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放高利贷,这钱我不借了。”
楚冰冰站起身,准备离开,她很清楚,这种高利贷,一旦借上了,利滚利永远还不完。
姜维也从她身后站了起来。
“冰冰,别这么任性。”徐倩倩和杨彩音同时起身拦住了楚冰冰。
“这钱不借,你的公司马上就要倒闭了。到时候,你们楚家的财富就会迅速暴跌,你就再也不能加入我们的圈子了。”
徐倩倩苦心劝解。
“是啊,冰冰,你借江少的钱吧,没问题的。就算到时候还不上钱,你也不用担心,江少这么喜欢你,一定不会难为你的,只要你好好陪陪江少,他一定会宽限你的。”
杨彩音也劝说楚冰冰。
姜维上前两步,挡在楚冰冰的面前,向着徐倩倩、杨彩音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贱人,给我滚开。”
“有你们这么做闺蜜的吧,把自己的朋友往高利贷的火坑里面推?你们这样做,是想冰冰永远被人控制,做别人的奴隶吗?”
“你这个窝囊废知道什么?”徐倩倩一脸鄙视说道,“你这个穷鬼,永远不知道有钱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啊。”
杨彩音也再次开口,“就算做奴隶又怎样,做一个有钱的奴隶,也远比做一个有尊严的穷人要强一百倍。冰冰,江少真的很喜欢你,他不会害你的。借江少的钱吧,没问题的,你不是很需要钱吗?”
徐倩倩,杨彩音之所以极力撺掇楚冰冰借江小春的钱,是因为江小春已经向他们保证过了,只要帮他把楚冰冰弄到手,立马会给她们一笔不菲的费用,而且还承诺,以后她们有麻烦,江小春都会帮她们解决。
自从徐倩倩将楚冰冰的照片给江小春看过之后,江小春就心痒难耐,一直想着怎么弄到手。
能够得到江小春的金钱和承诺,对于徐倩倩和杨彩音来说,诱惑极大。
“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开,否则就别怪我对女人动手了。”姜维对着挡路的徐倩倩和杨彩音再次一声怒喝。
“窝囊废,你敢动手?你动手看看?看看江少会不会废了你。”
徐倩倩和杨彩音齐声大叫,有江小春和他的保镖们在,她们就不信姜维敢动手。
下一刻,姜维左右开弓,两个巴掌拍出。
“啪——啪——”
两声脆响,姜维两个耳光扇在徐倩倩和杨彩音的脸上。
顿时,徐倩倩和杨彩音两人被扇得倒飞出去,半空中,四五枚牙齿和着鲜血飞出,灯光下映射出耀眼的白光。
两人一直被扇出四五米,才停顿了下来,两张俏脸,此时红肿不堪。
“你他妈敢在我面前动手?”江小春暴怒起身。
眼见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参加聚会的那些华衣男女,吓得胆颤心惊。不少人偷偷移动到房间门口,趁人不注意溜之大吉。
他们一则是担心即将发生的打斗波及自己,一则是恐怕打斗引来警察,自己也要被带去警局问话。
他们不少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被人知道自己被请进了警局,面子上不太好看。
“冰冰,我们走。”
姜维拉着楚冰冰,一往无前地往房间大门走去。
“给我废了他。”
江小春一招手,身后六个黑衣保镖立刻站了出来,挡在姜维前面。
一个黑衣保镖率先出手,一拳往姜维脸上招呼而来。
“小心!”
楚冰冰一声尖叫。
姜维看都不看,右手一搭一折,就听一声惨叫,那名黑衣保镖出拳的手已经被姜维折断了。
随后,姜维身子闪动,连续踢出五脚,一脚一个,将剩余的五名黑衣保镖踢飞出去,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肋骨已经断了数根。
姜维的速度太快了,那些保镖根本来不及躲闪。
接着,姜维转身,看向江小春,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你,你想干什么?”
眼看姜维如此凶猛,不到两分钟已经把他所有保镖打得爬不起来,江小春也是怕了。
姜维猛地一把薅住江小春的衣领,往旁边一甩,将他狠狠倒摔在地上。
“呯——”
一声巨响,江小春被摔得脏腑剧痛,一点鲜血从嘴角溢出。
“你怎么敢这样?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干爹是谁吗?你动了我,你会遭到青堂商会残忍的报复。”
江小春又惊又怒。
此时,徐倩倩也开口,“姜维,你完蛋了,江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江少背后人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哦?”
姜维走到江小春身边,一脚踩断了他一条左腿,“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
“啊——”
江小春一声惨叫,“混蛋,我干爹不会放过你的。”
“哦?”
姜维再次抬起一脚,又踩断了江小春的右腿,“告诉我,你干爹是谁?”
“啊——”
江小春再次一声惨叫。
“我干爹是乌鸦,青堂乌鸦,南都湾仔区的话事人乌鸦,他不会放过你的。”
江小春吼叫着说了出来。
“姜维,你完了。得罪了青堂商会,你洗都不知道怎么洗的。”
杨彩音红肿着脸,口音漏风狠狠说道。
“真的吗?我好怕啊。”
姜维说着,又向前一步,踩断了江小春的左手。
徐倩倩、杨彩音目瞪口呆,这不科学,已经搬出了青堂乌鸦,怎么姜维还是这么肆无忌惮,没有一点恐惧?
那可是让她们害怕又崇拜的存在。
“留你一只右手,不是因为我仁慈,而是要让你打电话给乌鸦,现在就打,你看他来了能不能吓住我。”
说着,姜维从江小春的裤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扔在他身上。
“好,你给我等着,我看我干爹来了,你还能不能如此嚣张。”
江小春拿起手机就拨打了一个电话。
十几分钟之后,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房间大门打开,金色皇堡的负责人陪着一个光头中年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二十个黑衣打手。
那负责人一直在道歉,“对不起,乌鸦哥,这房间隔音太好了,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光头中年人正是乌鸦,他穿着黑色外套,胸口缠着的白色纱布露在外面。
乌鸦冷着脸走到江小春身边,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终于看清了眼前那人的脸。
顿时,他脸部肌肉不由自主地一抽,感觉胸口的伤又开始剧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