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来的时候准备了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不得不说,女孩子在这一方面还是很聪明伶俐,非常细心的,药涂在伤口上,不要让它恶化,等我将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回到城市去治疗。
李苏雯在给我治疗伤口帮我包扎,而我在想如果下次遇到同样的状况我该怎么办?如果没有手电筒,我看不到对方,却只能被对方围堵着,殴打。
对我来说是非常不利的,我必须要想一个办法,他能攻击我我也能攻击到他才行,我知道昨晚我的剑一直在乎,也许砍到对方了,可那只是让对方受了一点伤。
并没有让他受到重伤,所以最吃亏的还是我和李苏雯,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化学物品磷粉。
这个东西在晚上的时候可是会发出光亮的,只要我收集一些这种东西,万一再出现那种情况,我就把那玩意儿撒上去。
不管有几个人他们往哪躲,身上的光亮都不会消失的,这样一来的话,我就不一定是光吃亏的那一个了,发生的这些事情激起了我心中的血腥,还有狠辣之意。
毕竟遇到这种有可能危及生命的事情,谁都不会退步的,这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但是也不能立刻去做,休息了大概三天左右的时间,我觉得可以大致动弹了,胸口虽疼,但我还能够忍得住,在这三天时间之内我找了很多磷粉。
决定重新去做这件事,在我和李苏雯暗中准备这些的时候,这个老爷爷对于我们要做什么,他好像也没多大兴趣,只是偶尔会盯着我呆呆的看着,我生怕他看到我胸口上的伤。
穿着衣服底下也包扎好了,他应该不会看出什么来的,被这样的老爷爷知道这种情况,他肯定会非常担心的。
说不定还会唠叨的让我们走,让我们回到城市不要再来了,那就真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老爷爷脸上表情欲言又止,总是这个样子,我也心里有点疑惑,我下意识的询问他,他觉得我精神气有点弱,我不由得嬉笑出声。
要不是我的确没有暴露出一点弱点,被他发现知道的话,我还真的要怀疑他恐怕会读心术,知道我精气神弱了,我可不单单是精气神弱。
我是身体和精气神一起弱呀,我安慰了一下老爷爷,让他住在这里,大半夜的时候千万别出去,这周围的楼层里面会发生那种事情,万一老爷爷出去也碰到的话,他肯定是没命回来的。
如果是有什么恶毒的分子在干这些事情,只要被我抓住,我一定要把他们五花大绑,然后全部送进警察局。
就凭着他捅我这一刀,肯定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至少关他一段时间都行,还有又是谁指使他们到这里来。
大半夜的恶搞弄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扰的市民睡不着觉,还以为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呢,事情发生到现在我没有找到一点鬼魂的踪迹。
虽然我受伤了,可我希望这件事情纯粹是人为而不是鬼魂,如果是鬼魂的话,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而且危险的多。
我往底下多穿了几套衣服,穿的厚实一点,一时半会的也伤不到,我让李苏雯也同样如此,其实我这次是不赞成她去的,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要是去了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但是李苏雯很固执,非要跟着我一块去,那也罢了,去就去吧,两个人也相互有个照应,这一次,我们心里,早就已经知道那些情况了,无论如何都要防住。
又回到了那个楼里面,手里换了一盏手电筒,是光亮比较微弱的那种,只能照到正前面的几米,光亮很微弱所以不会暴露出太大目标,手电筒亮了固然好,但是一下子将自己暴露,反倒是让别人找准机会来攻击自己,这次我不会再这么犯傻了。
符咒,古剑都稳稳当当的拿在手里,今天晚上一定要弄个清楚明白,我咬紧了牙关在这座楼里面按照同样的方法往上探索。
因为晚上的时候那种声音又出现了那种声音,再一次的出现就证明了他们又回到了这里,到底是谁大半夜的恶搞这种事。
而且还孜孜不倦,一次又一次的来,我想上一次他们捅了我再怎么说也得避几天风头吧,没想到才过了三天他们又来了,或者说这三天时间之内,我在休息,他们一直在这里捣乱。
我严肃了神色,目光犀利地望向前方,我和李苏雯1层楼1层楼的往上逼,到最上面,我听到了一点动静,而且就在我脚边不远处,我深呼吸一口气。
你捅了我一下,我揍你几下不过分吧,这次我是有备而来的,这种法制社会不可能用剑杀人,于是我把剑放平。
然后轻微挪动步伐朝那个方向靠近,我也不管有没有什么东西遮挡,高高的抬起自己手中的剑,狠狠的砸了下去。
什么东西稀里哗啦一阵响,然后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停的砸向那个位置,包括李苏雯也同样如此,因为声音太大太嘈杂,他们就算有同伙,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确定位置。
就算是要打也不一定能够打,对那个人,好几次他们都打到自己人了,我便故意捣乱,然后趁机将磷粉撒在他们的身上。
这一次我和李苏雯合作的非常默契,我感觉到那个人的闷哼声,我手里的古剑很重,尤其添加了符咒的力量,我不会用剑刃去对付他,他不会死,但是会被我揍惨。
我知道这样的战斗必须要速战速决,我要一个一个把他们搞定,快速的将他攻击完之后,我和李苏雯马上躲避,他们人数依然很多。
我和李苏雯两个人终究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我想来第2次,但是他们显然不给我这个机会了,磷粉到处移动,我数了一下7个人。
暗地里还有声音,那也就是说不止7个人,这么多人数,我和李苏雯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呢,我甚至在这一刻有了一丝迫切,实在不行下一回再多找一些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