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吗?”沈帆星靠在桌上问。
柏砚想也不想的回:“不送。”
沈帆星哦了声。
原是转移话题,现在柏砚真的拒绝,沈帆星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清蒸鲈鱼,莲藕排骨汤,蒜香青菜。
菜上了桌,沈帆星把唯一的椅子推向柏砚。
柏砚看向他手感极好的P股,心里疼的有些发闷:“还难受吗?”
沈帆星端着米饭愣了下,随后拽过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要是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不现实,但是也还好。
屁股紧贴椅子的那一瞬,沈帆星身子紧绷了下,被柏砚尽收眼底。
柏砚用脚尖踢了踢椅子腿:“起来,我坐。”
沈帆星也没多说,之前站起身,让柏砚把椅子搬走。
这顿饭柏砚吃的很沉默,沉默到沈帆星看了他一次又一次。
在最后一口米饭吃完,沈帆星在想要不要主动问一句的时候,柏砚开了口:“早知道这么疼,让你攻也行。”
沈帆星很难说清这一刻的感受,他立在桌前,就那么看着柏砚,把柏砚的每一根发丝都印在心底。
沈帆星似是没听到这句话,收了碗筷到水池,甚至还喝了杯水。
柏砚坐在椅子上,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那句话里,一个艰难的抉择。
桌椅中间的狭窄里,沈帆星右腿跪在柏砚的双腿上,拉过柏砚的胳膊往自己腰后放。
他痴迷的亲着柏砚的下巴:“砚哥,做A。”
沈帆星少见的热情,柏砚抚摸着他的眉眼,轻声问:“想攻我吗?”
幽深如狼的眸子全是认真,沈帆星突然有些想哭,他知道,这一生,柏砚都会牢牢长在他心里,哪怕剜心剔骨,都不能再把柏砚去除。
沈帆星不知道俩人的结果怎么样,但是他愿意,愿意让这样的柏砚占据他的心。
终极一生,沈帆星都再难把柏砚舍弃,那怕最后柏砚不要他了。
沈帆星无力的趴在柏砚脖颈间,不顾颜面的说出自己的颓败:“攻不动,腿又软了,而且......”
沈帆星没有过别人,不知道和别人会怎么样,只要柏砚的气息包裹住他,他就浑身无力。
痴缠中,更是软的像是一汪水。
柏砚:“而且什么?”
沈帆星:“而且就第一次疼,俩兄弟熟悉后,我会比你爽。”
他也是做过功课的,而且从刚才两次的经验来看,确实如此,会慢慢的渐入佳境。
只不过是这两次的间隔时间有点短,还没恢复就又来了一次,所以效果没让两个人都满意。
柏砚:......一时不知道是自己太腼腆,还是沈帆星太有天赋。
面红耳赤的话他说的和白开水一样平淡。
“去北京的机票买了吗?”柏砚问。
沈帆星说:“还没。”
柏砚说:“买了把航班发我,我让人去接你。”
“接我做什么?”沈帆星是真的没明白。
柏砚的戏份最少还有一个月,就算沈帆星去了北京,两人也是分两地,各过各的。
柏砚尤其爱沈帆星的发,摸在手里跟绸缎一样顺滑,他手指插入沈帆星发间,说:“当然是接你去我的住处。”
“我不去。”沈帆星想也不想的拒绝。
“为什么?”柏砚侧头看他。
沈帆星心里说不出来的恐慌,柏砚的所作所为都太过炙热,犹如岩浆慢慢吞噬着沈帆星的身体。
那种退无可退的危机感在体内叫嚣,让他守住自己,远离柏砚。
可是...这样的柏砚,他怎么样才能忍心远离,曾经做梦都得不到的奢望,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在怀里。
沈帆星做不到,可是他和柏砚真的能在一起很久吗?
21岁还算是少年吧?感情火热而直接,可是柏砚啊!你爱我吗?能爱我多久呢?能忍让我多久呢?我是个不正常的妖怪。
沈帆星好像是个年老的灵魂,沧桑的对所有感情都失去了期待。
对于为什么不愿意去柏砚家的这个问题,沈帆星没有回答,柏砚也没有追问。
干柴烈火的抱在一起,两个人都是一副丢人样,柏砚有股深深的无力感。
抱着沈帆星站起身,然后...把沈帆星放到了马桶盖上。
“你自己待会,不行就自己去冲个凉水澡。”柏砚说完,转身出了洗手间,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沈帆星:......
冲凉水澡倒是不至于,沈帆星坐了几分钟也就把冒头的兄弟压下去了。
刚才翻江倒海的感动,恨不得把命都给了柏砚,现在被柏砚一波操作,只觉得好笑。
胸腔里似是一团岩浆,暖的烫人。
就这么大点地方,敲门声响的时候,沈帆星意外了下,拉开门走出来,刚好看到门口的柏砚接了东西过来。
“买的什么?”关了门,沈帆星问了句。
柏砚转过身:“我让许辉去商场给你买的。”
一二三四五,五个纸袋,一个四方的盒子。
沈帆星眨眨眼,看到包装盒上的logo,意外道:“电脑?”
“要不然呢?真给你买那个2999的?”柏砚把五个纸袋随手放在墙边,盒子放在桌子上,一边拆电脑一边说。
倒也不是柏砚看不上2999的电脑,就是......他也确实没用过2999的电脑。
有句话总是对的,一分价钱一分货。
柏砚弯着腰,撕掉透明薄膜,垂眼低眸间都是认真,没发现沈帆星站在他身后,眼里流露出一种幸福的神色。
很少见,很稀有的情绪。
沈帆星:“那几个纸袋子也是给我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