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周乾龙眼前空间微微扭曲，只是一瞬间，周乾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舞台上。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小剧场，甚至刚才两人出手攻击小丑，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稍微活动一下身体，周乾龙感到浑身一阵舒爽。
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不可能！”
小丑一屁股坐到地面上。
“……你知道我用这个能力控制了多少人！！你让我的棋子们毁于一旦！”
传来小丑尖利的叫声，浑身抖个不停，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让他的脸看起来活像是一副面具。
柏薇显出一丝怒意，“你控制的，都是那些跟‘驯兽师’一样的女性吧？！卑鄙小人！”
“记住，这里是华夏，不是你们国外！”
周乾龙走到小丑面前，看着瘫倒在地的小丑，“你这些简单的逻辑题，根本不可能难倒华夏人！”
“不！我不能让你毁了她们……”
小丑还在兀自挣扎，说到这里，突然抬头望着周乾龙诡异的一笑。
周乾龙脑中微微掠过一丝不安！
就见小丑整个人像个气球一样快速膨胀起来，瞬间就变成了三米多高的大球！
原本修身的西装被撑得鼓鼓的，小丑的脸也因为膨胀的变的扭曲。
“嘭！！！！”
“哗啦啦——”
周乾龙退之不及，一瞬间视野里全部被五颜六色的彩带填满！
变成气球的小丑突然爆炸，身体内飞出无数的彩带，在整个舞台上纷纷扬扬。
就在五彩缤纷的彩带中，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矮小身影，完美的融入了彩带组成的海洋中！
“……所以，请你去死吧！”
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飞速刺向周乾龙的心脏部位！
“小心！”
“噗噗噗！”三柄飞刀呈一字型扎入小丑的身体，冲击力直接把小丑掀翻在地。
周乾龙右手一扫，一股气浪散开，吹散前面的彩带。
小丑平躺在舞台上，面色灰败，嘴角流出暗红色的鲜血。
柏薇还保持着扔出飞刀的姿势。
而三把飞刀已经深深扎在小丑的胸口。
“等下！我还有话要问他！”
周乾龙冲到小丑身边。
“告诉我！你的上级是谁？你们口中的潜能开发药剂是谁给你们的？你们实验室里，有没有出现过一个叫周小沫的小女孩？”
“咯，咯……”
小丑的心脏和气管已经被扎破，伴着血沫吐出几个字——
“……第一批……实验体……”
“第一批？你是说周小沫是第一批实验体吗？”
“……资料……在……”
“什么意思？资料在哪？”周乾龙急急问道。
然而小丑挣扎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可恶！你太心急了！”
周乾龙一拳锤在地面，“不然我们可以问出更多线索的！”
“我……”
柏薇一时怔住。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老娘xx还不是xx救你这个xx？！
但此时看到周乾龙误解，心里竟莫名其妙生出一丝委屈。
“算了……别放在心上！情况紧急，谁也没办法。”
周乾龙见柏薇沉默，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柏薇的肩膀。
“……给凌晓雨警官打个电话吧，看来接下来几天，她有的忙了。这里的情况，我也有必要跟琳姐讲一声。”
……
几天后。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周乾龙出租屋楼下。
“哒哒哒！”
楼梯上传来一阵高跟鞋轻响，一个穿着黑丝的职业装美女上了楼。
“怎么样？”
职业装美女正是林琳，看到周乾龙后微微一笑，但随即又板起脸来。
“还行吧！勉强算可以！”
“大姐，别玩我呀，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周乾龙被这林琳这模棱两可的话搞糊涂了。
“这次马戏团的窝点我们并没有发现，所以说是大功一件！但是两个主要犯人都被你打死了，线索中断，算不上好消息！”
“别这么说嘛，难得有你们不知道的情报！”周乾龙往沙发里一躺。
“你可别高兴得太早！那个实验室虽然有马戏团参与，但并非实验室真正的主谋！马戏团也只是从中受益的一小部分人而已！”
提到实验室，周乾龙忽然问道，“查到第一批实验体名单了吗？”
林琳明白周乾龙想问周小沫的消息，她垂下眼睑，摇了摇头。
“没有……第一批，第二批实验体相关资料没有线索，第三批的资料也只有一半。我们怀疑江滩仓库实验室只是从第四批实验体开始的，所以并没有之前的信息。我们审讯人员调查后也得出这个结论。”
“这样吗……”
“不过，我们查到了所谓的‘潜力开发药剂’的消息！”见周乾龙面露消沉，林琳赶忙补充一句。
“‘潜力开发药剂’最初在华夏国上层中出现，后来被少爷圈子接触，才开始流行起来——就是那些二代们。服下这个药剂之后，可以强行获取异能！”
“……那这帮人岂不是很危险？”周乾龙疑惑道。
“暂时应该没有，据我们调查，这个药剂只能在24小时内提升能力，效果因人而异，但相同的是副作用都很大。怎么说呢，虽然圈子里流行这个，但真正敢喝的人很少，只是以拥有它为荣，就跟那些奢侈品差不多。”
“这个东西是从哪来的？听起来不像是我们的研究成果。”
“没错，目前华夏国所有的‘潜力开发药剂’都是从‘公司’那边流出的，但‘公司’也没有这个研究实力，真正的来源……应该还是海外！”
“海外？……资本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
“所以，目前的工作还是要继续做下去，将来也许会在海外执行任务也说不定。”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我的头已经够大了！”周乾龙用抱枕蒙住头。
林琳抽出一份资料，放在茶几上。
“这次行动虽然没有完全将功补过，但上面的态度还是缓和了一些，给你提供了一份新的情报，相信你会感兴趣！”
“……懒得看，是什么？”
“是灵异事件哦！”林琳笑吟吟地看着周乾龙。
“啊？都什么时代了？”
周乾龙莫名的想起所谓的“推理小剧场”里面，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扮演罗密欧鬼魂的人。
“……开玩笑的！多半是民众散播恐慌，最后传着传着就变成了闹鬼！”林琳推了推眼镜，认真分析着，“不过呢，很有可能跟自发觉醒的异能有关，现在这件事在社会上还是保密的，因此需要我们暗中解决，就交给你了！”
“哎，”周乾龙叹了口气，“说好的我只是个学生呢？为什么非要我去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