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芜回到房间,听到浴室里的水声,一脸疑惑。
这男人怎么半夜洗澡,难道做贼去了?
她抱着手臂靠在浴室门前。
庄晟关上水龙头,裹上浴巾,镇定自若的打开浴室门,淡然问:“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表情太过平静,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江芜目光幽森地看着他。
一滴水从男人的头发滴落,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滑过脖颈锁骨,又流淌过胸肌,继续往腹肌翻滚,最后在人鱼线上停止。
江芜盯着那窄腰咽了咽口水,移开了目光。
庄晟却是轻笑了一声,“我好不好看?”
“好看!”江芜下意识的点头,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
“偷看做什么?”庄晟伸手扳过她的脸,笑意盈盈的说道:“看自己男人就该光明正大的看!”
这男人笑起来魅惑十足,江芜完全招架不住,眼睛又舍不得移开。
等她好不容易从庄晟的糖衣炮弹里回神,人已经被带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周围的环境大变样,哪里还是s国的出租房,而是被他改造的婚房里。
江芜被吻得昏昏沉沉,她还没忘记陆舒锦的事情,抱住庄晟的肩膀说道:“你现在还能联系上蔺晏吗?”
庄晟眼里的欲色明显,气息微喘,这个时候提别的男人做什么,他生气的重新堵住她的唇。
江芜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了,她一把推开他,脖颈间还染着粉晕,“你不要闹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讲!”
男人搂着她的腰凑了过去,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我在听!”
江芜稍稍偏头,拉开和庄晟的距离,“陆舒锦怀孕了!”
“嗯!”庄晟轻轻噙着她的耳垂。
江芜觉得这男人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道:“她怀了蔺晏的孩子!”
庄晟的上扬唇角一僵,抬起头看她:“你说什么?”
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江芜拍了拍庄晟的胸膛,示意他压着自己了。
庄晟稍微撑起上半身,皱眉道:“蔺晏什么时候和陆舒锦搞在一起了?”
这厮离开庄园前还想抢他的女人,转头就和别人好上了?
“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这事有点不厚道,江芜尴尬的说道:“是……酒后发生的事!”
“怀就怀吧,关我们什么事?”庄晟继续动手动脚。
“有了孩子,总该让孩子爸知道吧?”
陆舒锦虽然没有打算要蔺晏对她负责,但孩子是无辜的,蔺晏有权知道他的存在!
庄晟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会告诉他的!”
说完就开始解扣子。
江芜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道:“你这里没有那个!”
庄晟不高兴了,“什么?”
江芜红着脸说:“小,小雨伞……”
庄晟茫然了一下,旋即又反应过来,“你不是生理期刚走么,不会怀上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江芜诧异。
他能说是饰品店的女老板告诉他的吗?那中年妇女推销给他的安全用品,他全部都没要!
庄晟心里打着小算盘,不由分说再次封住了她的唇,沿着嘴唇轮廓温柔辗转,又攻略城池。
直到江芜被吻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庄晟才厮磨他的耳廓,诱哄道:“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不,不行……”
江芜被暧昧的气息包裹,声音软绵绵的。
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欲望蓬勃爆发,颇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
江芜被撩拨得一身火气,没出息的跟着庄晟一起沉沦。
她已经忘了自己最初要质问他为什么半夜洗澡,是不是出去过……
事后,又耳鬓厮磨了好一阵。
江芜整个人都挂在庄晟身上,两人的汗水早就交融在一起,她轻微喘着气,眼里水雾朦胧,庄晟拂开她脸色粘连的发丝,又咬了咬她的唇。
“你爱不爱我?”男人声音暗沉地问。
江芜没说话,余韵未消,她紧紧搂着庄晟的肩膀。
男人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江芜重新被压在了下面。
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开口道:“爱,我爱你!”
庄晟勾了勾唇,继续逼问:“有多爱?”
江芜害臊,不肯再继续说了。
于是,男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江芜怕他压在她身上再来一次,立即老实搭话:“比爱我自己还多!”
他是她的救赎,是她向往的光明!
就算把命给他,她也是愿意的!
庄晟满意一笑,抵着江芜额头说道:“我也爱你!”
心中泛起暖意,江芜提着的心终于能放下了,但她太天真了,男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
颜值太好的男人,本身就是一种让人发狂的药。
江芜身体发软,脑袋也晕。
当庄晟想进一步动作时,身体的记忆苏醒,她下意识反抗。
“庄晟……”音里带着哭腔,“我还痛呢!”
她手脚并用的挣扎,声音娇娇软软,但对男人并没有起到什么阻碍作用。
三个小时后,江芜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庄晟这变态实在是太可怕了!
什么冷情冷性,不存在的!
这狗男人在床上不仅热情似火,还像泰迪精转世!
看走眼了!
现在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此生再也不敢肖想男人美色的生无可恋状态。
长得好看的男人有毒!
庄晟起身去翻柜子,听到回来的脚步声,江芜神情紧绷,不敢睁眼。
身后的软床塌陷,没了声。
江芜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逐渐放松,昏昏沉沉的。
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被翻了个身,原本肿痛的地方莫名传来一阵清凉,她瑟缩了一下,意识逐渐回拢。
她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猛然伸腿,正在敷药的庄晟脸上被踹了一脚。
他偏头,压下江芜的脚,继续敷药。
江芜惊了一下,立即裹上了被子!
“你个流氓!”
庄晟有些好笑:“我刚被你踹了一脚!你不心疼就算了,还骂我!”
江芜头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是你自找的!”
女人裹在被子里像一个蚕茧,庄晟无语地用力拉开,让她的头露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这么说,你是不疼了?”
男人眼神里带着别样的意味。
江芜浑身一个激灵,“疼!疼死了!”
“那还不躺好!”
“够了,已经敷好了!”江芜结巴道。
庄晟把药膏放好,“起床吧,不是还要给你的菜地浇水吗?”
昨晚上他们就是在做这件事,一推车的蔬菜瓜果放在菜地里没有收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