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子这时才想起来,凌天能有一个半步圣境作为护道者,没有一些底蕴是不可能的,说不定林凌天身后站着的也是一个恐怖的无上道统。
这时他才重新审视林凌天,拥有恐怖的武道天赋以及处乱不惊强大的内心。
并且有一个圣境强者作为护道者。
这种级别的天才,就算在那些无上道统当中,都能算得上一方势力的传人了。
只是他不曾记得哪一方是姓林。
不过随后他身躯一震,最终喃喃说道:“莫非是那个家族?”
看着林凌天身后的九星海,圣境强者作为护道者,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家族有如此大的手笔。
随后略带深意的望了林凌天一眼:“这次多有冒犯,既然小友并不打算加入,我见过那在下也就不强求了,在下还有些事就先行告退。”
随后,白发男子便直接带着徐清玄欲要离开。
但林凌天却冷声开口:“你可以走,但他必须留下。”
林凌天指着白发男子身后的徐清玄。
徐清玄面色苍白,林凌天天是不打算放过他了。
果然,白发男子停下了身影。
犹豫了一会儿过后,竟然直接将徐清玄扔到了林凌天身前。
“徐清玄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冒犯了小友,那就罪有应得,其罪当诛,我剑阁也算是正道门派,自然不能包庇此人,这人也就全权交由小友处置了。”
说完,白发男子也就离开这里,虽然他说得理直气壮,但他此时也完全没有颜面再继续待在这里。
不过那也没办法的事,毕竟林凌天有可能是那个势力的人。
他们剑阁还招惹不起。
此时云子阑将眼前的一切,全都尽收眼底。
最后露出一丝仿佛看透一切的微笑:“这下就有意思了,剑阁的人居然退怯了,这神秘的恐怖的天骄又是何方势力的人呢?姓林身后就跟着半步圣境强者,莫非是那个家族的人?”
云子阑摇了摇头,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要挑战一下徐清玄,如今徐清玄被林凌天一个阴阳镜七重的家伙吊打。
他若是在挑战徐清玄,岂不是在拉低自己的档次?
虽然云子阑和白发男子全都离开了,但这事还没有完结。
徐清玄跪倒在林凌天身前面色惶恐,浑身都在颤抖着。
此时他的命运已经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掌握在林凌天天的手中,凌天让他死,他就得死。
“在荒古域的时候,那个世界的巅峰也就是通天境,而你则是生死境级别,到了那个世界,便是那个世界的主宰。”
“你让谁死谁便死,因此你覆灭了许多与我交好的势力,甚至有恩于我的老者。”
“这个世界本就是这么残酷,实力至上,你有实力就完全有权利左右一个弱者的生命,如今我已经有 了可以掌控你生命的实力,所以今天你必死。 ”凌天眼神冷漠无比,看像徐清玄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
徐清玄浑身颤抖着:“我求你了,别杀我,我的天赋才刚刚展现出来,以后我要加入剑阁,成为剑阁的亲传弟子,要绽放属于我自己的光芒,我不能死在这里,求求你放过我吧。”
“在荒古域的时候,若非没有鲲鹏一族强者保我,恐怕我也就是陨落在荒古域了吧,那个时候你可曾想过我还有恐怖的天赋,没有绽放出来,然后我一命呢?”
“当你打算杀人的时候也要做好就会被反杀的心理准备。”
话音一落,一道血红色的光芒闪烁出来。
“噗嗤。”
长剑入体。
徐清玄死不瞑目的趴在哪地上冰冷的尸体一动不动。
武清宗的弟子们一阵唏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今天本是徐清玄一生当中最荣耀的时刻,却没想到就是徐清玄的末日。
武清宗的大长老看着眼前的一切,面色十分平静。
“武清宗首席核心大弟子,徐清玄因背叛宗门欲要加入剑阁,被一位见义勇为的小友,斩杀,在此引以为戒。”
随后,武清宗大长老便离开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不过只有他知道。
就算他想怪罪林凌天也是不可能的。
林凌天身后站着的可是一位半步圣境强者呀。
他们武清宗当中,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挡得住一位半步圣境强者。
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叛徒就去得罪一位半步圣境强者。
随着武清宗大长老的离去,武清宗的弟子也散了,只有武清宗的大比自然也就随之解除,另改他日举行。
林凌天没有迁怒武清宗。
他这一辈子手上沾染的鲜血已经不少了。
他不想再多杀任何一人,他已经开始疲倦了,手上沾染的鲜血在告诉着他,他杀的已经够多了。
当一个杀神想要放下自己的杀戮时。
就已经证明他也累了。
林凌天走在前面,身影十分孤独,九星海跟在后面喃喃自语。:“这应该就是属于强者的孤独吧。”
林凌天身为九霄大帝的红颜知己以及朋友,几乎全部陨落,他九星海也只不过是靠着无数天材地宝才坚持到现在的。
试问,当身边的人全部陨落,只剩自己一人的时候,那种孤独感谁又能承受得了?
林凌天抬头看了一眼虚空上面的冥域大门。
冥域大门已经开了一大半了 ,距离最后的完全开启,恐怕也就只有几个时辰。
现在凌天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冥域大门完全的打开,而此时整个万古域南部都风起云涌。
当冥域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整个万股预的个大隐世东门或者家族都会争先恐后的浮出水面。
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壮观。
而此时已经有人在冥域大门前等待着。
有一人脚踏巨龙,生性桀骜不可一世,实力恐怖无比,站在那仿佛与周天虚空中融在了一起。
但却没有人敢忽视他的存在。
能够于巨龙为坐骑的存在,又有几个是简单之人?
只不过此时林凌天将目光放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只见一名僧人,仿佛入定一般盘,坐在虚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