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结合了他们的身高,画面不仅不可怖,甚至还有一丝可爱。
风佑见状没有还击,而是好整以暇的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而底下的青铜士兵们却不依不饶,执着地跳起来往风佑的小腿上戳。
可谓是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跳起来打你膝盖。”
而随着风佑手底下这些青铜士兵们的出现,散落地面各处的西王母国武器下方也都钻出了一大批青铜士兵。
他们一个个举着长戈和青铜剑,很有气势地攻击着已经下来了的考古队员们。
这些兵马虫的伤害打在风佑身上是轻伤,但打在队员们身上却让人感到剧痛无比,仿佛被一群马蜂蜇了一样的剧痛。
有些队员实在是被这种像苍蝇一般围绕在身边扎他们腿,甚至扎他们要害的青铜士兵烦不胜烦,抬起脚就要往这些士兵身上踩。
但这一行为立刻便被风佑喝止了。
“不要妄动,这是兵马虫,杀之会招致祸患!”
“这是兵马虫?”
吴协和考古队中一个戴着高度眼镜的研究员异口同声。
那研究员见吴协好像也知道了兵马虫是什么东西,便也没有再出声。
吴协则忍着兵马虫们刺过来的如同针扎的长戈和小剑,兴奋地趟过一地小虫,来到了风佑身边。
“是夷坚志里记载的建炎之后中出现过的光州兵马虫吗?”
风佑肯定地点了点头,并且用欣赏的目光看了吴协一眼。
他是经过系统的加强才能很快知道这些墓中的小生物是什么的,而吴协在没有开挂的情况下能成为这种墓中百事通那是真的很强啊。
吴协又在风佑身边蹲下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地上的兵马虫,有些不解地仰头看向他。
“夷坚志只说了‘怒而杀之,必致奇祸’,但这个奇祸到底是怎样地灾难呢?”
风佑“唉”地叹了口气;“这就要从兵马虫的形成过程说起了。”
“传闻中兵马虫是战乱中在兵器库绝望自裁的难民所化,其实形成兵马虫的条件只有两个。”
“其一是必须是怨气深重地自裁而死,二则是必然是要在有足够冷兵器的地方自裁。”
“达成这两个条件后,自裁之人的怨气经过冷兵器中煞气多年的滋养,会让此地生出的兵马虫也煞气缠身,并且怨气深重,对侵入的外地都进行无差别的攻击。”
“而让你们不要伤它的原因嘛……是因为记载中说一旦杀过兵马虫,杀虫的人此生都会被兵马虫缠上,不管搬到哪里,都会有兵马虫在半夜时跳上杀虫人的床榻伤害他。”
“不仅如此,兵马虫能靠着吞噬同类尸体繁衍的越来越多,直到有朝一日能在一夜间戳的杀虫人全身没有一块好肉,活生生痛死,才会罢休。”
吴协听了忙不迭地站起身来,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仿佛要把所有沾到边的兵马虫都扫下去。
做完这一套工作之后,吴协才弱弱地靠过来,有些哆嗦地说:“真,真有这么邪门?”
风佑扶住他的胳膊,微微一笑。
“说实话我也不太明白,但如果要以科学的方法解释的话,倒是可以将这看作是杀虫的人身上沾了兵马虫的卵或者孢子之类的人眼难以发现的东西,将它们带回家后它们被孵化了攻击附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