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想,既然我打不破你们的防御,那便逼你们现出破绽!
余晖抵住对面的攻击,果然防御的刀向自己刺了上来。
十一不退反而向前一顶!
刀刺进了他的腹部。
没有想象之中的痛嚎之声。
反而是十一捉住了那把刀,将黄泉匕带着鬼斩刺了进去。
就在这时,接我一剑。
十一的背被横贯划出了一道。
他在用自己的伤换对方一个人的死亡。
然后,十一退出了他们的攻击范围!
剩下的四人看得目瞪口呆,这都没事吗?
他,他是人吗?
难不成他是地狱而来的魔鬼!
这一刻,让他们忘记了月神的恩泽,忘记了月神的信仰,只剩下了无尽地恐惧!
十一笑着向他们冲锋,不顾腹部流出的鲜血,不顾背上的剑伤,鲜血染红他的白袍!
你们污了我白袍,你们都得死!
这战名为白袍之仇!
我要为我的白袍报仇!
当十一的黄泉匕刺进最后的一个敌人。
他已经是满身伤痕,身上的白袍成了破破烂烂!
他疲惫地躺在地上,也不顾地上的鲜血,也不顾他的白袍。
他太累了。
以自己一个月奴境初期之人硬抗月奴境中期的十人,虽然他们是擅长阵法,擅长防御的对手!
其实,他们输在了十一的心计之下。
包括最初的恐吓,然后便是消耗他们的力量,等到剩下一半的时候,让他们有了一种骄傲,有了一种手刃仇人的骄傲,这种骄傲让他们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招式,而是与十一缠斗在了一起,这时,他们已经彻底落了下风,无论是他们的心理还是战斗能力!
最终,十一将他们十人全部杀掉,自己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歇息。
这是他早已想好的一盘大棋!
就在这时,十一听到了声响,带着他一身的伤立即警惕地藏在了阴影里。
原来是高远。
吓我一跳,我要出去见他。
十一最终还是停住了身影,他捂着伤口,低着头,算了吧,现在这幅狼狈样,不见也罢!
他静静地藏在阴影里,不敢发出一丝的声响。
待高远离开后,他再走吧。
高远回来后看到这满地的鲜血,还有白森森的骨架。
这正是余晖的古怪匕首上的毒。
他竟然杀了十个月奴境中期的对手!
高远的眼里满是震惊。
她左右看看,咦。余晖呢?
难不成走了?
高远开口喊他的名字。
余晖,在吗?
余晖忍住没有发出声响。
高远叹了叹气,好吧,既然你走了,走了也好。
她会心一笑,低声说道,谢谢你。
余晖的心仿佛融化了一般,他浑身颤栗,强忍着自己的悸动。
高远随后便离开了。
余晖在阴影里一直看着她的离开,嘴角难掩他的高兴,简直要跳到天上一般。
余晖从阴影里出来,高兴得跳了起来。
哎哟,哎呦,疼。
余晖带着一身伤向家而去。
这样的话,高远应该是赶到月梯山了。
幸好来得及,要不然就后悔死我了。
只不过···只不过,杨佳怎么样了?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公主的话,我想我会保护你的。
······
接下来便是月梯山的最后一场比试了。
这场比试将会决定出月光城的圣女,也便是真正的即夜之月。
假若,高远获得了圣女之位,那么高庭说不定便会回来。
而宋月妍获得了圣女之位,那么月光城将会变天。
月冷塔的势力将会成为月光城的第一大势力!
而这场利益的划分从来都没有贫穷人的机会,它只是这些贵族的一场游戏罢了。
就像当初的月扬离燕,就像后来的许草,许性。
他们都是脱颖而出的天才,而终究被现实所打碎在地。
而他余晖又何尝不是?
余晖想,我愿意成为下一个代表贫穷的人,但是他不愿意成为下一个为贫穷牺牲的人。
我要活着为贫穷讨伐不公!
神教,鹿扬的仇,我余晖甚至没忘!
高远的实力没人清楚,包括余晖。
他只是看到过那么一束光亮,仅此而已。
而宋月妍的皓月神光,却是高远所接触过的,
只要不出意外,高远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只是余晖想的更多,
假若,高远成为了月光城的圣女,
我应该如何与她再相见呢?
那时,又该以什么身份呢?
假若,
她与鹿扬的死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我又应该如何呢?
我会将我的匕首刺向她吗?
余晖胡思乱想着,皱着眉,连连摇头,将这些稀奇八怪的思想清理出去。
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还是先想办法获得圣女之位再说吧。
即使,她将她的剑插进我胸口,我也愿意。
休息吧,休息吧,将一切的烦闷都忘在梦里。
······
第二日,月梯山。
月梯山上早早地燃起了篝火。
今日的黄昏是格外美丽的,前不久的雪为今日作了铺垫。
而额头的月亮在今日也格外的明亮,看起来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晚上。
这时,余晖来到了月梯上,月梯山上早已人山人海。
原来这是即夜之月的最后一场,是月光城的信徒,都有资格前来观看的。
月光城的信徒,大抵都来了吧。
都来见证这伟大的一幕。
大祭司看着人山人海的信徒颇为自豪,只是坐在看台之上的家主却是少之又少,只有一个高家的二叔,以及宋家家主。
现场多了一个人却是从来没有来过的。
余晖想了想,也便只剩下李家家主了吧。
今日的比试,为何李家家主会前来呢?
跟李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会是又一个的阴谋吧?
余晖怀着狐疑的态度看向他。
这时,这些信徒看到月亮出来。
所有信徒都跪在地上,齐声朝圣,
愿月神保佑信徒,
信徒将一切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