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和老孙对视一眼,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显然他们以为丁向南这是自知不好收场,请假避风头去了。
寇经理也没有为难丁向南,直接就批了他的假,又大概问了下工作怎么样?还能不能适应等,做足了关心下属的样子。
第二天中午下班丁向南就匆匆离开公司,回到大院后吃过午饭,陈天豪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带着一种古朴的气息。
这件衣服丁向南还是第一次见师父穿,陈天豪的说法就是,这样是比较正式的装扮。
他带着丁向南走了大概三十多分钟的路,来到一个叫做同德酒馆的地方。
这时一个服务员过来微笑着说道:“您二位看看坐哪?”
她那脆甜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心生好感。
陈天豪也微笑说:“四排第三桌,一壶老白汾,一碟炸花生米。”
对面微笑着的服务员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说道:“好的,您坐那稍等片刻。”
服务员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咋还都点上桌了呢?
刚才那个白衣服美女也是点桌,不同的是她坐四排第二桌,一碟煮花生米,一壶竹叶青。
想到那个白衣服美女,作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赞叹,世间竟有人生的如此貌美。
之前曾在大酒店做过服务员的她,也算见多识广,别说各种美女,就算是那些一线明星她都见过不少。
即使是把那些大街上余光一瞥的也算上,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给她带来今天这般惊艳的程度。
丁向南两人坐下后一分钟都没有,酒菜就上来了,可见花生是早就炸好的。
陈天豪喝了一杯酒,缓缓说道:“向南,其实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赴约的。”
丁向南一头雾水的问道:“师父,赴什么约?”
“要说这个约定还得从我一个老朋友说起。”
陈天豪望着窗外,陷入回忆之中。
“那时候他羡慕我拳术天赋高,我嫉妒他内力高深,但惺惺相惜更多一些吧。
不管是相互妒忌也好,惺惺相惜也罢,我能肯定的是,当得知任何一个人遇到困难时,另一个绝对可以做到两肋插刀。”
不知是有意还是疏忽,陈天豪没提这位朋友的名讳,作为一个晚辈,师父不提丁向南也不好问,只能强压好奇继续听着。
陈天豪又说:“在这个城市隐居,我唯一告知的人就是他,那时他经常特意来百沽城陪我喝酒,每次我们都是来这里,都是坐这个桌。
那时他劝我再收个徒弟,别浪费了一身拳术修为,可当时的我,已经心灰意冷,发誓再也不收徒。
于是每次见面他都跟我吹,吹他的徒弟多厉害多厉害,他教的徒弟无人能比,我知道他是激将我,但一直相互妒忌的我们,还真就吃这一套。
在我们两个人面对时,即使是胡说八道也绝对不能输了阵仗,所以就有了一个约定,以后我万一收了徒弟,要来这里让徒弟比试一次。”
丁向南总算是了解了这个约定的大概始末,问道:“师父您觉得我现在能赢他的徒弟?”
“交手比试,十个你都未必够对方打,但比拳术天赋,我不觉得你会输给任何人。”
丁向南心想,这岂不是把师父和这位朋友之间的关系又复制了一下。
像是能知道丁向南心中所想,陈天豪继续说道:“不过你跟我的情况不同,你还未登昆仑,一旦你形成内力种子,十年后的成就必定不输对方,再往后你赢面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