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位这么低的吗?哪怕沈帆星封他个侍卫呢!
沈帆星小心翼翼打量着柏砚变幻莫测的神情:“生气了?”
“不至于。”柏砚靠着他感叹:“我的攻气啊!”
沈帆星抚摸着他的侧脸:“再也没有人比我的砚哥更有攻气。”
沈帆星不知道柏砚一直在意的攻气是什么,沈帆星只知道,他的砚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柏砚纯粹又大气的爱着他,不止是金钱上,还有心理上,明明柏砚的年纪比他小了好几岁。
柏砚:“什么时候进组?”
沈帆星:“后天。”
柏砚:“还是舟城,你住顺利酒店,我的那间总统套房。”
沈帆星:“不用,住我原本的那间就可以。”
柏砚的手握着沈帆星的肩头,过了好一会才说:“等我有空去看你。”
沈帆星:“你在公司怎么样?”
“有点头绪。”
沈帆星转头看他:“你的太子之位不稳?”
“额...”柏砚没想到他这么敏锐,说:“现在挺稳定的,我这不是防着有人夺位,去摸摸里面都是什么情况。”
沈帆星收回视线:“你是觉察出来什么了,所有这段时间才不接戏,跑公司去玩了?”
“你这聪明的。”柏砚夸了句,半真半假的说:“就我过年,做梦梦到有人想害我,我觉得这事是上天给我的预警,所以得看看真假。”
这话扯淡,但是沈帆星也觉得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做个噩梦,收公司,投了几千万做垃圾桶的,就是这位。
两个人头靠头,沈帆星没追问,柏砚自顾的说了起来:“我外公和我爷爷关系好,我爸妈两个人是联姻,婚前都商量好各玩各的,也算不上谁对不起谁。我爷爷和外公在世的时候就定好的,柏家,陆家,到时候都是我接手。”
沈帆星眉头皱了下,不过也没打断他,继续静静听着。
“后来我外公和我爷爷去世,我爸妈就一拍两散离婚,我从小就在我外婆家长大,我爸这一支,正常逻辑来看,我爸退了是我接班,但是他又弄了对双胞胎出来,所以也不一定,那双胞胎还是奶娃娃,如果真的像梦里一样,有人想害我,公司里面应该能看出来点东西。”
沈帆星不解:“你有舅舅,陆明泽是你表哥,为什么你外公会让你这个外孙接受陆家?”
柏砚:“我舅舅是我外公战友家的孩子,不是亲生的。”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梦里有人害你,也有可能是你舅舅那边。”沈帆星说。
对于这个问题,柏砚没回答,沈帆星也没继续追问,因为是明知的答案。
“我也做了一个梦。”两人十指相扣,沈帆星很喜欢这种温暖。
“什么梦?”柏砚来了兴趣,看着他。
沈帆星:“梦到了有仙人对我说,柏砚是天上的战神,是下凡渡劫的,你是他宫殿里的伺候小仙,所以要看好他,如果他再把糖给别人,埋树下,不好好吃糖,我就先收了你这小仙的命,让你悲惨的死去。”
柏砚前面听的笑,后面直接恼了,把沈帆星按在床上,朝着屁g上打了几巴掌,才咬着牙说:“沈帆星,话会不会好好说?威胁我不知道用别的东西威胁?拿你的命威胁,你怎么这么能干。”
和沈帆星生气,只能越生越气,因为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这边咬牙切齿,那边毫不在乎。
“哄我。”
沈帆星倾身亲了他两口。
柏砚:“说说我们在天上的爱情故事。”
沈帆星:......
“谁说我们在天上的时候有爱情了?”
柏砚:“没爱情你跟我下凡?快说。”
现编的爱情故事,柏砚听的津津有味,沈帆星原是敷衍,后来见他喜欢,也多了几分认真,好像他们俩真的有前生今世。
次日,调皮的阳光落在脸上,把沈帆星醒来,他睁开眼,床上已经没了柏砚。
客厅,厨房,都没人,沈帆星抱着洛洛,环顾四周的寻找。
最后看到衣帽间的门半开着,就把洛洛放在了地上,推门走了进去。
正在给自己打着领带的柏砚背对着门,从镜子里对他挑了下眉梢。
西裤白衬衫,收了柏砚的几分野性,却让他男性的魅力更甚。
“睡醒了?”
“嗯。”沈帆星一步步靠近他:“今天不能旷工?”
柏砚领带还没打好,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下:“今天有个股东会议,我争取早点回来。”
沈帆星看着他那饶过领带的手,喉咙滚动了下,穿西装打领带的柏砚帅的犯规,无论看多少次都看不够。
肩宽腿长的人西装刚穿上,沈帆星就扯着他的黑色领带,踮起脚吻上。
沈帆星:“还有时间吗?”
柏砚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没有,九点半的会议,现在八点三十了,这个点堵车。”
“堵车是你的事,迟到也是你的事。”沈帆星动手解着他的皮带:“这个,是我的事情,想要了,你给不给?”
柏砚趴在他的肩头闷笑,猛的把沈帆星翻了个身:“那速战速决。”
整面墙的试衣镜,沈帆星像个壁虎,他和柏砚从镜子里看着彼此,欣赏着对方最陶醉的神情。
沈帆星不爱十字架,但柏砚送他的翠玉十字架,他有时候也会带着,此刻在脖子上挂着,早已染上他的体温。
柏砚在毛衣里握了两秒,毫不留恋的松开,玉石手感是好,可和沈帆星相比,不如他的万一。
终了,柏砚抱着沈帆星,从镜子里问他:“帆星哥,解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