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贾赦炸了。就算他与老二家没有龃龉,他也断不可能同意贾家再娶王家女。当贾家养个继承人容易啊,好好的联姻结合对象岂容再次浪费娶王家大家闺秀?!
更何况,他跟老二有不共戴天之仇!甚至他都怀疑他的瑚儿还有蓉娘走得不明不白是老二家干的好事。
当初他无能调查不得真相,如今,他就狗仗人势怎么招了?!
不对,是戳瞎双眼!
贾赦想撩胳膊奋战,要求打脸煽解开束缚的香炉,却被义正言辞的拒绝,“宿主,若不是要做的思想工作,我压根不会参与你们的相处,懂吗?让你一根针说话,已经是违规了。想想上一次的狗生,若非二郎神性命攸关,你能开口骂人那个爽快?”
贾赦:“……”
“好好看看教主,静下心来,他总有你学习的地方。”说完,打脸煽瞬间消失。
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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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运功的东方不败一直到日头偏西,忽然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才回过神来。睁眼便听得“吱呀”推开房门的声音,继而响起千娇百媚的一声呼唤:“大老爷,周总管说老爷今日有时间了,您可以过去商议琏二爷的婚事。还烦请大老爷您速度快些,毕竟老爷公务繁忙,抽出晚上些许时间,很是不易。”
东方不败愣神,有些恍惚的看了一眼前来传话的琥珀。
那个败家崽子的记忆里显示这奴才是贾母身边的人,而且荣国府的传统老一辈身边的猫儿狗儿要比小主子金贵。
但此情此景,简直是前所未见!
就算一个家主不受老太太待见,但万不曾想过连个丫鬟,哦,人家可是大丫鬟,副小姐给轻视到这境地。
琥珀见贾赦“猥1琐”的看着他,皱了皱眉,有些不喜但更多的却是骄傲。大老爷虽然不受老太太待见,但当大老爷的小妾起码安逸,不像赵姨娘那般受人磨搓,而且若她……琥珀不由的垂下眼眸,遮挡住心中的窃喜。长则赐,大老爷也不敢辞。
可惜,琥珀眉头蹙了蹙,大老爷皮囊虽好,可为人好1色,她需得为自己谋划更多。
正想着,琥珀只觉得左颊一痛,跟着两脚不受控制的曲折,噗通跪下。
东方不败“啧”了一声,瞥了一眼后面几个脸色刷白的小厮丫鬟,嘴角含笑,“来人,把她剁成人彘,让老太太今晚加到菜。另外,去把贾……”话语一顿,东方不败轻轻咬了一下舌尖,压下心中掀起的一丝疼痛。
有时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唯愿霸业能让他忘记殇痛。
“去把贾琏给本座唤过来!”东方不败甩袖,淡然的吩咐道。
屋内所有人静默。
“怎么,本……家主的话,你们也不听从?”
“大老爷,您……您……?”心腹小厮玳安闻言自诩自己受贾赦宠信,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弯着腰搀扶着琥珀,小声着,“老爷约莫酒未醒,琥珀姐姐您大……”
话还未说完,又是噗通一声跪地,玳安吃疼的捂住膝盖,错愕的看着汩汩不断的鲜血。
一时偌大的房间一片寂静,众人不由得相顾骇然,谁也不敢大喘一口气。【珠帘锦帷、富丽灿烂的房中,竟充满了阴森森的妖氛鬼气。】东方不败掏出绣帕擦擦手,睥睨了一眼垂头的仆从,柔声道:“真是脏了本座的手。”还有本座刚恢复的半成内力!
伴随落下的话音,东方不败左手一摆,众人只觉一阵劲风刮过,卷起一个身躯穿过窗户,狠狠的砸向檐廊。
就在摔出的那一瞬间,血痕四处飞溅。
众人:“……”
“本座已经上了配料,断了手足,剩下的步骤还需要我教吗?”东方不败眸光扫过原身的心腹,唇畔划过一抹冷意,眉头早已拧成川,“本座乃是家主,先前十几年不过开心逗人玩玩,现在本座不想玩了,一切都应各归各位,听懂了吗?”
几人闻言,颤颤巍巍的下跪,其中一个人大着胆子问:“可是老太太?”
“夫死从子。”东方不败唇旁划过一抹讥讽的笑,目光盯着香炉,有些落寞的伸了伸手。
武器不配合,真是件麻烦的事情。
所幸,绣花针而已嘛。
随处可见。
东方不败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向香炉,他丝毫不担心“贾赦”性情大变会如何引人猜测。
他要的就是万众瞩目!
看看这未来科技有多少能耐,看看这荣国府,这朝廷是如何行事!
徒留了那冰冷却又符合伦理的四个字回荡在屋内。声音不急不缓,不咸不淡,却似冰刃戳心,字字透着股冷意,蓦地让人瑟瑟发抖,屁滚尿流,尤其是屋内伴随风吹进来的血腥气。
众仆从面色苍白一片,但心腹之所以是心腹,除了卖身契被人捏在手之外,更多的却是受过贾赦祖母,嫡妻恩情,原本几乎养老一般伺候贾赦,但主子莫名其妙的奋起了,心中更多却是三十年媳妇熬成婆那种无法言说的欣喜。
先前求问的仆从手紧紧的攥紧,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颤声道:“是,老爷!”
“去把贾琏叫过来,”东方不败想起打脸煽与贾赦的话语,一个上辈子光明正大与帝王共同谱写锦绣山河的人,男人。声音难得的温柔起来,“把外面打扫干净,别脏了琏儿的眼。”
在等人的间隙,东方不败也没闲着。虽然十几年如一日,在贾家那个败家弱1鸡几乎没什么话语权。可嫡长家主就是天然的话语权。而且,身在江湖,武力就是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