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静选择了华信大酒店答谢“恩人”。
她精心打扮一番之后,早早地到华信订桌。
她特意选择了一个幽静的角落,靠窗。既能欣赏窗外的夜景,又相对安静。
这样的环境利于两个人交流。
“这么早就找到新欢了?真是变心比翻书还快!”
单凭太监似的声音,高静就知道遇到“前任”男朋友刘阿丘了。
说是前任,实际上只是刘阿丘的一厢情愿罢了,两个人根本就没真正开始过。
高静站起来,冷冷地说:“刘阿丘,咱们之间早就没什么关系了,请你离开!”
“这么说,你承认咱们之间有过关系?哈哈哈……”
听到刘阿丘太监般的声音,高静就觉得恶心。
如果不是与许河山有约,她一定会扭头就走。
“刘阿丘,你觉得咬文嚼字有意思吗?”
刘阿丘舔着脸,凑到面前,阴笑着说:“我觉得咱们之间有意思!真有意思!”
高静气得浑身发抖。
“刘阿丘,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否则,我就不客气啦!”
“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小爷我相中你是你的福分!乖乖跟我走,否则……”
刘阿丘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双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同时,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圈。
打得他眼冒金星,满地找牙。
“许大哥。”高静吓得杏花带雨,颤抖着跑到许河山身后。
他将高静护在身后,坚定地说:“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刘阿丘捂着腮,指着许河山说:“你就是高静这个臭婊子的新欢吧!小爷我让你们做一对绝命鸳鸯!”
说完,刘阿丘挥拳相向,直击许河山面部。
许河山伸出右手一抓,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
刘阿丘手腕脱臼,疼得刺牙咧嘴,嗷嗷直叫。
他狠狠地说:“敢跟小爷作对,有你好看!”
刘阿丘跑出华信大酒店之后,直奔诊所。
许河山像个没事人似的,平静地落座。
“高护士长,安心吃饭。有我在,这些苍蝇兴不起大浪头!”
高静战战兢兢地坐下,她讲了与刘阿丘的故事。
两个月之前,刘阿丘与人争风吃醋,大大出手,头部受伤。
那天,恰好是高静当班,是她为刘阿丘处理的伤口。
自此之后,刘阿丘移情别恋,看上了端庄漂亮的高静护士长。
并发誓,不追到手决不停手。
几年来,刘阿丘阅女无数,六线女星、七线歌后、俏丽的销售、高挑的空姐……
端庄漂亮的女护士,他还是头一遭,因此他展开了疯狂的进攻。
他曾扬言要泡遍各行各业美女。
刘阿丘死缠烂打,高静冷面以对,从未接受过对方一次礼物。
刘阿丘的多次邀请,她也是统统拒绝。
后来,刘阿丘追求不成,竟然心生怨恨,反目成仇。
许河山安慰道:“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必在意!”
两个人边吃边聊,高静逐渐忘却了刚才的不快,有说有笑。
“弟弟小克的事谢谢你了!”
许河山淡淡地说:“高护士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弟弟就是我许河山的弟弟,一切有我!”
“咱们以后姐弟相称吧!”高静举杯说道。
许河山一怔。
“你比我大?”
“姐姐今年二十有五了,虚长你一岁,咯咯咯,以后就是你姐了。”
“高姐姐!”
“山子弟弟!”
两个人姐弟相称,举杯庆贺。
原华信大酒店老板邵光明来到桌前,恭敬地说:“许老板,哥哥敬你一杯!”
华信大酒店转让后,许河山聘请他做总经理。
刚才邵光明下楼巡视,偶然看到老板到场,他赶紧端着酒杯前去敬酒。
许河山待他不薄,以高工资好待遇聘请他做总经理,并且一切事务交由他全权处理。
许河山起身,将高静介绍给邵光明。
“邵经理,这位是高静高护士长。”
邵光明看了看高静,恭恭敬敬地说:“高护士长,哥哥也敬你!”
高静起身,端起酒杯。
三只酒杯碰到一起,都是一饮而尽。
许河山爽快地说:“邵经理,以后高护士长到酒店用餐,所有消费免单!”
邵光明点头称是。
他早就看出来,许老板与高护士长关系不一般。
也许端庄漂亮的护士长会成为华信的老板娘,他得好好敬着。
邵光明离开后,高静迫不及待地说:“山子弟弟,你是华信的大老板?”
“我是受人之托,代为管理资金,前几天刚刚盘下华信。”
高静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说:“你吓着姐姐了!”
许河山已经成为高静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果许河山是背景深厚的富少,那高静只有退避三舍。
因为刘阿丘的缘故,高静对富二代、阔少、有钱的大佬嗤之以鼻。
“男人有钱就变坏”,她认为有钱的男人都靠不住。
饭后,两个人溜达着走出华信大酒店。
许河山推着电动车,高静与他并排而行。
看看许河山推的电动车以及一身地摊货,高静彻底放心了。
许弟弟绝对不是什么阔少、富二代。她可以放心交往,进而深入发展。
“哈哈哈,小爷我恭候多时了!兄弟们,给我打!”
原来是刘阿丘带人在此拦截他们,十几个人站在面前,虎虎生威。
高静吓得一哆嗦。
许河山一把将高静护在身后,左挡右拦,手脚并用。
“噼里啪啦!”一阵混战。
许河山像下山猛虎,似过江蛟龙,如入无人之境,
几分钟之后,刘阿丘率领的十几个人纷纷倒地。
许河山威严地站在夜色中,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寒光四射。
高静像不认识似的,重新打量心中的“白马王子”,竟然如此强悍!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刘阿丘彻底蒙了。
十几个人竟然瞬间被放倒,简直就是逆天的存在啊!
许河山大踏步走过去,一只脚踩住刘阿丘的脑袋。
恶狠狠地说:“记住了!高静是我许河山的人,碰必亡!”
他吐出的每个字都铿锵有力,仿佛是一把利刃,一刀刀刺在刘阿丘胸口。
刘阿丘苦苦哀求:“大爷饶命!刘阿丘再也不敢了!”
高静柔声说:“山子弟弟,这次就放过他们吧。”
许河山放开脚,厉声说:“今天爷高兴,不想杀人。他日再敢打扰高静,小心狗命!”
刘阿丘爬起来,磕头谢恩。其他人也赶紧跪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