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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都市 > 无敌奶爸逆势归来 > 第11章

“覃如涵!你在哪里?这到底怎么回事?”

随着一声大叫,我整个人一哆嗦,腰部跟着抽搐了一下,顿时又感受了撕心裂肺的疼。

“啊啊哎呦哎呦……”

房间里,除了我的疼叫声,再也没有其它应答。

我无力又无奈地躺了下去,还是无法接受这一切,可这并不是做梦啊,脑子乱得像一锅乱炖,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覃如涵做的吗?

她为什么要给我吃那些大补的诡异外卖,为什么要劝我喝味道怪怪的洋酒,是谁把我搬到床上绑了手脚 ,莫名的腰伤又怎么解释,既然要害我,为什么又要为我包扎?

我想得脑壳疼,也没能理出个头绪。

覃如涵那么温柔可爱,况且我对她还那么好,她没理由对我下黑手啊,可是,我喝酒晕倒那一刻,分明看到了她阴冷的笑。

不不,她一个柔弱女子,哪来的力气搬动我,哪来的胆量伤得我流出血,她肯定是受人胁迫,不得已才给我喝下了有迷药的酒,可是问题又来了,胁迫她的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开始各种瞎猜乱想。

结果却越想越烦,越理越乱,手脚又动不了,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心理承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发泄般地用力晃动手脚上的绳子,直晃到感觉腰部湿漉漉的,好像是有血渗过纱布涌了出来。

我开始怕了,会不会失血过多而亡,我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覃如涵,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吴迪哥哥不会怪你的,小荔枝,你和我长得那么像,一定是我的女儿,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最宠的宝贝女儿,你知道吗,爸爸在修炼《长生秘术十二章》,已经入了门,假以时日,吴迪爸爸就会变成无敌奶爸,就可以把你从潘宸宇那里夺回来。

可是,现在这一切好像要提前结束了。

血还在渗出,我静静地躺着,干脆什么也不想了。

“咚咚咚……”突然传来了一阵有力的拍门声。

是谁?我又看到了生的希望,我确实还不想死呀,这么稀里糊涂地死掉算个啥,要死也死个明白吧。

救命稻草就在门外,求生的欲望让极度虚弱的我精神为之一振,奋力喊道:“有人,屋里有人啊,救命,救救我,千万别走呀!”

我语无伦次用尽了最大声音。

“咚咚咚”的拍门声依然在响,我在卧室喊着,也不知道门外的人到底听到了没有。

我甚至开始怀念肥壮的房东大姐,她每次也是这样敲门,如果房子还是她的,她敲不开门早就直接拿自己手里的钥匙弄开了。

可是房东大姐已经撤离了这个小区。

过了一会儿,拍门声停了,没了动静,我又沮丧地合上了嘴,也闭上了眼。

也许这是天意,上帝的安排,我一个肉身凡胎、腰部流血、手脚被绑之人又能奈之何如?

本来不抱什么希望了,哪知短暂的安静之后,忽然传来了“嘎吱”的开门声和“窸窣”的钥匙声,还有脚步声。

我忽地睁开了眼,进来这人竟然有钥匙?除了我,有钥匙也只有覃如涵。

“覃如涵是你吗?”我又开始喊道。

“咦,屋里有人啊,我站外面使劲敲了嫩长时间门,咋就没人来开门,也冇人吭一声?”

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从客厅传了过来,随之,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跟着砰砰乱跳,终于有人来了。

“大老板,你还不起床呢,太阳都晒到腚上了。”

听声音,那人已步入了卧室,我扭头斜着眼去看,此人的声音和身形都很熟悉,转念一想,这不是昨天在屋里整家具的的木匠大汉吗?

“木匠师傅,帮帮我。”我看向大汉,抖了抖胳膊。

“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睡觉还绑着手脚,这里弄啥哩?哈哈哈……”

“师傅,我在流血。”我无力说道,哪还有心思和他打趣。

“呀,这么多血!差点没看着,怪不好意思的,咋弄的?”大汉说着话,帮我松开了手和脚。

“谢谢你,师傅。”我伸了伸胳膊和腿脚,还没有来得及长舒一口气,又感到钻心的疼阵阵袭来,接着说道:“师傅,隔壁房间里有医药箱,帮我拿过来。”

大汉瞧着我受罪的样子,愣了一下,马上转身跑出了卧室。

一阵咣咣当当,大汉抱着一个白色小箱走了回来:“是这个吧?”

“谢谢。”我咬着牙齿迸出两个字,小心翼翼地半坐起来,指着腰部,“再帮我个忙,帮我换掉纱布,药箱里有碘酒、止血药。”

大汉放下药箱,伸头望了望我左腰处被血浸透的红纱布,搓着手道:“太吓人了,俺可不敢,摆弄木头还行,要是换药换出毛病,俺可担不起,俺还是打120吧。”

“不行!”我立即阻喝了大汉的提议。

如果进了医院,不明原因的伤肯定会引起医生的警觉,医生就会报警,一旦报警,这事就会追查到覃如涵,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不愿意覃如涵牵涉进来。

大汉被我突然的厉声震了一下,拿着掏出的手机,嘟囔道:“大老板,你这事俺管不了了,俺就是一个小木匠,俺走了。”大汉走了两步,又转回身说道:“俺就这么走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查起来就说不清了,俺可不想背这锅,不让打120,俺就报警吧。”

“你要是敢报警,我就说你私闯民宅,意图偷盗,让警察抓你。”

“瞎说,俺没有!”大汉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那你怎么会有这儿的钥匙?”

“钥匙是来改家具时那个女孩给的,昨天忘记还给你们了,今天早上想起来还有一把电钻落这儿了,所以就过来拿电钻顺便还钥匙,我进来前敲了嫩长时间门,没人应,就开门进来取电钻,你这个大老板,可不能乱说话栽赃俺啊。”

我这样说,并非要追究大汉的责任,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不让他报警,既然唬住了他,他又担心在这里给自己招惹麻烦,换药是指望不上他了,只能先让他离开了,反正我已经松开了手脚,自己来吧。

我打开药箱,摸出碘酒、止血药、纱布、胶布、剪刀,然后拿手去撕流血处的纱布和胶布,每碰一下,都是一种自残的疼,越疼就越怕,更不敢使劲了,弄了一会儿,还是没扯掉。

看着血还在向外渗,止血换药迫在眉睫,我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咬住衣服,捏紧带血的纱布,用力猛得一扯。

“啊——”前所未有的剧痛紧随而至,扯下了一块纱布就像撕掉了一块肉皮,我再也不敢去碰那个来历不明的伤口,蜷缩着身体,来回扭摆着头,细密的汗水一层又一层地冒了出来。

可能是失血太多了,慢慢地我看到眼前越来越暗,出现了好多小星星,整个人好像失去了感觉,甚至感觉不到了疼。

“叮……”

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了一串门铃声,这时,整个身子一软,再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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