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我来到一个古宅里面,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跪在我面前不停的哭泣,然后诉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尽管我想要努力的去听懂她到底想说什么,但等我好不容易能听清一点点的时候,却被周叔弄醒了。
“小雷,小雷醒醒...”一声声叫唤的声音,让我从睡梦中被惊醒了过来,却发现周叔居然用朱砂在我脸上画了一个符咒。
朱砂,拥有克制邪恶的功能,我并不清楚周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一定有他的用意。
“周叔,为什么用朱砂给我脸上画符啊?”我一脸郁闷的看着周叔,无奈的反问道。
“小雷,你印堂发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干净的梦?”周叔表情严肃,语气更是显得过于冰冷,询问道。
闻言,我顿时有些慌乱了,周叔说的好像一字不差,我的确做了一个很灵异的梦境,不会又被那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吧。
“周叔,你怎么知道的?”我一脸吃惊的看着周叔,语气有些慌乱了。
“你小子,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不是撞邪了,唉...”周叔说着,便转身朝着茶几走了过去。
老习惯,周叔总是喜欢兜个圈子,然后让人干着急,不过我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周叔,不会是我又有什么厄运吧?”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我可不想继续被鬼追着了,那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不至于,不过就是一个灵给你托梦而已,应该对你没有恶意。”周叔放下手中的茶杯,分析起来。
闻言,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再被鬼追,托梦就托梦吧,反正只是一个梦而已嘛。
“拿着这个。”说完,周叔丢给我一个雕像,奇怪的是雕像上面画着一个老太婆,更奇怪的是,老太婆手里拿着一个碗。
“周叔,这是个啥?”我一脸茫然的问道,说实话,我还是挺嫌弃这个丑陋雕像。
“这是开过光的孟婆,把它带着身上,那灵就没办法靠近你,就不会让你陷入奇怪的梦境了。”周叔说道。
“这么厉害?”我说着,仔细的打量了手中的孟婆雕像,还是无法相信这东西有这么厉害。
“行了,暂时没有任务,等有任务了我再叫你过来,先回去休息吧。”说完,周叔便朝着我挥了挥手。
点了点头,我什么都没有说,至于工资嘛,时间到了周叔会给我的,他可从来不拖欠这点钱。
回到我的单身公寓之后,我便接到了夏婉儿的电话,真没想到,我也会有被美女追着打电话的时候。
“喂,夏婉儿有事嘛?”接通电话之后,我连忙询问了一声。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夏婉儿开门见山的说道。
“差不多处理好了,有事?”我反问一声。或许是我记忆力不太好,好像感觉忘记了点什么。
“你现在出来一趟,上次的咖啡馆。”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将手机放回口袋里面,我无奈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夏婉儿又想干嘛,但我还是去赴约了。
来到咖啡厅门口,这次居然换夏婉儿来的有些早,见我的到来,那张美丽的脸蛋上挂着一丝微笑的表情。
“进来再说。”我刚想说话,夏婉儿丢下一句话,转身便朝着咖啡厅里面走了进去。
无奈的我也只能笑了笑,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朝着咖啡厅里面走了进去。
坐在一个安静的包厢里面,夏婉儿便毫不忌讳的说道:“雷横,你还记得上次答应过我么,要帮一个忙的。”
闻言,我连忙拍了拍脑子,我说我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一样,原来是忘记了这个。
“说吧,你有什么忙要我帮。”对于美女,我一直很慷慨,我最希望她说的就是,我需要借助你的肉体给我生个宝宝...
“事情是这样的...”夏婉儿详细的将事情的过程和我说了一遍。
大约四十分钟,夏婉儿才算是把事情描述完毕,我听的有些糊涂,但大概的意思我还是能够明白的。
“你要我去你姑家做法事?”我有些目瞪口呆的惊讶道。
“对啊,你不是干这行的么,做个超渡法事怎么了,又不是不给钱。”夏婉儿有些埋怨的看着我,说道。
我有些哭笑不得了,心中暗道:大姐,你要我去搬尸体还行,要我做法事?你丫的到底从哪里看出来我会做法事的。
“报酬多少?”我嘻嘻一笑,这似乎才是关键。
“你,你这个财迷,亏我还把你当朋友,看样子我是看错人了,哼。”夏婉儿说完,气呼呼的嘟了嘟小嘴。
“夏婉儿,话不是这样说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吧。”我笑着说道。
“一场法事从开始到结束,7000左右,你愿不愿意干?”夏婉儿说道。
“7000?”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这价格会不会有点太高了,难怪周叔会那么有钱,一个法事就赚这么多。
的确,做法事是赚钱,但也要看给什么人做了,给没钱的人做法事,能赚一百块买茶叶蛋就算你走运了。
“接不接,一句话。”夏婉儿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接,当然接,谁让我们是朋友呢,对吧。”我说着违心的话,有钱赚不赚,那才真的是傻子呢。
我好歹也是周叔的关门弟子,也学习过御魂术,简单的法事装模作样的做我还是可以的,这么好赚的钱不要,那才是傻瓜。
“行,那这个周六,我们一起去一趟我姑家。”说完,夏婉儿便起身准备要离开了。
“哎,你不是吧,说完就走,不是来喝咖啡的吗?”我见夏婉儿要走了,一脸郁闷的看着夏婉儿说道。
“你慢慢喝吧,反正我买单了,我手上还有点工作呢,先走了。”说完,夏婉儿给了我一个回眸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我无奈的一个人苦闷的喝着咖啡,好歹这一杯咖啡好几十,不要浪费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