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撑着地面,让自己身体能够逐渐稳定下来。
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周围地环境,发现铁门后面居然就是一个机房,此时大部分机器已经有点损坏了,屏幕上面不断浮现出雪花图案,让我根本就不知道显示屏原先是干嘛地。
将手机里面地手电筒调整了出来,让整个空间看起来更加亮堂了一点,也让我能够基本判断大门到底在什么方向。
根据着刚才我爬过来的方向,我径直摸到了铁门所在的位置。
现在我可没有想要探索房间里面的意思,李苏雯可还在外面担惊受怕,万一她精神上面受不了,那就有点功亏一篑了。
只见我摸索到了铁门旁边,发现铁门上面只有一个电子密码锁,将电子密码锁上面的盖子打了开来,发现密码按键已经失去了功效。
看来铁门里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过来了,不然不会连指纹锁都没有了用处。
用力拉了拉铁门,想要将铁门给强行拉开,可惜铁门厚度已经足够防爆了,让我根本就没有半点办法。
就在我打算重新回到管道的时候,余光不小心瞟过铁门左上角,就发现了上面有着一个应急用的扳手。
眉头微微一皱,将上面的扳手用力拉了下来,一阵金属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生怕我刚才引发了什么机关。
虽然医院里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启动了,但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保护措施,我可不能将自己置身于险境当中。
大门刚刚打开,我立马就看见李苏雯有些紧张地蹲在门口,一双眼睛已经完全闭了起来,看来她在采取自我催眠的形式,让她自己能够放轻松下来。
灵魂体看着我已经将铁门打了开来,眼神里面不由浮现出一抹释然,身体就已经开始慢慢透明化了。
将铁门用力给关上,不让那些怨灵从门口飘进来。
他们是已经死去非常久了,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与其让他们跟着我们成为定时炸弹,不如将他们全部关在门口,这样我们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
李苏雯看着怨灵已经被我给关在了外面,眼睛里面那抹紧张感不由缓缓消失了,看着我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僵硬了。
扫视了一圈,发现我们周围已经没有奇怪地东西了,不由将目光看向了雪花屏幕,这个房间里面显示屏那么多,我猜想这里应该是机房,或者是我们常说的监控室。
缓缓来到了机器面前,对着上面的按钮就是一顿操作,显示屏里面根本就没有半点变化,好像网络上面出现了问题。
李苏雯看着我不断鼓捣着电脑,眼睛里面不由浮现出一抹无语之色,缓缓来到了我的身边,轻声说道:“这些电脑应该有主机控制的,我感觉是因为主机没开机,其他机器上面就连不上画面。”
我听了李苏雯的话,眉头不禁皱了皱,将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想要看看主机到底在什么位置上。
李苏雯毕竟是经历过大学教育的,我当然相信他话里面有着几分真实性,主机一旦没有开机,周围的极其自然都没有网络,这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了。
由于我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方面的事情,眼睛一直看着李苏雯,意思就是让李苏雯多跑跑,帮我把主机给找出来。
电脑机房里面的电脑实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就分辨不清哪里是主机,哪里是其他的极其,万一我随便开错了机器,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只见李苏雯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面不由浮现出一抹无语之色,随便找了一台电脑,顺着上面的网线不断行走着,最终落在了一台高大的主机上面。
我看着主机上面插满了电线,电线旁边就是密密麻麻的接线盒,眼睛里面不由浮现出一抹震撼,直接将盒子给接了起来。
瞬间主机通电就马上开了机,周围大大小小的显示屏立马就有了画面,让我感觉非常舒畅。
随便找了一个显示屏走了过去,发现显示屏上面的内容正在播放着曾经的医院内部,以前医院里面的装饰还是非常不错的。
不知道为什么医院里面的装饰现在变成了这样,看来时光真的是考验质量的唯一标准了。
通过显示屏里面的内容,我可以清晰地发现他们在强行注射针剂给精神病人,他们虽然有些疼痛的一直喊叫。
但是医生根本就不给他们任何机会,只要枕头扎在了血管里面,他们就不会轻易将手松开,一定要将东西全部都用完为止。
“该不会是...”我瞪大了眼睛,看向视频里面的病人,发现他刚刚注射完就晕厥了过去。
后面就出现了几个人,将精神病人直接带走了,看来他们是想要对那个病人做些什么,不然他们不会凭空打出这么多药剂。
李苏雯看着我已经被视频完全吸引了过去,她也不好过多干涉我的事情,静静坐在一边等待着我将视频内容看完。
我们现在所待地区域就是地下监控区,医院里面曾经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在我们眼睛里面,让我们能够清晰地看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苏雯看着其他显示屏上面的内容,不由对着我大叫道:“你快点过来看看,他们将人带到了这里,里面没有摄像头,我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说着,李苏雯默默将上面牌子的名字记了下来。
原来病人在注射了药剂以后,他们就全部被带到了一号病区,而一号病区就是正好出事情的地方,看来医院里面已经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只不过这条产业链针对的方向就有点非人道了,毕竟买卖人体器官,这可是普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就在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显示屏里面突然出现了现在的画面,右上角显示的数值居然就是现在的。
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推着一名穿着体育球服的男生,缓缓走到了手术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