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你们刚来就要离开。”苏沫翻开账单结算。
“旅行结束了。”朱萍澜冷着脸说。
钱漾哼了声,走到一边打电话。
这时,三男两女的组合也下楼吃早饭,短发女孩见到钱漾,立即热情的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
正在吃早餐的一家四口,以及准备要出门的吴洋和江芜,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们俩。
钱漾在短发女孩搂住他的手臂时,吓得立即甩开了她的手。
短发女孩嘟了嘟嘴,不高兴道:“昨晚不是玩的很开心嘛,干嘛穿了裤子就翻脸啊!”
此话一出,震惊了民宿大厅的所有人。
钱漾脸色难看的推开她:“你胡说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
男人转头,目光和他的妻子触碰上,虚心地撇过头。
短发女孩显然不想放过他,带着哭腔说:“你昨晚上可没有这么冷漠!你说我身材比你老婆好,活也干得比你老婆好!”
看八卦的人已经石化了,这女孩有病吧?
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在场还有孩子呢!
朱萍澜像吞了只苍蝇,忍着恶心听短发女孩把话说完。
她的表情阴云密布,但还是自持身份,没有动手。
“昨晚上,他趁我睡着偷跑出去,一夜未归。我还以为是老板娘,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勾引我男人!”
老板娘笑容僵在脸上。
朱萍澜踹了钱漾一脚,骂道:“就这种货色你也上,还真是饥不择食。”
男人恼怒却不敢吭声。
短发女孩当着这么多人面扯掉他的遮羞布,他说什么都是错。
早知道这短发女孩这么疯,他就不该去碰她,惹得一身腥。
短发女孩不依不饶:“我们那方面很合拍啊,你说了要和你老婆离婚,然后和我在一起的!”
朱萍澜已经气的脸色发紫,好半天才抖着嘴唇说:“离婚是吧!离!马上离!”
短发女孩不嫌事大,挑衅说道:“你老公身材不错,干活又卖力,我很满意!坐等你们离婚噢!”
江芜也被这女孩恶心到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小三,连她这个局外人都想扇她一巴掌。
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太不要脸了。
她示意吴洋赶紧走。
朱萍澜最终还是被挑衅到了,她暴躁地扔了行李箱,冲过去就给短发女孩一巴掌。
短发女孩不可置信的捂着脸,“你敢打我!”
“自己嘴贱讨打,怪得了谁?”
“我跟你拼了!”短发女孩抓住朱萍澜的头发,又长又尖的指甲往朱萍澜脸上挠。
朱萍澜不甘示弱,揪住短发女孩的头发又是一个耳光。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短发女孩的同伙上前帮忙,但朱萍澜的老公却在一边干看着。
五打一的局面,朱萍澜很快就被压着打。
“唉,你们别打了!”
苏沫上前去劝架,被人一花瓶砸破了头。
原本已经走到了大门口的吴洋和江芜见状又折了回去。
吴洋把苏沫拉到一边,用身体挡在她前面。
“学姐,你头破了,得包扎一下!”
苏沫用袖子随意擦了擦额头的血,头晕地看了眼混乱的局面,“不能让他们继续打下去……”
出了问题,她这个民宿老板是要负责的!
吴洋让苏沫坐下,他转身去拉架。
那边一家四口早饭吃到一半吃不下去了。为了避免混战伤到他们,中年男人抱起小女儿,护着老婆儿子离开。
朱萍澜是个硬脾气,被打得全身是伤,她也不肯向自己丈夫求助。
吴洋冲上前挡在朱萍澜面前,企图将双方分开。
“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不害臊嘛?”
“你走开,少在这里碍事!”其中一个青年抬脚往吴洋身上踹。
吴洋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趔趄后退。
朱萍澜见状把吴洋拉开,“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小子你再多管闲事,我们连你一起揍!”
吴洋却不肯走,坚持要阻止这场斗殴。
“傻-逼,老子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讨打的人。”青年拳头往吴洋身上招呼。
江芜哪里能够容忍别人打自己弟弟。
她掏出防狼喷剂对着几个青年照了一下,光波的范围内,有三个人同时中招,精神一顿恍惚,反应迟钝地僵在原地。
吴洋趁机一人一脚,把人踢开。
剩下两女孩举起盘子还想往吴洋身上砸,江芜冲上前一巴掌扇过去,盘子跌落,碎了一地。
江芜冷声道:“你们打架我不管,敢对我弟弟动手,我就揍哭你们!”
“妈的,敢打我!”短发女孩愤怒地要还手。
江芜把江曜往吴洋怀里一塞,不甘示弱的回击。
闪电棒被她夹在袖子里,拳头打在对方身上,带着电弧的威力。
短发女孩被电得跳起来,她惊叫着往三个男人身后躲避。
身上又麻又痛,她颤抖着拽男人的手臂哭道:“光哥,她欺负我。”
叫光哥的男人眼神迷离,像喝醉了一般,茫然的说:“谁?”
短发女孩指着江芜,“就是她!”
光哥傻傻地问:“她是谁?”
短发女孩有点莫名其妙,她摇着男人的手臂撒娇道:“就是她打我,光哥,揍她!”
江芜抱着手臂冷冷看着她,心想她再敢跳出来,就用鞭子抽她。
她的光哥一点也不再状态,还再问:“为什么要揍她……”
这时,朱萍澜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扫帚,推开吴洋和江芜,彪悍地举起扫帚往几人身上抽过去。
吴洋和江芜退到一边,目瞪口呆地看着朱萍澜反击。
这战斗力,简直爆表。
苏沫捂着额头,无奈地看着一地的碎片。
吴洋走到苏沫身边,低声问她:“你还好么?”
苏沫摇了摇头,“四楼尽头那间,是我的房间。电视柜第二个抽屉里有医疗箱,麻烦你帮我取过来。”
吴洋看她脸色苍白,迟疑道:“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包扎一下就行了。”
吴洋快步上楼拿医疗箱,然后亲自给他的学姐包扎伤口。
江芜算计着时间,叫吴洋把那五人拖出民宿。让他们在沙滩上清醒清醒。
朱萍澜提着扫帚跟了出来,大有不服再干一架的气势。
“朱萍澜!差不多得了,你看你一身的伤,出去让人看了笑话。”朱萍澜的丈夫拦住她。
她冷笑,甩开钱漾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