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小子,他妈就是有病。”杨天狂道。
“俏儿?”他继续问道。
陈俏抿了抿嘴唇,她则摆摆手,只表示无奈。
陈俏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红血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的。
“天哥,怎么还祸及无辜了呢。”陈昶说。
“是张发财先找的事儿。”杨天狂说。
杨筠仙吐槽杨天狂,一天天的净捅娄子。
继而他们了解了来龙去脉“那车到山前必有路怎么啦?我打小泡汤罐子里长大的,那不管吃啥盛出来,就一碗汤的事儿,有的时候赶不对付整两口。我说啥啦,那能怎么了吗?”杜小粥不予理解,他脱口而出。
“粥哥,人跟人是不一样的。”陈昶说。
他默默看向杨天狂,就一直那么看着,也不说话。
“就这…我祸及无辜?你是不是应该还有点儿什么别的话,要跟我说?”杨天狂道。
陈昶依旧静静的看着他,默不作声,
“不是大哥,你想干什么你说话啊倒是。”杨天狂无奈。
“跟张发财道歉。”陈昶道。
“你…”杨天狂欲言又止“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说道“陈昶,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到底向他,你还是跟我近啊?”杨天狂看着陈昶,他微微蹙了蹙眉,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陈昶,我跟张发财,你到底选谁?”
“什么选谁啊,”陈昶无奈,他顿了一顿“天哥,我…”
“那你凭什么让我跟他道歉,”杨天狂气不过,他据理力争“你讲道理不讲,我说什么了?那他妈学这么多年,我杨天狂垫底儿的,我都认咱认的什么,就认道理,我说那话我有什么错?山重水复疑无路,你跟人杜甫争去不争?”
“少搁这儿丢人现眼,那李白。”杨筠仙说。
“陆游,仙儿。”陈俏道。
“操,杨筠仙。”杨天狂说。
“我记岔了不行?”杨筠仙据理力争。
“那我凭什么不行?”杨天狂道。
“不是,哥,”陈昶继续说下去“哥,你这样,你先听我说我意思,你如果跟他说,沉舟侧畔千帆过,那你是不是感觉就不一样。”
“你又是什么意思?我不用你们迁就。”张发财脱口而出。
“我不是说迁就你,还是怎么样,我…”陈昶顿了一顿“张发财,我还是那句话,机会总是留给有所准备的人,那你将来有所得有所不得,跟别人没关系,跟经济跟教育,甚至说跟社会,你觉得有关系吗?我有一百块我干了一百块钱的事,等我有一百万了,那是建立在我做了无数个或者我已经做了无数遍一百块钱的事儿,你明白吗?”
“怎么,跟我讲道理吗?”张发财依旧一副不满的傲娇模样。
“你是不是跟我们家旁边儿婶子聊人生去了?”他脱口而出“我有一百种人生经历可以反驳她喂的任何一口毒鸡汤,包括千芮老师,念丫头她们,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们是一样的,千芮老师后来不肯离开陈理霖,念丫头好像也已经把所谓嫁一个好人家当成了未来的人生理想,可我不明白啊,那鸡汤就不是让人淡看生死的,在我看来,唯独鸡汤才是最害人的,”他将双手搭在张发财的肩膀上,继而语重心长的又对他说了一句“她曾经也跟我说,人生不需要努力,该得必得或求而不得,必不能所得,我说我觉得那是因果,不过因果,又何尝不是一种封建迷信呢?我们什么都没有,水是从外边儿每天到河里挑回去的,有的种就有的吃,千芮老师照样教我画画,教我为人处事,世故人心,教我傍身的本事,有句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多多少少沾道理的,就她那两下子就图个心理安慰,不过我不能那么想,千芮老师愿意对我倾囊相授。我教你啊,凡事咱要学会用‘逆向思维’我刚跟尤荣老师说过了,你准备准备罢,这期板报打算怎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