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变成一个怪物,但是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身上传来的剧痛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凝固起来,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力量一点点就增强,让他感觉到慌张的同时又让他觉得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事实上现在这个结果似乎也不是特别的糟糕被自己笔下的人反噬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难过。
人总要经历这样的生活,正是因为经历了这样的生活所以才会平静地接受此时此刻的反噬。
而已经陷入了癫狂的周浅影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儿,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心脏一点点的抽痛,但是没有人去关心他。
天道看着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两个人,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他果然还是不能够去喜欢面前的这两个人。
他阴恻地说了一句,“看戏的人总有一天会成为戏中的人。”
周锦书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没有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知道呀!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早就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成为戏中的人现如今不就是吗?”
听到这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似乎对于周锦书说的这话有些奇奇怪怪的但很快后知后觉的反应不过来。
神总是这样,充满了恶趣味,从一开始我们的牵手就围绕着一个故事开始,我们抗争的过程就像是挣脱牢笼的过程,虽然有些人已经看到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故事。
神也会因为这个好人的故事而感觉到有些欣喜,同时也可以打发自己漫长的岁月。
所以,他们身上充满了恶趣味,看着有些可怜又可笑同时又让人觉得很正常。
“从一开始我看到作者的那一瞬间就猜到了他的乐趣,就因为知道了对方那个机会所以才会不怎么在意。”
说到了这里,周锦书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认真,随后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这件事情,你竟然从一开始居然就没有猜想出来,你自己还是神,竟然还可以如此的愚蠢。”
听到这话眼神一下子变得锋利起来,大概是因为父母的缘故整个人都有些散发着低气压,从他的身上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
可是站在那里的周锦书嘴角带着笑,眼神无不无难像是没有任何的知觉一般,他拍着头静静的看着面前愤怒到极点的天道,“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但是可惜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你只会怨天尤人地怪罪这些人,你觉得是我们背叛了神明。”
“从一开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神明,是因为听到了你其实本应该成为自己的神才对,但是愚蠢的你啊!拼了命地想要向自己的事证明什么,最终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无间的地狱。”
南笙身为作者他第一时间就明白了面前的周锦书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正是因为知道了对方是什么意思所以才会浑身的发抖。
他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看着面前这个缓缓的站起身体,他的伤口一直没有恢复,他小心翼翼地伸手附在了他的伤口之上。
一股暖流从身体里流淌出来,紧接着伤口一点点的消失,紧接着他就看到了面前的姑娘,也是笑容是那样的明媚,但是他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对方那像一副不达眼底的模样。
心脏疯狂跳动着,叫嚣着,一点一点的让他开始觉得有些害怕,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同时要让他有一种再不去阻止他们,可能这个世界都会被毁灭。
就在这时,天上那个看戏的人终于出手干预,天雷滚滚,像是警告着他们不要放肆。
他们同时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中即将要发生的一切,乌云席卷着大地,周围的一切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好像要将这一切撕裂一般。
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不断地加速,南笙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虚弱起来就像是当年躺在医院病床上。
周浅影同样感觉到了窒息,自己的手开始疯狂地颤抖着,手腕一点都提不起任何的力气,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招惹这个疯子干嘛?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他自己其他的人都是疯子,自己放着好好的生活不去过,招惹这些疯子,实在是有些脑子拎不清楚。
然而他的眼泪刚滑落,就感觉到天上的力量突然间消失这一切就消失突然间出现又突然间离开一般,所有的行人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他们一群人的闹剧此时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场闹剧的突然出现又突然的消失也同样让在场的所有人明白了就是听到给他们的警告。
天道看着这个已经成长的恐怖如斯的新的天道,曾几何时他也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存在线路径已经沦落成了一个普通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比任何人都恨不能让这个世界消失,他在侧眸沉思的片刻就看到了站在自己旁边面色惨白整个人都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南笙。
不知为何他突然福至心灵,他明白了,又感觉到了有些好笑的同时,在你接受的准时离开。
南笙看着对方仓皇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站在台阶上似笑非笑的周锦书。
周浅影面色苍白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贺锦川看着面前这场闹剧有些无奈的开口,“走吧!这热闹没什么可看的了,接下来我们的下一站就是游乐园。”
周锦书依靠在对方的身上,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开心地说,“你这个人真没意思,这种看重要的事情一点都不积极。”
贺锦川眼里没有任何的温度对于周围的一切丝毫不在乎,他只是眼神宠溺地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周锦书。
周锦书面对这样的贺锦川是真的有些无可奈何,无奈地只能耸了耸肩开口,“好吧!好吧!我们走吧!”