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和方案在现在想明白之后看起来似乎很简单，可为什么之前没有人想到呢？
这才是唐纳德如此震惊的原因。
好半天，唐纳德才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看着方周重重的说：“开价吧！”
只要方周开出的价格在他的承受范围内，这个项目他必须拿下。
因为方周手上的三大论坛软件，可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这么优秀的资源，牙猫如果不想办法拿下，另外两家竞争对手一定不会放过的。
方周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这是让唐纳德自己报价。
言下之意，你的价格让我满意了，我们继续谈。不满意，对不起，出门左转或者右转，我都可以。
现在三大论坛软件捏在手里，方周有这样傲气的资本。
唐纳德忖着下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方周一声不吭，也不着急。
他设想的价格是2-3元，只要在这个区间方周都能立刻同意。
别看广告转换用户的费用是12元，但这笔交易的价格不可能比广告高，因为广告除了带来新用户外，还有其他很多效应。
过了一会儿，唐纳德回到座位上，举起一个指头。
1元么？
1元就1元吧，虽然有些低了，但方周也知足。
“10元。”
唐纳德郑重的道。
“啊？”
方周差点惊的从椅子上掉下来。
完全没想到，唐纳德直接给了10元的价格，比他预想的高出好几倍！
既然人家诚意满满，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成交！”
方周迫不及待的答应。
……
签字的时候，方周又反复看了看合同上的价格，是10元没错！
眼睛弯的眯眯的，如同看到了数不完的钱。
10元，相当于每成功转换一个用户，方周就能获得10元。
即便只有1000万新用户转换成功，都是1亿！
1亿有多重，方周以前不知道，现在总算有机会知道了。
……
回到家里，方周还有些晕。
真没想到唐纳德出手如此大方，直接给了10元一个用户。
接下来，方周只需要尽快完成用户转移工作，就能拿到钱了。
这份合同是一份框架协议，以自然月为结算单位，也就是每个月1号结款。
如果方周在这一个月内能转移100万用户，就能拿到1000万！
转换的用户越多，拿到的钱也越多。
不过在此之前，方周有一件事情需要先解决。
三个论坛软件留下的其他资产（办公室、员工……）需要马上安置。
这件事不可能靠方周一个人完成，还要靠手下人齐心合力。
可人一多，带来的事情也多。
之前，方周倒是想过把这些资产一起打包卖给唐纳德。
不过，唐纳德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拒绝了。
打包收购的价格应该会比现在的价格低，但收购过来之后的运营成本，却会比目前“按量付费”还高。
所以大公司都喜欢外包，而不喜欢自己招人。
另外，三大论坛软件最大的金矿便是账号，账号一旦与牙猫捆绑，论坛软件已经没有了价值，没必要再花高价收购。
再有，1000万用户只是一个理想值，实际转换率也许还不到。
不管实际转换率是多少，反正按量付费大家都不吃亏。
于是委婉的拒绝道：“我的流动资金都被你掏空了，等我再流动流动。”
“好吧。”方周也没有继续劝说的意思。
原本想趁着唐纳德头脑发热，把三个论坛软件也一起卖给他，没想到人家清醒着呢。
三个论坛的金矿已经卖掉，账号已经与牙猫捆绑，剩下的三个论坛软件，牙猫的竞争对手绝对不会要，其他的小公司又出不起价，留在方周手上反到成了烫手山芋。
另外，如果唐纳德真的收购，估计方周也不一定卖。
打包收购谈的是一个总价，这个价格，方周估计会在3000万左右。
为什么会差别这么大？因为，这就是中间商与终端商的区别。
一次性拿到3000万，虽然可以立刻解决夏雪父亲的问题，但相比现在的合作模式，将会少太多，太多。
别说少掉几千万，就算几万块对方周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而且，钱还是一个方面，关键是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打包出售的仅仅只是论坛软件的部分，这部分人有多少呢？
爵士、糖果只有一个人。
皇家的人虽然多，也只占公司的一小部分。
当初方周为了收购皇家，直接将对方的公司给收购了！
即便把论坛的一小部分人除去，还剩下了大量的主机人员，以及硬件资产。
留下的这些，才是方周发愁的地方。
按照他之前的设想，他只想做大自然的搬运工，不想做生产力的创造者。
管理公司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可是，没有这些人的话，已经签好的框架协议又如何完成呢？
所以，只能一边维持公司的发展，一边想办法把现有资产包装一下，继续出售。
唐纳德这人不错，敞亮。
等下次方周包装好之后，还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