。蔡可芹岂能就此罢休,她撒娇模式拉住毛志文说:“一起进去看看,就看看。”
“不去,真不去,我想抽支烟。”毛志文拿出烟。
蔡可芹一把夺了,放在嘴上,伸手冲毛志文要打火机。
毛志文规规矩矩点燃蔡可芹嘴上的烟,自己也抽一支。
蔡可芹还是要毛志文进珠宝店。
毛志文虎起脸道:“可芹,我暗恋你,你知道的,但你是什么态度?难不成我当傻逼,得不到还得花钱出血买你高兴?”
蔡可芹撒娇模式道:“我知道你是爱我的,番名扬就是浪荡公子,所以今天约你出来……并不是我对你没有感觉,是因为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毛志文撇撇嘴说:“表给我装淑女,就你这样的满大街一抓一大把,被番名扬睡得不想睡了,还在我面前装清纯有毛意思。”
“瞧你说的什么屁话,你爱去不去,我懒得理你。”说话蔡可芹脚踩高跟,咯吱咯吱走进富丽堂皇的珠宝店。
毛志文抽烟,喜欢把烟雾从鼻孔呼出来。
在珠宝店门口,有抓娃娃的游戏机。他在等待的功夫,索性去兑换了币,玩起抓娃娃的游戏。
在不远处,一个背了木箱子,手捏擦鞋器的女孩专注的盯着毛志文。
几次三番下来,毛志文手里的游戏币都弄完了,还是没有抓到娃娃。万分沮丧的他,东张西望看珠宝店。
珠宝店里,蔡可芹试了很多首饰,每一件都喜欢,只可惜包里钱不多,最后只好依依不舍放下。直到毛志文进来,她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指了指喜欢的首饰,移不动脚的看着。
“想要?”
“嗯。”
毛志文是带了钱来的。从学校混了几年,作弊抄袭各种手段勉强毕业的他,还在啃老中。要不然父母也不会把钱藏起来,但他要面子,带了钱,当着那么多珠宝店工作人员的面,不好丢面子。
蔡可芹见毛志文答应给自己买首饰,忍不住心中的狂喜,就在众目睽睽下啵了他一下。
与此同时,背木箱子的女孩,静悄悄的站在毛志文的摩托车边上,就那么安静的注视在珠宝店里的他们。
不多一会,买了首饰的蔡可芹,亲昵的挽住毛志文的手满足的走出珠宝店。
两个人商量好,准备去大吃一顿。
可没想到就在蔡可芹坐上车的时候,感觉浑身奇痒无比,就联想是不是太热出汗的缘故,然后就要求毛志文回转。
回到家的蔡可芹迫不及待进屋子里,把毛志文留在客厅,她去了洗澡间。
身上的痒。搞得蔡可芹很难受,三两下除掉身上的衣服,打开喷头,温热的水冲洗在身上她却没有感觉到舒服,反而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在客厅里的毛志文听到哗哗的水声,心痒痒的他,好几次走到洗澡间门口,想要跟蔡可芹来一个鸳鸯浴。可还是没有那个胆量,最后他想到在珠宝店花掉几千块的事,就不顾一切冲了进去。
刚刚冲进洗澡间的毛志文,在水雾下看见蔡可芹。
蔡可芹卷缩在地,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在她的身下,是一滩污血似的东西,她的身上正加速溃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