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并不是人所以对于很多事情其实也只是知道和一知半解,爱人面前这个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两个人,因为他们,自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类,所有的力量在消失之后再也没有凌驾他人之上的能力。
此时此刻,看着面前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神,他似乎也只是一个普通到几点的姑娘,他永远都躺在病床上,通过他的记忆甚至能够知道对方总是苍白这一张脸看起来没什么血色。
两个人四目相对明明以前的时候并不认识但此时此刻他们像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两个人互相露出了礼貌又友好的微笑,店里的音乐非常的富有旋律同时让人充满了阳光。
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总感觉他们会碰撞出不同的火花,如今的天道只是保留了一些非自然的力量,但事实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生命也会一点点的消失。
所有人都不解为什么他要将作者弄到这个世界上来,也许他的执念确实是支配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灭亡,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或者说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做了很多很多。
天道就是一个别扭的如同小孩一般,有的时候那张嘴老是得力不饶人,你想要同他说两句就会因为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又有些无奈。
终于看着对面的那个人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南笙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呢?”
听到抬起头来认真地开口,“你不认识我吗?”
南笙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也从来都不记得你,我似乎也没有遇到过你。”
听到这话只觉得心里有些难过,拿起手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这张脸,这张自己创造出来的脸,结合了人类所有的特点,创造出了这个完美又无瑕的人。
事实上他以前的时候在诞生的以来,他永远都是混沌的,甚至没有任何的形体,后来他终于明白了想要变成人类有人那个思维就首先要把自己当成人。
他用了很长的时间将自己的思维模式转化过来,但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他猛然间发现了其实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掌控并没有那么的全面,有的时候他甚至做的那些事情有一种啼笑皆非的错觉。
是的……
天道从来都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已经被神抛弃了,当这个世界没有了运转的力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了神即将放弃这个世界,放弃他。
天道嘴唇嗫嚅着,最终什么都没说有些狼狈地站起身来,桌上的咖啡他一饮而尽,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柜台上的两个人连钱都没给转身离开。
南笙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无奈又有些抱歉地看着站在台前的两个人,“那个咖啡多少钱我给你?”
周锦书听到这话倒是不怎么在意地摆了摆手,“一杯咖啡的钱而已,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不需要你垫付。”
南笙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于是一连串的说了好几声谢谢,可是周锦书倒不怎么在意的摆了摆手。
贺锦川看着面前这个长相虽然说不上漂亮,但是却格外有气质,对方身上带着一种忧郁。
这种忧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了解他的过去也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好奇对方为什么会写出这么一部小说他缓缓地开口。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在创作这本小说的时候为什么要有一个女主角,而这个女主角为什么不能是……”
南笙拿着手机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格外的复杂,过了很久很久,他有些抱歉的开口,“原来你们已经觉醒了,我说怎么感觉这个世界有些奇奇怪怪的”。
这话说出口的瞬间,贺锦川有些愤怒,对方的淡定以及似乎在意识到了什么的时候让他觉得格外的生气。
面前的这个女人居然只是随随便便的就主宰了他们的命运,说实话他对于这些人其实是厌恶和愤恨的,不然当年他也不会杀死周浅影随后有帮助周锦书成功地反杀了天道。
大概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叛逆的,以至于他在大开杀戒的同时也带着不解。
人大概就是这么奇怪在面对自己未知的或者是不解的东西的时候他总是念念不忘,而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拿手轻轻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刚才的尴尬在一瞬间消失。
他嘴角噙着一抹,看着外面美好的世界,缓缓地开口,“我并不是无缘无故创作这本小说的,一开始的时候其实这本书里的男主角是以我自己为原型。”
“其实我的父母早早的死亡,但是他们给我留下了很多的家产,年轻的我并没有办法守住这些家产,事实上那个时候我也挣扎过,想要冲破很多的牢笼,想要杀死那些该死的人。”
“我若是想用无助,偶尔还要体验一下寄人篱下的生活,我没有监护人,也没有朋友,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后来我生病了我生了很严重的病,我再也没有办法从病床上下来,只能缠绵病态透过小小的窗户去窥探外面的风景。”
“我知道世界很美好但是我却不能感受美好的世界,我那个时候就想,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爱我的人,他能够救赎我的话,也许我的人生就不一样了。”
“我第一次写小说,按照很多狗血小说的套路就盲目地开始创作起来。”
“我在病床上待的时间太长太长了,但是我在家小说投稿之后很快接到了编辑发来的信息,我成功得过稿,并且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笔稿费。”
“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人来着,却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幸运……”
南笙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整个人就像是发着光一般,美好又圣洁。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但是我努力地想把这本书写好。
贺锦川听到这些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些难过,他突然就明白了自己的这个身世原来是投射了面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