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又是打架又是上蹿下跳的很消耗体力,再加上受了伤,风佑也困得直打哈欠,得了吴协的首肯后边迫不及待地钻进睡袋。
他侧过身,一手抓着睡袋的边沿,一手戳了戳正平躺着的吴协。
“话说你都分析出了什么啊小天真?”
看了一眼身边已经开始睡眼朦胧的风佑,吴协悄悄压低了声音。
“我觉得这西王母搞这么大手笔的火可能是为了防大行伯。”
“啊?大行伯不是西王母的属臣吗?西王母防自己的手下做什么?”
听到这个有些诡异的结论,风佑原本快要合上的眼睛也睁开了一条缝。
“这大行伯这么强,可能唯一的弱点就是遇火会蒸发。”
“如果西王母只是把大行伯当做一个为她守西王母宫的下属,为什么要把他的弱点安排在他周围?”
“大行伯被机关唤醒,机关又导致高台周围大火,一旦大行伯打架时掉下高台就会连灰都不剩,谁家正经下属是这待遇啊?”
风佑觉得吴协分析的很有道理,可他也实在不明白西王母为何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属下。
好在他一向奉行想不明白的事就过几天再想,兼之身边有吴邪这个暖融融的人形热水袋供暖。
不久之后西王母和大行伯就已经被风佑抛之脑后,整个人都昏昏欲睡起来。
正当这时,一直平躺着的吴协突然伸了个懒腰侧过身来,将一条洁白修长的脖子暴露在风佑的面前。
“好标致的一条脖子!”
第二天一早。
熟悉的火堆前,熟悉的捧着罐头的王胖子,熟悉的问题,问的对象换了一个人。
“天真啊,怎么今天你又无精打采起来了?”
王胖子看了一眼吴协帐篷的方向,见风佑还没有出来的意向,脸上挂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怎么着,继黑爷和花儿爷之后,风小哥对你也下手了?”
“害,可不是么。”
吴协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了些红血丝的眼睛,回想起了昨晚上被风佑支配的恐惧。
昨晚上风佑看了他的脖子感叹了一声标致后,就在吴协害羞的目光下沉沉睡去。
吴协和已经睡过去了的风佑道了声晚安后,也是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谁料正当他在梦中和一个看不清脸的仙女玩的正开心,那仙女突然变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鬼,扑过来就要咬他脖子。
吴协从梦中被吓醒,刚醒来就听见旁边风佑模模糊糊的呓语。
“嘿嘿嘿,好标志的鸭脖……肯定很好吃吧……吸溜。”
“诶,这鸡脖也不错……嗯?野鸡脖子……也能吃。”
“嘿嘿,野鸡脖子型的辣条……我一口炫三条……”
顿时,吴协就明白了梦中仙女大变样的罪魁祸首是谁,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亏他还以为风佑开窍了呢,结果居然因为他标致的脖子联想到了鸭脖鸡脖野鸡脖子……
然而正当吴协以为这已经够离谱了时,风佑向他证明了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吴协在被吓醒重新背对风佑躺下后没过一会,一旁的风佑就摸了过来。
他口中一边含混不清地“嘿嘿”着,一边蹦了蹭找到位置,张嘴就要往吴协后脖颈子上咬。
天知道做着啃脖子美梦的风佑有多难叫醒,现在吴协的黑眼圈和严重的红血丝就是闹腾了一晚上的风佑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