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以为是因为两人在合作,不能传不和的言论呢。】
【咋了咋了,沈帆星被定身了吗?怎么站着不动,一直看柏砚。】
【火眼金睛已经准备好,准备坚定沈帆星有没有黏着柏砚。】
沈帆星望着那个沉睡的人,呼吸不由的窒住,、那些被冰封在心底的思念翻山倒海的涌来。
他真的来了。
陶敏说沈帆星入戏深,沈帆星没反驳,心里却知道,他分得清凌肃和柏砚。
知道四周有摄像机,沈帆星压制住想抱他的冲动,轻着脚步走到沙发旁,垂眸看他,猝尔笑了。
因为他看到了柏砚的嘴角上扬,明显是已经醒了。
沈帆星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少爷,起床用膳。”
柏砚睁开眼,微微一楞,随后猛然笑的停不下来:“沈帆星,你是不是有毛病?”
明知道录音的事还没彻底过去,他怎么还主动靠近,自降身份的叫他少爷。
柏砚原是打算在镜头前主动靠近沈帆星,用事实打破虚假,谁知道沈帆星一上来就叫他少爷。
沈帆星认同的点点头:“确实。”
他懂柏砚的意思,却不在乎外人怎么看,从这一刻起,在沈帆星心里,柏砚是他的爱人。
柏砚坐起身,头发有些凌乱,朝着沈帆星勾了勾手指。
沈帆星疑惑的靠近他,头上却被推了下。
柏砚笑骂:“沈帆星,你傻不傻。”
沈帆星揉着头:“我傻,你最聪明。”
彷佛枯木逢春,在这个早上,沈帆星鲜活了起来,笑的眉眼弯弯,再无一丝阴郁。
这样的沈帆星让柏砚失神,好像一缕光钻到了他身体里,爱到骨髓深处。
【哎,不对,经过我的铝合金眼睛来看,沈帆星黏是黏了,但是柏砚不像烦的样子啊!】
【腐女已经捂着心口无法呼吸了,谁懂两个绝世容颜相视而笑对我的暴击。】
【啊啊啊,姐妹我懂,为什么我的眼睛会自动给直播画面加粉红色泡泡。】
【直男直男,柏砚直男,别什么cp都嗑,好友好友。】
【咦,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那家疯狂的粉丝呢?】
【姐妹没看热搜吗?凌晨,警方发了通告,柯某某......锤死了,现在都在家哭着的吧!】
“你去楼上再睡会。”沈帆星看的出柏砚眼底的乌青。
柏砚现在精神百倍,抬手看了下时间:“才六点,你不睡了?”
沈帆星摇摇头,柏砚应当是要和他住一间房的,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他怕被直播间的观众看出些什么。
柏砚这个人...做事太过随心。
沈帆星和柏砚说了房间在楼梯口旁,走到了院子里。
昨天薅掉的草都堆在了院子外,上面的露水聚集,像是夜里下了场小雨。
沈帆星蹲在左墙角,打算薅昨天剩下来的杂草,估计二十分钟可以弄完。
他垂着眸,任由太阳穿透薄雾洒落在身上,神情安静。
身边落下一片阴影,沈帆星抬眸望去,柏砚背着晨光站着。
“少爷,别挡路。”
柏砚双手插兜,用脚尖踢了下沈帆星,刚巧踢在了他的屁股上:“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登基了,现在你应该称呼我为陛下,没规矩。”
沈帆星故意翻了个白眼,无奈叹气:“是陛下,走远点。”
柏砚爱他那个白眼,俏皮可爱的让人心痒难耐。
捋了捋袖子:“你走远点,孤要体验民间疾苦。”
说着蹲下身,赤手攥住了一棵长的有小腿高的杂草。
沈帆星听话的走远点,搬了个带农村独有的老氏椅子坐在一旁。
时不时的指指柏砚遗漏下来的细草:“这里。”
薅草要蹲着,一点点往前挪,柏砚挪的腿疼,看着一直挑刺的沈帆星,给人一种快要气笑的感觉。
再一次回身拔掉头发丝粗细的长草后,看着他说:“沈帆星,你是不是坐着说话不腰疼?老挑刺。”
他脱了外套,手里攥着一把长草,胳膊撑在腿上,桃花眼多情的望着他,是属于男人的魅力。
沈帆星看着柏砚的胸膛,有些想靠上去。
把这个画面记录在心里,伸手指了指另一侧院墙:“昨天我也弄了很多。”
柏砚顺着他的指向看去,长长的院落,干净的彷佛那些杂草不从存在过。
一时间,密密麻麻的心疼像针扎一般。
沈帆星知道会挪的腿难受,站起身想帮忙把最后一点拔完。
“你坐着。”因心疼,柏砚的声音有点硬。
又解释了一句:“两分钟的事,你别弄脏手了。”
很诡异的,直播间的评论肉眼可见的少了起来。
“导演,是不是干活太无聊了?这怎么评论少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一脸惊恐的看向导演。
柏砚来,他们还以为能火一把。
他们节目就这么衰吗?柏砚都救不了。
导演经历过大场面,淡定道:“直播观看人数降了多少?”
几秒后,工作人员呆愣道:“人数翻倍又翻倍了。”
导演+全体工作人员面面相觑,这届观众好像有点难懂。
罗宏胜和房兴贤快到七点才下楼,站在二层小楼的门口,呆站住。
左芸芸晚了一步,看他们都不走了,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看,随着呆住。
厨房里有个小灶,院子里有个堆砌的大灶,是上一季有嘉宾带了半扇羊过来,用来炖羊肉吃大锅饭的。
此刻娱乐圈有名的富二代柏砚,下身穿着黑色的休闲裤,上身穿着白色的无袖背心,胳膊上的扎实肌肉,和贴在身上的背心,都完美展示了他精壮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