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麻醉弹在程家辉的嘴里炸开,只有少量迷雾从他鼻孔里溢了出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江芜身上。
江芜心跳剧烈,脑袋很晕,心底生出强烈的渴望,有东西在她身体躁动,想要发泄爆开。
她推开程家辉,屏住呼吸朝门的方向爬过去。但心底最深的欲念,让她对程家辉的身体生出一种渴望。
拼着最后一丝理智,给庄晟发了一个紧急定位,然后她就不受控制的朝室内唯一的男人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完全不能思考了。
心里的燥热在她本能的压制下,如困笼的巨兽不断乱撞。
此时的她眼睛布满血丝,眼神呆滞。
……
庄晟破开窗户冲进来时,见到的就是江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脸上难得出现了紧张和无措,不敢伸手,害怕摸到的是她冰冷的尸体。
江芜脸贴地,几乎听不见呼吸声。
庄晟心脏骤然缩紧,吸了一口冷气,沉着脸用精神力把她包裹。
女人的心跳如鼓,不仅有活力,还非常躁动。
人还活着!
庄晟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把人翻了个面。
江芜放大的瞳孔猛地一缩,猩红的眼眸缓缓转动看向了他。
“你怎么了?”庄晟伸手想把她抱起来,但下一秒,江芜如干涸许久的猛兽把他扑倒在地。
她骑在庄晟身上,颤抖着去寻找他的唇。
剧烈的喘息,令她胸腔不停起伏。
庄晟握着她的腰,嘴里一股铁腥味,他被她咬破了嘴唇。
“江芜,你清醒一点。”
他捧着她的脸迫使她远离自己。
江芜猩红的眼睛炙热地盯着他,眼神分外妖冶诡异。她舔了舔他唇上的血渍,声音沙哑地说:“我很清醒。”
哪里清醒了?
这女人此时就像是一个磕了药的大色魔。
庄晟立即就意识到,她是被人下了激发欲望的强效药,而且分量还不清,才能让她如此丧失理智。
他目光扫向一旁昏迷不醒的程家辉,眼底的杀意浓重。
“你忍忍,我们回家!”庄晟抱着她从窗户跳了出去,快速消失在黑暗里。
闻着男性身上独有的气味,她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摸索,又嗅来嗅去,最后忍不住伸舌头舔了舔。
没有惊动任何人,庄晟把咬着他肩膀不放的女人抱回别墅地下四层。
江芜沉溺在他身体散发出的雪松冷香中,像只小猫盘在他身上,不肯松手。
只觉得他好香,好香!想吞之入腹!
盯着他的薄唇,忍不住凑了上去。
庄晟按住她的嘴巴问:“江芜,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嗅了嗅他脖子上的气味,迷醉的说:“我老公!”
男人还是不肯让她亲,盯着她眼中化不开的猩红继续问:“你老公是谁?”
江芜有些不耐烦了,一口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嘴里,用力咬了咬,呼吸急促地说:“是……庄晟!”
她脖颈上凸起的青筋,还有眼底的血丝,都表明她忍耐得非常痛苦。
庄晟抿着薄唇,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得了自由的江芜,立即颤颤巍巍朝他压了过去。
她像失去理智的小兽,歇斯底里地在他身上乱啃。
男人清冷的气味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
沉醉、迷人且充满诱惑。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于此时的江芜来说,如同陈年仙酿,食之入髓。
她开始不满足亲吻,手指不由下滑到庄晟扣地严丝合缝的衬衫上。
然而她脑子很混乱,怎么解也解不开。
庄晟仰起头重新吻住她的唇,单手解开自己的衬衫,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着她的脊背。
失去理智的江芜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钻入鼻腔,意识朦胧又天旋地转。
庄晟翻身,和江芜对调了个位置,细致的吻落下。
最后的理智彻底被蚕食,江芜猩红的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敞开的衣衫下,完美的肌肉线条非常勾人。
她张嘴就像狗一样咬上了去。
“松口!”
庄晟动作一顿,捏了捏这只咬人的小狗,迫使她张嘴。
到嘴里的肉,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
她死活不肯松口!
无奈,庄晟只能挠她的痒。
最后被他弄烦了,迫不得已,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嘴。
小兽舔了舔唇,不耐烦地扯了扯他的衣服。
庄晟试图阻拦,但失去理智的人是不任何道理的,心底的烦躁也越来越浓烈,快要将她烧成灰烬,她直接用蛮力把人给压住。
庄晟怕弄疼她,没有反抗,然而江芜却没能得逞,因为她的身体抽筋痉挛了。
程家辉给她下的药非常霸道,忍耐时间越长,反弹就会越厉害。
江芜不断颤抖, “疼死了!”
“活该!谁让你这么不小心的!”
庄晟很生气,今天要不是他及时赶到,他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男人抿着唇,替她按摩僵硬地肌肉。
“我难受!”她软糯的声音带着乞求,双腿蜷缩。
庄晟叹息一声,吻了吻她因忍耐痛苦而汗湿的额头,满头大汗地摸索着方向。
正要进行下一步时……
江芜脑子里浮现一副诡异的画面,不合时宜地露出个邪魅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他不由问道。
此时江芜沉浸在幻境中,她坐在自己绿树成荫,植被茂盛的庄园当中,左拥右抱,周围全是身材极好,长相俊美的小哥哥。
她沉迷地说道:“我要把天下所有好看的小哥哥都收入后宫……”
庄晟带着欲念的表情一僵,瞬间被寒霜笼罩。
他冷笑一声,起身穿衣。
骤然消失的雪松冷香,令江芜感到无限的空虚,她茫然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庄晟阴沉着脸,用手点着她心脏的位置,冷声道:“等什么时候这里只有我时,在满足你!”
此时的江芜哪里听得进这些话,本能地搂住男人的脖颈,仍旧想往他身上贴,软软糯糯的说道:“庄晟,我难受!”
声音又酥又寐。
庄晟叹息一声,伸手抱住她,把人给放到自己大腿上。
手上软绵的触感,不由让他生气的捏了捏。
“痛!”江芜低低地抱怨了一声,不高兴地扭了扭。
庄晟附身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在烟岛市的泰伦酒店里,被你藏起来的那东西在哪里?”
江芜跨坐在男人身上,紧紧搂着他,根本不能思考任何问题,“什么东西?”
“被你当武器砸我,还当宝贝藏起来的东西。”
已经被欲望支配的女人,完全想不起来这宝贝是什么,本能的亲近他,索求。
沟通太过困难,庄晟干脆抱着她进了浴室,把人放进浴缸里,倒上寒冰池的水。
冰冷刺骨的寒意让江芜理智暂时性的回归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庄晟,这人才是让她会发狂的药,伸手去拽面前的男人,欲念很快又填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