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墓室里移动着,我不会武功,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付眼前这个东西,只能尽量躲避他的攻击。
颜如玉站在一边,开始攻击那个铜像,可是她打在铜像的身上,只会感觉她自己的手痛,而铜像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恐怖的是,不管颜如玉如何攻击他,他的目标都是我,他一直都在不停的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向我砍来。
我是哪里得罪他了吗?可是我记得我一直对他都是保持虔诚的心啊。
唯一值得高兴的一点是眼前的铜像的攻击速度是很缓慢的,所以我能够有很多的时间去反应他的攻击,因而躲避他的攻击。
“霍乱,没办法,我没办法能够解决到他。”颜如玉站在一边,一只手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应该是感受到手上的疼痛了。
“颜如玉,她全身都是铜,你用手攻击他是没有用的。”我再一次躲避了他的致命攻击,然后喘着粗气。在这样下去,我的力气早晚会被耗光的,耗光之后,估计躲避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那我总不能用匕首啊,匕首肯定也是不行的啊,那么厚的铜,我的匕首怎么可能插得进去。”颜如玉站在那里,脸上的焦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我依旧在尽力躲避着他的攻击,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应该躲避不了多久了,我的精力已经快被耗费的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没办法在灵活的躲避他的攻击。
释无常站在他最初站的地方,然后挥舞起他的棒子,“匕首不行,这个总可以吧,我就不相信,这家伙真的那么硬。”
说完,直接向着那个铜像砸了下去,然后只听见了铜块响的声音,可是那个铜像却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而且,释无常手中的棍子还直接被弹了出去。
“不是吧,这个家伙真的这么硬。”释无常感受着手上传来的麻麻的感觉,然后一直在那里甩着他的手。
“他本来就是铜做的,怎么可能会不硬啊。”我看着面前攻击着我的铜像,然后快速的躲避着。
如果只是反击都这么厉害,那么我要是被他打到的话,不死也是重伤吧。
所以,绝对不能够被他打到,我可不想死,我还有很多的梦想没有实现了。
我看着眼前的铜像,眼神里有着坚定地目光,我能够对付这个东西的,一定可以的,要有希望。
“霍乱,现在怎么办啊。”释无常重新捡起他的棒子,然后用力的握在手里,“我应该攻击他的什么地方,才能一击毙命啊。”
我苦笑的躲避着这个东西的攻击,“释无常,我现在能想办法让自己安全的躲避他的攻击已经不容易了,我还怎么想办法啊。”
“他全身都是铜,就算是我用匕首也不可能伤的了他分毫,所以释无常你的棍子也是没有用的。”颜如玉冷静的说。
释无常一脸担忧的看着我,“那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然后看着霍乱被他打死吧,在这样下去,他肯定撑不了多久的。”
是啊,在这样下去,我肯定是撑不了多久的。
我看着眼前攻击速度越来越快的铜像,额头已经有轻微的汗水开始滑落。
我很清楚的知道,不是因为他的攻击速度加快了,而是我的反应速度变慢了,我的体力已经不支持我做出快速的反应了。
在这样下去的话,我觉得,估计我就要一辈子留在这里陪着他了。
“霍乱,你怎么了。”颜如玉看出了我的不正常,“你一点要支撑下去,绝对不可以放弃的。”
“可恶,”释无常大叫一声,然后再次拿起他的棍子向着那个铜像砸过去,然后棒子再一次被直接弹飞。
释无常握着他麻麻的手腕,然后看着我的眼睛里是绝望。
“我都还没绝望,你那么绝望干嘛?”我躲避着他的攻击,还不忘跟释无常开着玩笑,这个时候,心一定不可以乱的。
我肯定可以活着的,那么多的机关都被我破解了,这一次,这个跟我生命有关的机关我也可以想办法破解的。
他肯定是有死穴的,找到死穴应该就可以解决他了。
铜像,既然是人建造的,肯定是会有弱点的,只要找到这个弱点所在的地方,一切就解决了。
我看着眼前的铜像,开始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他的攻击真的不算是很快,因为他真的不是很灵活,他的手抬起的动作十分的僵硬,毕竟不是跟我们一样的人,所以这样其实是很正常的,毕竟他们是一个整体,而不像我们是各个部分连接而成的。
连接而成的。
脑袋里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脑袋,身体,这个家伙是怎样让他们组合在一起的啊,他的脖子跟他的脑袋,不是一体的吧。
“颜如玉,攻击他的脖子,全力攻击他的脖子。”我再一次躲过他的攻击,然后大声的对着颜如玉大喊。
颜如玉没有犹豫,立刻拿出匕首朝着他的脖子划过去。
不同于这个铜像的身体,他的脖子明显没有那么坚硬,而且脆弱的让我们不敢相信,因为颜如玉直接一匕首就让他的脑袋跟他的身体分离了。
我呆愣在原地,看着同样很惊奇的颜如玉,看样子她也没有想到她一匕首下去会是这样的结果。
释无常也是愣愣的看着颜如玉,不过他的目光中,更多的是以为这是颜如玉的力度太大的原因,所以,他再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太恐怖了。
呆愣之后就是彻底的放松,我直接瘫坐在地上,“现在终于体会到当初你们被攻击要我快点想办法的心情是怎样的了,真的是随时担心自己一不下心就死了啊。”
释无常收起面上的吃惊,然后走到我的旁边坐下,“放心吧,兄弟,你现在还活着,而且,我们的心情不是一样的,因为你还需要靠自己想办法,哈哈哈。”
我看着释无常,然后一脸不满的把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拍下去,“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