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子和花和尚都值得查一查,大人是想摸一下这二人底细?”
凌一山问。
“这不是废话么?不然你当真以为我是带你去嫖宿?”徐云楼瞪了凌一山一眼,后者挠头笑道:“那哪儿能啊,卑职可是正派人士,从没想过去那种烟花之地。”
二人出了府署后没一会就到了地方,门口站着两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妇人矫揉造作地扭着腰挥着手正在揽客。
见徐云楼二人朝着门口走,当即涌上来挽住了二人的手。
“二位大爷面生得很啊,咱们保定城里多少年没见过二位这样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客官了,快里面请,姑娘们!出来迎贵客啦!”
两人被拥簇着进屋之后,堂内夹着嗓子一喊,立刻就有几个风姿绰约的妙龄女子笑吟吟的一步三摇走了过来。
徐云楼表现还算镇定,凌一山却有些不自在略显尴尬,一个分头打雀道:“这位客官紧张什么?奴家几人又不是妖怪还能把你给生吞了?”
“其实生吞也没错,只是不用牙齿,就用奴家几人的这两对软糯的朱唇呐!”
“哈哈哈!”
骚娘们。
凌一山被这几个粉头调侃得面红耳赤,一旁的徐云楼笑道:“别就只有嘴上功夫厉害,我这位兄弟可是号称银枪不倒,给我们赶紧安排一间上房吧,银子爷有的是。”
徐云楼抽出了从周韩宇那儿搜出来的一千两银子的银票,那几个粉头看得眼睛都直了,几乎是肉贴着肉将二人带去了二楼的上房里。
“二位大爷,今天我们五朵金花全来陪你们,保证让二位大爷对‘欲仙欲死’有新的认识。”
为首的一个穿着薄雾透纱的女人莞尔一笑。
“去把你们老鸨子叫来,我有些东西要让她准备准备,你们先下去听差遣了再来。”
徐云楼坐下之后立马就吩咐。
这五朵金花听后虽然面有不甘,不过还是听从吩咐去了。
不多时,老鸨子就走来了。
“二位爷,刚才那五位可是咱红袖的花魁头牌了,是不是她们招呼不周?还是二位爷有其他的嗜好?”
老鸨子笑吟吟地进屋之后来到了徐云楼的跟前。
一听嗜好,徐云楼脑子一转,“我们哥俩的嗜好多了,我们是从京师来的,这么说你懂了吧?”
“是要雏儿?这好说,只不过这价钱嘛……”
老鸨子话还没说完,徐云楼将那张银票拍在了桌上,“这一千两你觉得如何?”
“哎哟喂!二位贵客,这张银票就算是十个雏儿也够了。”
老鸨盯着银票的眼里露出贪婪之色。
“大哥,咱们有一整晚呢,要不享乐的事情先放放,跟老鸨打听一下高僧的事情?”
凌一山将事先商量好的词说出了口。
徐云楼听后点头道:“也是,这一趟来玩乐是其次,求神拜佛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说着他抬头看着老鸨,“听说保定城里有得道高僧,老鸨你是本地人,肯定有所耳闻,我们二人这次来就是想请高僧做个法事求个平安顺遂。”
徐云楼说着装作往怀里掏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将另外两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漏了出来。
“高僧?那您可算是找对人了!这保定城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知道,不管是什么人物只要来咱们红袖阁都与我有交情。”
老鸨子对自己一通吹嘘,凌一山好奇地问:“连得道高僧也有交情?莫非他们也要来光顾这红袖阁的生意?”
“那,那怎么可能呢?”老鸨子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是咱们红袖阁的有些姑娘被邪祟缠身的时候,那些寺庙里的高人来做饭驱邪嘛,这一来二去就与我有交情了。”
“不知道你说的这高僧法号是?”徐云楼问。
老鸨子一口气念了好几个,但其中没有智海和智觉两人的法号。
“大哥,这卢兄是不是糊弄咱们的?他说保定城里有两个高僧叫什么海还是什么觉来着?老鸨刚才说的法号里面好像也没带着两个字,到底是咱们记错了还是卢兄说错了?”
凌一山扭头看着徐云楼说。
“我也记得好像是带了海或者觉字,要不就是咱们弄错了?别是咱们把保定府听成了保定城吧?好像卢兄提过一嘴满城。”
徐云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他不好意思地对老鸨道:“那就可能是我兄弟二人弄错了,本想着如果是保定城,老鸨你给我们介绍一番,事成之后给你重赏,真是对不住了。”
说着徐云楼招呼凌一山便要离开,老鸨子见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这哪儿还能坐得住,于是当即将二人拦下笑着问:“二位爷,刚才是我糊涂了,一时半会没想起来,你们要找的高僧是不是智海和智觉大师?”
“好像是,大哥,卢兄说的好像是这两个法号。”
“是吗?”
徐云楼皱眉,“我怎么记得好像不是?”
“嗐,咱们这都来了,不如就让老鸨引荐一番,总比咱们跟没有苍蝇似的乱跑好啊。”
凌一山劝道。
“二弟,这事岂能心急?虽说这几千两对你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咱们这趟出来可没多少时间,过几天还得往宫里送东西,那可是上千两黄金的买卖,万一所托非人,那不是耽搁咱们的时间吗?”
两人当着老鸨的面‘密探’,越听这老鸨越认为徐云楼二人就是京城里的富商。
“要不这样吧大哥,让老鸨跟咱们说说这二位高僧的事情,咱们也能跟卢兄所说的对上一对,或者就算不是,真有本事咱们请他们做法事也无妨。”
听凌一山这么一劝,徐云楼咬牙拍板,“好吧,老鸨,这智海和智觉二位大师的事情你与我二人讲讲,若是我们觉得合适,你只要引荐我就赏你五百两银,如何?”
“大爷,您要问这二位高僧的事情那真是找对人了,不过咱们干聊也没意思。”
老鸨说着来到了门口让人好吃好喝的先往这边送来,很快,桌上就摆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老鸨子给二人斟酒的时候,徐云楼问:“这二位高僧是在哪间佛堂侍奉佛祖啊?入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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