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男人会推开她,江芜环抱住他的腰死死不松手。
“你别动,让我暖暖,冷死了!”
庄晟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才转头捡起掉在地上的浴巾披在她的背上,隔着柔软的浴巾把她抱在了怀里。
江芜源源不断的吸取庄晟身上的热度,等她牙齿不打战,身体不抖了,暖烘烘的时候,才想起来“矜持”这个词。
她迅速松开手,抬头去看庄晟的表情。
庄晟皱着眉,抿着唇,鼻梁高挺俊美。
江芜吞了口唾沫,强自镇定地抓了抓头发,压下心中的躁郁。
“谢谢了!”
庄晟神色淡淡地看着江芜,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然而他凝视江芜的时候,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江芜愣了愣,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的眼,庄晟的喉结微微滚动,抓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此时,江芜还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两人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线条,相当暧昧。
反正她和这虚拟假人有亲密的举动已经不是一次了,江芜胆儿特肥地踮起脚尖挑起庄晟的下巴,脸向他凑近,呼吸吐在他脸上,勾着唇坏坏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庄晟挑眉,大手一揽,让她与他之间贴得更近。
“江芜,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两天不见,这色女勾人的本事见长!
不收拾她,她要上天!
江芜嘿嘿笑,等着看庄晟恼羞成怒的样子。
然而庄晟脸色平静得可怕……
一计不成,江芜又生一计。
手不安分的从后面移到前面,在他腹部的肌肉上捏了捏,伸手就要去解他衬衣的扣子,但庄晟早有准备,抓起浴巾就罩在了她头上。
等江芜扯下浴巾再次看向他时,庄晟已经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江芜抱着浴巾好奇地跟了上去,从浴室门探出头向外看。
她以为自己会看到一片荒山野岭或是黑暗的洞穴,然而外面是一间很大的休息室,装修风格是男性都爱的简洁黑白灰。
有淋浴房,有更衣室,有健身器材,还有一套可坐可躺的宽大沙发。
“站着干什么?过来!”
庄晟给她倒了一杯水。
江芜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皱眉道:“怎么是冰的?”
她才从寒冷的阴泉里出来,不应该是给她倒一杯温水吗?
庄晟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你需要冷静冷静!”
江芜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兽|性大发,抱着她使劲啃的!
她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把杯子放在吧台上。
眼睛四处瞅,好奇问道:“这里是哪里?”
“我家!不是给你发过地址了嘛?”
“你,你家?”江芜浑身一颤,“这里是江城?”
庄晟靠近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不然你以为是哪里?”
“我明明在……”江芜话说到一半,就被庄晟探究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
庄晟转身从柜子里抽出张敛的信,对她说道:“你回去的时候,帮张敛把这信交给他奶奶。”
江芜脑子有点转不动,呆呆地接过被密封袋层层包裹的信。
所以他知道她是通过乳白池子过来的?
这虚拟假人也太可怕了吧,脑子这么聪明?
等等,他让她转交信?
江芜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忙把意识沉入空间,竟然无障碍地联系上了!
这说明她已经离开了特殊空间!
所以那个空间节点连接的是两个地域不同的乳白池?
然而,重点不是这个……
江芜僵硬地抬起头,看向庄晟。
心里有一万句mmp想爆出口!
她刚才是调戏了这个男人吧?
还有两天前在浴池里……
江芜顿时捂住脸。
天啊,她都干了些什么!
不仅摸了,抱了,还亲……
尴尬死了,她以后再也没脸见他了!
庄晟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在他身边坐下,“要不要换身衣服?”
江芜低头,她的白色t恤在湿透后几乎透明,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看得一清二楚。一想到面前这个是活生生的人,江芜脸就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她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握着张敛的信飞奔向浴室。
庄晟微勾着唇,看她惊慌地逃跑,心情十分愉悦。
阳泉里,江芜冒出头,她狼狈地爬上岸,还不忘把桶拽出来。
吴洋等得无聊,研究龙椅,竟然让他发现了密室,江芜上来到六角祭坛的候,他正抱着江曜从密室里走出来。
“姐,我发现了外星人!”他举起启·诺尔珍藏的女性雕塑给江芜看。
江芜脸红红地敷衍应了一声,打开通向蘑菇丛的门说:“我们回去吧!”
吴洋发现了江芜的异状,不由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池子里有通向江城的空间节点,我在那边遇到了庄晟!”江芜捂着脸说道。
吴洋十分诧异:“你遇到庄哥了?然后呢?”
“一开始,我以为是虚拟的假人,对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对他做……”吴洋结巴了,震惊地说:“你把庄哥睡啦?”
“睡什么睡!”江芜生气地吼道:“我倒是想睡,但睡不到啊!”
吴洋咽了口唾沫,露出一个微笑。
他姐果然对庄哥有意思!
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这下坦白了吧!
一连几天,江芜都缩头做鸵鸟,夹起尾巴做人。
……
春宁市一区黑街的某僻静街道上,三五个年轻人勾肩搭背踉踉跄跄地走着s线。
“怎么这么黑啊,路灯坏了?”
最中间的一个卷毛青年高举起手:“我说让这灯亮起来,它就必须得给我亮!”
旁边的小马仔扶住他,小声说:“奉哥,这路灯坏了好几年了!”
严奉推开小弟,走到路灯前,一脚踹过去,然后嗷地一声叫,抱起脚指着路灯破口大骂:“你知道我是谁不?我是严奉,你为什么不亮?嗯?为什么不回答我?”
其他马仔立即上前扶住他,忐忑劝说道:“奉哥,你醉了!这个是路灯,它不会说话!”
“我没醉!老子我是千杯不醉!”严奉话音刚落,胃里一阵翻腾,激灵点的小弟见他反胃的表情,立即让他转身对着墙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