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白马雪山,回到学校里的那一天,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忘怀,兴奋的神情溢于言表。我们听到他们在节后,只是百无聊赖的聚在一起聊着啰哩巴嗦的家庭聚会,提到游乐场,甚至提到野外聚餐都变得平平无奇起来了。
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到了一个地方。
有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原来,青春还是那么滚烫的样子。想当年,我们意气风发,我们一起在夜半斗诗,在饭后哼曲儿,那个时候,似乎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正悄悄的埋着一颗希望的种子。
你未来要去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从事什么工作,甚至再简单的也没有了,做一个这样的人,我们互相调侃:
像粥哥一样幽默,像俏姐一样好看,像天哥一样自由啊,像尤荣老师一样潇洒…
但是,事后,天清老师败兴,非得让我们跃然纸上。一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沉默。
“昶哥,给四点儿水拽篇儿洋的交上去呗,”杨天狂戏谑“给她开开眼,看看咱,就有这水平。”
我们曾在私底下给天清老师起外号儿,叫她四点儿水。
“说实话,那都不用拽洋的,我甚至都没想好要怎么写。”陈昶据实相告。
“你?快别开玩笑了罢哥们儿,”杨天狂道“就咱平时说话都一套一套儿的,写个节后感言,这真难不倒你。”
陈昶听罢顿了一顿,他面向杨天狂,笑而不语。
他后来,给天清老师写“When the loss of youth.”
他说话跟做事,没办法,向来都是各过各的日子。
我们只针对性的写了某段故事,关于白马雪山的。比如,我们在那里比赛登山,特长表演,尤荣老师看后,却顾着跟我们吹牛:
想当年,姐是什么身份地位,就,且看我这一声令下啊,那半壁江山都无不震撼。
要说才艺表演,姐Rap贼6。
说唱界的王者,都得靠你荣姐罩的,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看好的,坏的,多奇特,都沉默…
“那,难怪你现在是个老师,”房军耀脱口而出“我是真的挺沉默。”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怎么,不服是罢?”尤荣不满。
“不是我说,你要真当了Rapper,那还不得饿死。”他直言不讳。
“这可不用等我饿死,”尤荣脱口而出“你过来,我先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呛死。我他妈唾沫星子喷死你,你看那些搞说唱,还有另外一帮子喊麦的,嘴皮子哪个不溜?”
“荣姐,你不讲师德啊。”杜小粥接腔。
“那欠儿登逼的呢,你小子,”尤荣老师回答“多话。”
不过不得不承认,我们回来后,组团儿到尤荣老师家做了顿饭,我们从买菜开始,择菜洗菜,炒菜,不凭本事凭运气,那种感觉,确实也挺不错。
我想了想,就写那个,尤荣老师却吐槽说我无聊。
后来,在天清老师来上课前,她给他提了个问题,她问陈昶“当失去青春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也许,我们应该纵马扬鞭,意气风发,又或者平平淡淡地,描述青春的感悟。
陈昶在这篇感言里写:
When youth is gone,Have you begun to miss some days当青春逝去的时候,你是否已经开始怀念起某段日子,I thought about it, what is youth,我想了想,什么是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