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城说:“找一个亲戚的女儿,她来b死去旅游,昨天突然不见了。”
经理听邹城这么一说,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道:“邹警官你先别急,我看能不能给你想办法,我这边朋友多,虽然不敢保证给你找到人,但还是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
邹城哦了一声,深邃的眼在对方脸上扫来扫去,最后点头说:“那你尽快。”
经理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不过,这边,邹警官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面子,以后要例行检查啥的,能否提前通知?”
邹城听经理这话里有话,不由得面色一沉道:“你在威胁我?”说话,双眼犀利如刀的目光定在经理脸上,搞得这家伙心里发毛,急忙赔不是连连道歉。
邹城心知找人要紧,耽误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他走几步,拉开跟经理的距离,很低沉的声音说:“这事尽快,我这头撤人,今天就卖你一个人情,但下不为例,下次若是被我逮住一样把你关进牢房。”
经理点头就像鸡啄米,一个劲说:“多谢,多谢,我马上就去办。”
邹城知道乡里乡亲旅馆有问题,各种违规。但乡里乡亲有一道无形的关系网罩着,也就是这个原因,乡里乡亲旅馆就像一块烫手山芋,碰不得,丢不得,他作为这一片区的所长,简直就是里外不是人的存在。
暂且不提邹城撤人离开乡里乡亲的事,单说乡里乡亲旅馆在邹城离开旅馆后所做的事。
首先经理拨打了电话,通知所谓河神协会的一个小头目,询问他们手里是不是有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而是西子街片区派出所所长的亲戚,如果在他们手上务必保护好,必须做到完好无损送到乡里乡亲旅馆来。
协会小头目听了立马吩咐手下去查这件事。
因为五月十八又是一年一度祭拜河神的日子。
虽然现代社会扫除一切信奉牛鬼蛇神的祭拜仪式,但固执已见,信奉河神的他们自行组成什么河神祭拜协会,然后延续已经明令禁止使用一切活的生物祭拜河神的事,被这群愚昧无知河神祭拜协会的成员在偷偷延续下来。
这些所谓的河神祭拜协会成员,利用本市是旅游城市的有利条件下,专门针对外地来此旅游的男女。只要是单身就对其下手,使用坑蒙拐骗各种手段使其就范。
刘小娇是因为受不了凌冰尖酸刻薄话语的刺激,趁旅馆没有其他人在,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悄悄离开。
却不料,在这些旅馆中,都安插了祭拜河神协会会员。有人看见她孤身一人,就通知其他会员假装是出租车司机出现在刘小娇面前。
毫无防备的刘小娇因此上了贼船,被秘密送到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不易引人注意,比较偏僻废旧仓库。以前这座城市没有成为旅游城市之前,这里是一个小厂,是专门制作椅子框架镀锌的。名曰;西坡村镀锌厂。
到现在,那残破厂房门口牌子还在,只是有些陈旧。镀锌厂搬迁到了外地,此地就荒废下来,留下破旧还算结实的仓库,被这些所谓的河神祭拜协会利用起来,囚禁被控制准备用来嫁给河神或者说献祭给河神的猎物。
在一间小屋里,有床,有被子,有一个破损的木柜。
卷缩在床上,被捆住手脚的刘小娇拒绝吃饭。满脸泪水的她,真的是后悔不该赌气离开荀明堂他们。在后悔的同时,也特别憎恨那个叫凌冰的女人。
现在刘小娇失去自由。
只有要小便的时候,这些人才会放开她。但也有人专门守在她小便的地方,然后再次把她控制住。
刘小娇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当中有女人,也有男人。
守在门外的就是女人。听到刘小娇的喊叫,就在门外大骂:“吼,再吼,用破布塞住你的嘴。”然后,放缓声音劝解道:“姑娘,你能嫁给河神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是被河神选中的人,所以稍安勿躁,等大喜日子来了,你高兴还来不及呢,现在干嚎哭叫没有什么用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我是来找未婚夫的,他也失踪了……”
外面守候的中年女人,听刘小娇这么一说,冷笑一声道:“这有什么,不单是我们这边,就其他城市,每一年,每一天都有失踪的人,我活这么大岁数,也没有见几个失踪的人真就被找到,即便是找到了,也是尸体不是吗?所以,姑娘你马上就说河神的媳妇了,千万别在牵挂你那个死鬼未婚夫。”
刘小娇听中年妇女这么一说,越发哭得肝肠寸断,好几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吓得在门外守候的中年妇女急巴巴跑进来掐她人中才缓过气来。
今天是几号,自己来这里有几天。刘小娇完全不记得了,拒绝吃饭的她,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一只饥饿的虫子,在吞噬五脏六腑般难受。好几次昏昏欲睡,好几次被门外守候的中年妇女强制灌下饭菜呛醒。
呸——
刘小娇把塞进嘴里的饭菜吐了出来。
中年妇女恼羞成怒,叉腰模式怒骂:“不知好歹的贱人,死到临头还如此固执,要是换做我,就乖乖的吃了饭菜,做一个饱死鬼。”
眼泪水顺着刘小娇的面颊滚动,泪眼朦胧,她好似看见闵全中含笑凝视她。大力睁开眼,却不见了闵全中,而是怒气冲冲叉腰,不敢动她的中年妇女。
“阿姨,放我走吧,求求你,当做好事,我来世变牛变马报答你。”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说:“你就是油盐不进的傻缺,什么话都给你说了,你还是不听,唉!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是不敢放你,你自求多福吧!”
中年妇女哐啷一声把门关上,随即响起清脆的钥匙串响声,这门不但关上,还被上了锁。
别说刘小娇是被捆住手脚,就是不被捆住手脚,要想从这里出去,也是很困难的。
泪水流干了,意识模糊,刘小娇再次昏昏欲睡起来。
在昏睡中,刘小娇感觉闵全中就在身边。
闵全中对她百般照顾,因为感冒,她浑身疼痛想睡觉。他抱起她去了学校卫生站,经过检查她发高烧,然后他抱起她去了就近的医院。
输液的刘小娇突然没有看见闵全中。
大喊几声后,闵全中答应着,从刘小娇躺的病床下爬出来。
“你怎么睡床下?”
闵全中苦笑说:“除了病床,没有其他地方可以休息,我好想睡觉,又怕挤着你,只好在床底下铺了两张报纸将就躺一下,不过感觉挺舒服,反正天热……”
刘小娇被闵全中的举动感动得热泪盈眶,她动情的抱住他,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转眼间,刘小娇觉得自己已经成为闵全中的新娘,耳畔传来高喊礼仪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高堂之上,端坐着,怒目横视闵全中的父母。刘小娇胆怯卑微的朝他们行礼,闵全中的父母却不愿意接受,他们对刘小娇指指点点,大骂出口,说她是狐狸精,阻碍了自己儿子大好前程的发展,害得他们的儿子学业无成。
被骂的刘小娇一个激灵猛然惊醒,浑身疼痛,才想起自己还在被囚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