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沙虫只能靠数量取胜,如果是单独的一只小虫子,捏死它比捏死蚂蚁还容易。特维甲姆虫单独放出一只,都能吃掉整个小镇的人!”
“而且食谱也不一样。你们蓝星的沙虫只吃肉和无毒的植物,特维甲姆虫什么都吃,饿疯了连土都会吃。要是特维甲姆虫有沙虫这么庞大的数量,你们蓝星早就被它们吃得连渣滓都不剩下了!”
江芜用密封箱装了一箱沙虫收进空间,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用宠物香香剂喂养。
“风太大了,我们得找个地方躲避!”
几人找到附近的一个不满蜘蛛网的高楼,用茅根熏了熏,赶走了室内的毒蜘蛛。
这个地方是一栋艺术学校的教学楼,几人走进舞蹈室,分头打扫卫生。
俞晖自带扫地机,清扫拖地一次性搞定。
二十分钟后,众人在干净的木地板上席地而坐。
室外强风呼啸,如万鬼嚎哭。
庞飞光打了个哆嗦:“我觉得有点冷!”
风从外面吹进来,刮在脸上如刀割,小孩子哆嗦了一下,江芜立即上前把窗户关上。
室外漫天沙尘,分不清到底是沙土还是沙虫。
坐下了休息,江芜才发现武隆昌的雾霾很薄,他们的视线距离已经达到二十米,即便不带面罩也没有任何不适。
似乎这里有毒的雾霾都被什么东西给吸收了。
只是这风一吹起来就黄沙漫天,根本就看不清东西,睁开眼睛还会有小虫子吹进眼睛里,对视觉的影响比雾霾还要严重。
等了半个小时,狂风也不见停歇的迹象。
余晖从空间戒指里摸出一个大铁盆说道:“我们已经赶路七八个小时了,不然就在这里休息吧!”
江芜好奇的问他:“俞队,你是要煮大锅饭吗?”
“烧火取暖,去潮湿。”
江芜从空间里取出干木材,点燃后丢进了大铁盆。她想了想又打开系统商城寻找帐篷。
高级智能管家为她挑选出三种合适的帐篷。
江芜这次没有图便宜,而是选择一种既可以过滤空气又能防虫咬的特殊材帐篷。
两个正方体被江芜从背包里拿出来,放在地上,一键启动之后自动膨胀成一个圆顶帐篷。
另外几人被突然出现的帐篷下了一大跳,庞飞光围着转了一圈,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江芜,你这么多神奇的玩意儿是从哪里来的?”
江芜面不改色的说道:“你不知道我们家庄先生是一个研究员吗?”
“他有一个科技公司呢!”
庞飞光挠了挠头,他好像是听说过庄晟有一家什么科技公司。当时没有留意听,只顾着吃肉喝酒。
夜幕很快降临,五人分时段守夜。
江芜带着江曜在空间里睡了8个小时,轮到她守夜的时候,她精神奕奕地从裤兜里摸出存了电视剧的手机,给篝火里添加了一把柴后,就靠在墙壁边上开始追剧。
这一夜风雨从未一直未停歇,武隆昌的天气简直是风云诡变,前一秒还大风呼啸着似乎要把一切摧毁,后一秒就直接放出闪电摧枯拉朽。
江芜看了一集电视剧,觉得室内太过干燥,从空间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正准备仰头喝水,一个闪电劈下,照亮了舞蹈室大门前一个身影。
江芜吓得手一抖,矿泉水瓶掉在了地上。
这人出现的悄无声息,竟然不在她的精神力感知当中,像幽灵一样杵在门口。
门外的人身材魁梧,有两米之高,手持一把长斧。
江芜神经紧绷地从空间里取出大黑剑,大声质问:“你是谁?”
换做是以往,江芜这样大的声音,余辉和庞飞关几人肯定会醒过来。但两个帐篷没有声音。
几个人像睡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江芜用精神力扫向帐篷里的几个人,发现他们都晕了过去。
男人没有回答江芜的话,而是扛起了斧头,弯腰从低矮的门进来。
对方的一双竖瞳直勾勾的盯着江芜。
“宿主,建议你躲进空间,或者跳窗逃跑。这变种人不是你单独能对付的!”
江芜被系统这一提醒,心里更紧张了,“我有这么多道具还打不过他吗?”
“威猛大光剑可以伤他,但不在你身上,你根本来不及去取!”
这男人是继张贝雅之后,第而个能够威胁到江芜生命安全的变种人。
江芜全身紧绷起来,手握儿童豌豆碰碰手枪,脑子里不断思考对策。
无论如何还是得拼一拼,要真打不过她就逃。
“你杀了我家小孩!”
沙哑带着野兽般悲凉的声音从男人喉咙发出。
江芜的神色一顿,她立即问系统:“我的罪恶值增加了?”
“没有!”
男人掀开兽皮制作的斗篷,下面是脸色青灰的小男孩,几个小时前江芜才见过他。
他们走的时候这小孩明显明明还活蹦乱跳的,才过了多久啊,怎么就成了一具尸体?
江芜很茫然,但她非常清楚自己没有杀人,“这孩子不是我杀的!”
男人又扔出江芜留下的几个饼:“这饼里有毒!”
江芜嗅了嗅,有一股臭鸡蛋味,很明显是用没有经过净化处理的变异植物做出来的菜饼。
“这不是我给他的饼!”
江芜从自己背包里拿出包装完好无损的饼朝对方扔了过去。
“我给的他的是这种进化过的菜饼,不仅无毒,还没有辐射源,非常健康的食品!”
男人的身后冲出小黄狗,兴奋的扑过来想抢饼吃,被魁梧男人一巴掌拍到墙上,男人捡起掉在地上的饼打开包装袋,撕下一小块扔给小黄狗。
小黄狗被打在墙上,墙都凹进去一个印字,但小黄狗没事般飞扑接住了那小半块菜饼,囫囵吞下之后,又望着男人手里的饼。
男人见小黄狗没事,又把剩下的饼都扔给了它。
“这只能证明你手里的饼没有毒,但不代表你给我家孩子的饼就没有毒!”
男人举起了斧头不言分说就朝江芜砍过来。有一瞬间,江芜感觉自己手脚僵硬完全不能动弹。不是她紧张的手脚僵硬,而是这男人周身有一股气场,或者说是一种威压,禁锢了她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