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带带我吧!我觉得你这是高端局,我的太low了,都只会撒娇卖萌装可怜。”李巷说的兴起:“你教教我,怎么就能想到要给柏少蹲下拍腿了,舒光远刚被按在地上打,我都差点没笑出声。”
沈帆星看了眼往盘子里装烧烤的柏砚,试探的给了个回答:“用心?”
柏砚跪地的时候咚的一声,沈帆星是真的冷了脸,很生气。
“那我回去琢磨琢磨。”李巷细细品味着用心两个字,不明觉厉:“用心,用心,我又不喜欢他,用个什么心,不行不行,要爱钱,这是职业道德,还是得学你,用心。”
李巷念念叨叨的,沈帆星坐在沙发上,不由的失笑。
桌上的烟火皆在,沈帆星弯腰拿在手上,抽出一根塞在唇角,垂眸点着。
李巷有样学样的,也点了根烟,抬头看到柏砚端着东西往这边来,忙识趣的走开。
柏砚越走越近,坐着的沈帆星转头看过来,挑衅的吐了口烟圈,柏砚脚步一顿,随后的步子变的凌乱。
沈帆星愉悦的笑了下,柏砚伸手抽出他唇边的烟:“你吃东西,这个我帮你解决。”
“把烟掐了,别学这种坏毛病。”偷瞄的李巷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的舒光远。
心里骂骂咧咧,手上却快速的掐了烟,笑眯眯的说:“好的老公。”
等舒光远走了,李巷跑到无人的洗手间张扬舞爪了一番,恨不得挠死舒光远那个混球。
柏砚拿的东西很齐全,烧烤,水果,点心......沈帆星吃了不少。
舒光远几个人闹着,硬要拉着柏砚玩牌,沈帆星就坐在一旁看着,等到散场,已经到了夜里十点多。
沈帆星坐到了柏砚的副驾驶,没多此一举的问柏砚要去什么地方。
“我刚才看你和李巷也能说几句。”
“嗯。”沈帆星想了想说:“今天好像只有我和他。”
除却那群公子哥,只有李巷和沈帆星。
柏砚解释说:“今天就小范围聚聚,他们都没带人,舒光远带李巷,应该也是怕你无聊。”
沈帆星看向窗外,也是,他和李巷是同一个身份的人,和舒光远他们实在是没话说。
“我没来之前,他们没说什么吧?”柏砚让司机先走了,自己开着车,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沈帆星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说:“没有,他们都挺好的。”
柏砚松了口气,想到什么,又把这口气提了上来。
意料之中的地段,意料之中的富贵,沈帆星跟着柏砚,一步步踏足他的世界。
“欢迎金主爸爸回家。”
推开门,一道声音同时响起,沈帆星看向柏砚。
柏砚都忘了这茬,一时间也怔楞在原地。
上次沈帆星给他备注金主爸爸,柏砚心里痒痒的就想做点什么,闲着没事,把家里的欢迎语改了,顺便还配了个贴近沈帆星本人的嗓音。
“金主爸爸?”沈帆星似不解的呢喃了遍,随后抬眸笑了。
柏砚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说了。
就如舒光远那个恶心的比喻,柏砚回来后看到沈帆星的第一眼,就想撕碎他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
这个冲动一直压制着,压制到现在。
沈帆星在柏砚的逼近中,心跳乱了节奏,吻下来的最后两秒,已经忘记了如何呼吸。
双脚离地,沈帆星被抱着亲吻,他仰着面,睫毛颤个不停,心悸的像是快要死掉。
犹如冰冷的血液开始沸腾,沈帆星抿着唇,拼命压制着喉咙中的呜咽。
“这里不会有人听见,可以叫出来。”粗重的喘息咬着他的耳垂,闷笑着说:“不过,沈帆星,你有点不中用,我这还没开始呢!”
沈帆星因他的话浑身一颤,难以压制的红了脸。
背上的黑门冰凉入骨,柏砚给的温度却炙热如岩浆,沈帆星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死了一次又一次。
头上的发早已散开,随着他的动作,和柏砚的力道摇摇晃晃的起舞,直到被汗水打湿,再也舞不动为止。
“沈帆星,我怎么这么爱你。”柏砚在温柔中说,在凶狠中说,在亲吻的时候说,在占有他的时候说。
在沈帆星求饶时问:“爱不爱我?”
沈帆星身上写满了欢愉,睁开斑驳水润的眸子:“爱。”
在荒唐事里,沈帆星直言自己的爱,像是被柏砚zhuang的没了神志。
啊~~~砚哥啊~~
沈帆星连喊都喊不出了,他小看了自己说爱的威力。
沈帆星不记得柏砚要了几次,只迷迷糊糊的感觉的到,柏砚把他抱在了臂弯,把他放在了热水里。
后来是舒适的被窝,最后是一个炙热的怀抱。
熟悉,让他很安心的怀抱。
沈帆星没意识的握着那个手臂,沉沉睡去。
灯光昏暗缠绵,柏砚把沈帆星面前的头发理在后面,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他以为,回来要迎接的是沈帆星的恼怒生气,要哄人哄很久。
都做好了十天半个月不能亲不能抱的准备了,谁知道,第一天就吃的很满足。
“沈帆星,我怎么这么爱你。”柏砚抚摸着沈帆星哭红的眼尾,对熟睡中的沈帆星说。
冬日落了雪,沈帆星在温暖的臂弯丝毫不觉,他似醒未醒的蹭了蹭柏砚的胸膛,把柏砚也闹醒了。
“昨天是不是不疼了?”柏砚刚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哑。
他昨天刚开始的时候,有注意沈帆星的表情,似缺水的鱼张嘴祈求甘霖,眉间没有不适的疼感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