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八哥的变化,江芜很是惊奇。
为什么自己喝了药水之后不停的流鼻血,而它却有这样大的变化。
太不公平了,难道就因为自己拿了三流剧本,连一只鸟的待遇都比她好吗?
江芜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身上的吻痕被她用遮瑕膏涂抹,已经完全看不出痕迹,但除此之外她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她万分不甘心,又找来卷尺量自己的身高,然后有了惊喜的发现,她居然长高了一厘米。
这果然是神仙木头,连神树圣水都没有办到的事,一点木头碎屑就办到了。
江芜忍不住又量了几次,确认自己是真的长高了,开心的大笑起来。
她找来瓶子按照昨天的碎屑量兑上湖泊水,再把这杯五光十色的发光液体分成十份,分别倒进拇指长的小杯子里。
她照例给八哥用盘子倒上一点,这次剂量要少一些,八哥兴奋的把盘子液体喝光,精神熠熠的站在窗台吟诵了一首诗歌,然后就被大郎二郎的汪汪声给吸引,扇着翅膀飞走了。
这液体的效果对于江芜来说诱惑力非常大,她盯着小杯子舔了舔唇,少喝一点应该没事吧?
为了以防万一,她准备了一个装鼻血的垃圾桶摆在脚边,拿起小杯子往嘴里倒。
上次囫囵喝下,她都没有尝出味道,这次打算细细品味……
喝第一杯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带点淡淡的甜味。喝到第四杯的时候,感觉身体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好像吃撑了一般。
这种撑不是来自胃,而是来自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忍着不适感继续喝第五杯,这个时候感觉皮肤微微发烫,尚还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于是又一口闷下第六杯。
然而这一杯下肚后,没到一会儿,她仿佛听见有什么破裂的声音,鼻子开始湿润起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江芜不慌不忙的把垃圾桶拉到面前。
鼻血流的有点凶猛,却没有上次那样时间长。但短时间内连续两次失血,江芜感觉头晕眼花。
拿餐巾纸擦干净脸上的鼻血后仰头倒在床上,沉睡休眠。
老鳄鱼在江芜的鱼塘旁边安了家,他利用空间内存储的建筑材料自己给搭了一个棚子,没事的时候躺在躺椅上用江芜的平板看电视剧,饿了就从池塘里捞一只鱼虾烤来吃,日子过得很悠闲。
他还给自己挖了一个游泳池,从湖泊那边引了活水过来。
江曜和老鳄鱼在池子里泡澡,玩了好一阵子,湿漉漉的跑回来找江芜给他换衣服。
他在移动别墅找了一圈,没找到江芜,又跑到二楼卧室,发现他妈人事不醒的倒在床上。
“妈妈你生病了吗?”
小孩子趴在床边伸手去掰开江芜的眼皮,虽然他不知道这有什么用,但是每次医生急救的时候都会这样做。
他没有看出江芜眼睛有什么问题,趴在床边托腮苦思冥想。
“生病了要吃药……”
江曜想了想,跑到客厅去把医疗箱拿过来,但拿了医疗箱之后他又发愁了,“妈妈该吃什么药呢?”
他挠了挠头,忽然灵光一闪:“既然不知道吃什么药,那每样都吃一粒好了!”
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非常不错!
但实施的时候遇到了麻烦,昏迷的人无法吞咽,而且药太多根本塞不下。
他只能火急火燎的把智能机器人管家叫来。
在机器人的指导下,江曜使用血液分析仪查看她的血象,分析结果通过局域网络传输到机器人管家的电脑当中。
“主人是失血过多休克了,需要及时输血!”
“输血?”
关于血液常识,庄晟有同他普及过。
江曜瞪大眼睛,“我妈妈的血型是ab型,而我是b型,不能给她输血!”
“要是我爸在就好了,我爸是o型血!”
他想了想又问道:“动物的血行不行?”
这空间里除了他,就只有两条狗和一条鳄鱼身上的血比较多,他爸爸只讲过不同血型不能输血。但没有讲过动物的血可不可以用,万一血型相匹配呢?
“不能!跨物种是不能输血的!”机器人管家说道。
“那怎么办啊?”他在空间里出不去,上哪里去找血输给他妈妈?
在江曜和机器人管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江芜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
她深吸一口气从昏迷中醒过来,感觉嘴巴异常苦涩,而且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她来不及下床就翻身一阵呕吐。
江曜正要说她妈妈血液恢复速度比常人快,就看见江芜趴在床边一阵咳嗽。
“谁往我嘴里塞这么多药?我快被噎死了!”
“妈妈你醒啦?”江曜一脸惊喜。
江芜欲哭无泪,她什么都考虑到了,唯独漏了这个小不点。
“你身上怎么湿漉漉的呀?”她伸手揉了揉小孩子的头,起床给他找衣服。
“妈妈,我要穿恐龙套装!”江曜指着衣柜里有尾巴的小衣服说道。
江芜拎着他去浴室洗澡,换了干燥的恐龙套装,叮嘱道:“妈妈在空间里昏迷的事情,别告诉你爸爸!”
江芜点头应道,但一转眼就把她给出卖了。
两个人出了空间,庄晟已经回来了,正坐在窗边看文件。
江曜乐颠颠的跑到庄晟面前邀功:“爸爸,妈妈刚刚生病睡觉,我给她喂了药,她就醒过来了!”
庄晟抬头看向江芜,面色不善的把文件放到一边:“你过来!”
江芜狠狠的瞪了江曜一眼,以后再也不相信这小东西了。
“过来!”庄晟面色染霜再次开口。
江芜极不情愿的往前挪了挪,“我只是睡了一觉,没有江曜说的那么严重。”
庄晟长臂一捞,江芜重心不稳的坐在他腿上。
男人顺势伸手把她环住,握住她手腕打开了她的身份手环的医疗监测系统。
癌细胞数值降为了28%!
江芜看到这个数值惊呆了,她记得明明已经涨到了45%,什么时候降下来的?
庄晟在她的后颈窝轻轻咬了一口,江芜疼的呲牙咧嘴,这男人什么时候属狗了呀,动不动就咬她。
“下次吃药的时候,一定要在我身边,让我看着!”庄晟生气地说道。
昨天她流鼻血的那一幕,让他心惊胆战。
这女人总是做些莽撞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