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讲理,碎成渣的沈帆星,柏砚救不了,谁也救不了。
淤泥里的沈帆星闭上了眼,没看到那个叫柏砚的又把车开了回来,又是气又是心疼的抱起他。
离开了沙发,沈帆星泪眼朦胧的看着抱着他的人。
柏砚孩子气的瞪了他一眼:“沈帆星,你就哭吧!我要是不回来,你都把家淹了。”
他单手把猫放在桌子上,抱着沈帆星踢开卧室的门。
自上次沈帆星提过分手,两个人就没做过,昨天的五指不算,柏砚此刻一碰到他,冷冻的血液都活了过来,叫嚣着占有。
让他哭,让他在身下失控。
沈帆星或许可以在很多时候都保持冷静,但是唯独不会包括这个时候。
因为喘息不再属于自己,悸动不属于自己,甚至连呼吸也要看柏砚是否要饶过他。
很显然,今天的柏砚没了之前的温柔,不打算放过他,吻的他一度快要窒息。
他的身,他的心,全都写满了这个叫柏砚的男人。
沈帆星的头撞了两下墙,再下一次时头上就多了个手掌。
“叫老公。”如狼一般的狠劲。
沈帆星不叫,柏砚就一点点折磨他。
沈帆星终是承受不住,脸埋在被子里,像是刚开始牙牙学语,听话的喊:“老公。”
他第一次喊老公,两个字的尾音拉了无限长,又软又弯又颤,柏砚好悬才控制住。
沈帆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累,一点力气都没了,他坚持着承受着,可是柏砚又快又狠,沈帆星觉得自己都快没了意识。
“错了吗?”
“错,错了。”沈帆星不是服软的人,可是现在,他只想早点让柏砚满意。
“柏砚...”沈帆星像小猫呜咽,流下的泪让人心疼:“我好累。”
柏砚捂住他的眼,眼不见不心疼:“你说我不如别人。”
两个人从来没这么多过,结束了好一会,沈帆星还在哭的身子发颤。
不是他想哭,是有些反应不由自己,下半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腰和腿第一次被折磨,一时半会难以习惯。
看到他这么惨,柏砚的心里好受多了,不长嘴,打又舍不得打,他只能床上让沈帆星哭一哭。
沈帆星今天乖的很,让说什么说什么。
让叫金主爸爸就叫金主爸爸。
让说我爱你就说我爱你。
柏砚摸了摸沈帆星的发,思索着是不是这次真的太狠心了,他掌控着节奏,沈帆星不知道规律,在一次次措不及防中失控。
柏砚把人搂紧,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几次?”
“问你话呢!不说我就再来了?”柏砚的声音带了点兴致勃勃,似乎是真的还想继续。
“七...”沈帆星声音发颤,忙说:“七次。”
柏砚惊了好一会,宽大的手掌扣住沈帆星的侧脸问:“这么多?”
他把沈帆星抱在卧室的沙发上躺着,自己回来看床上的痕迹。
换了新的床单,柏砚又把合上眼的沈帆星抱了回来。
“沈帆星,你..n了。”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柏砚咬着沈帆星的耳朵,低声却清晰的说:“被我...的。”
沈帆星眼皮似有千斤重,他不欲搭理柏砚的,可是架不住柏砚一遍遍的在他耳边说流氓至极的话。
“是不是只有我做到了?”柏砚:“沈帆星你丢人啊!你刚才被我艹......”
沈帆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张口咬住柏砚的胳膊。
那力气用的,柏砚都倒抽了口凉气。
不过他却笑出了声,揪着沈帆星的耳朵说:“我就说不能把你养回去了。”
“沈帆星,你要是变回之前的样子,我饶不了你。”
柏砚想,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把沈帆星养出两分本性,要是这次沈帆星又退回去了,无论两个人在不在一起,柏砚都无法接受。
不在一起?不可能的,沈帆星就算不喜欢他,就算选择事业,也得跟他在一起。
“把我掰弯了就想搞事业去了,沈帆星,你想的美。”柏砚眼眸如狼,显示着对食物的占有欲。
沈帆星觉得柏砚温柔体贴,可毕竟是钱堆里养出来的少爷,怎么可能没点流氓痞劲,只不过之前用不上而已。
“你原本就是弯的。”沈帆星松开他的结实的胳膊,张嘴说道。
“你说什么?”柏砚俯身去听。
沈帆星已经嗓子哑到说不出话了。
唇贴着耳,沈帆星又说了一遍:“你原本就是弯的。”
“没遇到你之前我是直的。”柏砚用肯定的语气说。
把这顶帽子死死的扣在了沈帆星头上。
沈帆星闭上眼不再理他。
随后像是又想起来什么,张嘴说话,柏砚又去听。
“我的猫,糖。”
“猫?没事,放桌上了。”
沈帆星欲起身,柏砚说:“我去。”
沈帆星头昏昏,真的没力气,又闭上眼:“谢谢!”
柏砚突然觉得这两个字很刺耳。
“这一次口头警告,下一次再说谢谢,我就继续...干...你。”柏砚贴着他的耳朵说了句,随后走了出去。
“好,你吃糖。”声若蝇蚊的四个字闷在被沿,飘散在空气中,无人听见。
沈帆星睡到次日中午都没醒,柏砚只以为他是真的累了,后悔昨天晚上要的太狠,却也没多想。
直到下午还没醒,才觉察到不对。
沈帆星睡觉喜欢蜷缩着,把头埋进被子里,柏砚拽开他紧攥着的被子,才摸到他的脸滚烫。
王医生接到柏砚的电话,提声问:“你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